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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萧晓借梗，知情人当然明白她只是句玩笑话，吃瓜群众却明显误解了，毕竟是官方直播间，大多数的观众留言还算温和。

小jiejie不哭，长得丑也没事，起码你实力很强啊！

我不丑。萧晓语塞，想想还是算了，越解释越乱，干脆默认了。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萧晓这边刚收拾干净办公桌，就发现旁边多了堵人墙，抬头一看，有点懵：“楚总监，你找我？”

“送你回家。”楚昉说，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外面下雨了。”

萧晓慢悠悠地站起身，那一句“我们应该没那么熟吧”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熟不熟这个问题先不说，下雨天她是真的挺讨厌坐公交，到家以后，不是头发湿了还是鞋子湿了，浑身不舒服。

可是——

一想到面前这人可能跟游戏里面的十八仙是同一个人，联想到那些不大正常的行为举动，她就憋得慌，特想揪住对方衣领问一声：你是不是喜欢我？

从小没谈过一次正常恋爱的大龄女青年萧晓内心不淡定了。

如此挣扎犹豫再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事实上，秒针只往前爬了五个格子，她装的跟大尾巴狼一样镇定地点头：“嗯。”

一路相安无事，开了一下午的直播，她这会儿眼睛有点酸涩，能多眯会儿就眯会儿，回家以后还要准备晚饭，结果不知怎么的，半路居然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公寓楼下的停车场，身上盖着一件西装外套，驾驶座上，楚昉穿着白衬衫正低头发短信。

“咳，不好意思，我睡着了。”萧晓尴尬地解开安全带，将外套递回去，“谢谢你的衣服，楚总监。”

楚昉收起手机，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却没吭声。

萧晓不由得紧张起来：“楚总监？”该不会是这外套被她盖了一下，要她去洗一遍？

“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

“有喜欢的人吗？”

萧晓犹豫了下，回答：“……好像没有。”

楚昉嘴角微扬，声音低沉而略显沙哑，慢慢说道：“我以前认识一个女孩，她说长大以后要跟我结婚，后来我搬家了，她哭得撕心裂肺，现在我回来找她了，可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晓诧异地张大眼睛，脱口而出：“你是方方？”

那时候她还小，认识的字并不多，昉这个字，她只记住了右边那一半，于是邻居家的昉昉哥哥，变成了方方，幸亏读音没多少区别。

加上男孩子发育比女孩晚，楚昉那会儿虽然比她大，身高却没她长得快，哥哥这个词，便始终喊不出来。

“嗯。”楚昉微微颔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我想问的是，当年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萧晓愕然，有些慌乱地垂下眼眸，年少无知的时候，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干过不少蠢事，即便是长大了，也总会在犯错之后懊悔。

楚昉这人，她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还有些好感，只是——

或许真的应了那句母胎单身至今，早已心无杂念，忘了喜欢是什么。

“十八仙，也是你？”她沉默了片刻后，问。

楚昉点头：“是。”

“所以上一次，清包裹，是借口？”

“是。”

“你来葫芦娃……”

“陆肖挖角，他告诉我你在这里，当然我也看好盛世的发展前景。”

萧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犹豫了许久，低声道：“我没这方面的经验。”

“哦没事，我也没经验，我们可以慢慢探索，一步一步学习。”楚昉从善如流，倾身上前，声音温和如水，“譬如，先从亲吻开始。”

他想说：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