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川弥漫游仙境(穿环、颜射、腿交)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鹿川弥费力地眨了眨眼,只感觉眼前都像蒙着一层透明纱帐似的。面前似乎有人影影影绰绰,让人看不真切。 这是怎么了?做梦吗?他记得自己刚刚不是还在波本安全屋的沙发上瘫着发呆吗? 鹿川弥用手掌覆在脸上使劲搓了搓,又晃了晃脑袋,这才感觉眼神聚焦了一些。 呃,他的双腿间怎么好像跪了什么人...... 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金发深肤,波本? 不、不对...... 鹿川弥惊疑不定地打量眼前的长着与波本如出一辙的脸庞的异种生物。这东西上半身是正常的人形,下身却不是鹿川弥印象中那线条优美的双腿,而是......一条鱼尾。 这下,鹿川弥更加确信自己不过是在做一个真实了一些的梦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人鱼形态的波本(也有可能不是波本),但是——鹿川弥一瞬间连呼吸都放得轻缓——这异种未免也过于漂亮。 那条人鱼仿佛是刚从水中出来,它的金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脸庞,有水珠滚落。当然,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它的下半身,那是一条覆盖着银色鳞片的、线条流畅的尾巴,显出粼粼的光泽。它的胯部丰腴,轮廓线条延伸到尾部变得修长纤细,末端连接着透明的尾鳍。 刚才还有些迷茫的鹿川弥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办公室一样的室内空间,空间陈设简约而不失奢华。 此刻,这半人半鱼的生物双手放在鹿川弥的腿上,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而它的鱼尾则蜿蜒在鹿川弥的脚边。它的神情不似波本、降谷、安室中的任何一位,反而带着一种孩童似的懵懂天真。它眨了眨眼睛,慢慢地将脸贴近鹿川弥的裆部。 鹿川身体一下子紧绷,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人鱼细密的金色睫羽微微颤动。 这场景实在太...... 无论是这具非人类的诡异又美丽的身体,还是一脸天真却做出如此色情举动的情态,都太超过了...... 鹿川弥喉结滚动,已然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顶着鲛人脸上细嫩的软rou。而此时他才发现面前这人鱼胸前两点都被打上了银色的乳环,两边的乳环又用金属链连接,一直延伸到下身—— 这就是,人鱼的生殖腔......鹿川弥盯着它小腹下方被两片鳞片欲盖弥彰地覆盖着的粉嫩xue口,让人咋舌的是,那两片rou唇也是不知被谁打了孔穿了环,其上缀着一颗水滴状的宝石。那银环将雌xue锁住,像是一个简易的贞cao锁。鹿川弥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只要轻轻一提那花xue处的银环,它将会发出怎样美妙的yin叫...... 鹿川弥抿了抿唇,伸出手抚了抚它小巧精致的耳垂,将嗓音放软:“你叫什么名字?” 人鱼似乎不会说话,它歪了歪头,伸手握住鹿川弥的右手,另一只手用手指慢慢在鹿川摊开的手掌上划出“零”的字符。 鹿川弥蓦然瞳孔一缩。不是吧,降谷零? 一瞬间,鹿川弥甚至觉得有些荒谬到可笑,要不说梦都是相反的呢,谁能想到那个傲慢的降谷零在他的梦里竟然变成了这副乖顺又yin荡的样子? 既然是做梦,那,让他享受一下应该也没事吧? 俯视降谷零的视角实在是难得,鹿川弥忍不住又好好欣赏了一会。而那鲛人此刻伸出手,动作轻缓地将鹿川性器从裤子中释放出来,用湿润的舌头绕着柱身舔舐。 鹿川弥感觉自己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这宠物的头,结果一摸就越发爱不释手——现实里他哪里有机会摸到那三位的头发?漂亮的金色发丝此刻还有些潮湿,但是依旧柔顺无比,摸起来像是某种长毛猫的柔软毛发。感受到头上传来的触感,人鱼眨眨眼睛,温驯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鹿川弥看着那头金发,忍不住向前顶了顶胯,厚实的guitou蹭在降谷零的略长的头发上,激起它的一阵轻颤。 丝缎一般光滑冰凉的发丝柔软地包裹着柱身,不像火热的rouxue那样汁水淋漓,却有着不一样的美妙触感。鹿川弥暗骂自己下贱,放着现实中享受不到的、又紧又滑的唇舌不用,反而迷上了这鲛人的头发。 心里这么想着,鹿川身下的动作却是依旧很诚实,硬挺的yinjing蹭过软乎乎的脸颊rou和耳廓,一顶一顶地。降谷零身体轻轻地颤抖着,眼睛微闭,却依旧乖乖地任由鹿川弥的roubang亵玩。 最后,他抵着人鱼的头发射了出来。 他释放的量很多,滴滴白浊顺着降谷零的金发滚落下来,它的脸很快也被jingye搞得乱七八糟。人鱼懵懵地眨了眨被糊住的眼睛,舔掉滑到唇边的浊液,同时乖乖地张开嘴巴,向鹿川弥示意自己好好地吞下去了。 鹿川弥呼吸一窒,伸出手,用大拇指拂去它嘴角边残留的jingye,却发现身前的人鱼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连带着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鹿川弥似有所感,向它下身看去。 那被鳞片半掩的花蕊就像一只贪吃的小嘴,xue心深处分泌的透明yin水将深粉色的rou唇打湿,一缩一缩地诉说着渴望。偏生用来吞吃的xue口被银环锁住,人鱼用手指抠弄着自己被迫紧闭的xue口,呼吸越发急促,口中溢出噫噫呜呜的含糊呻吟,丰满的胯部因为欲望而左右摆动,像是发情的母蛇。 大概是发现自己无法解开“贞cao锁”,那人鱼用手摸了摸那银环,竟然低声呜咽了起来。 “......”鹿川弥一时间瞠目结舌,他张了张嘴,没想到还能在梦中见到降谷零因为欲求不满而掉眼泪的样子,真是够魔幻的。 他想了想,最后犹犹豫豫地用手转了转那银环,成功换来了降谷零陡然升高的哭喘。它此刻彻底瘫软在鹿川弥的怀中,很快就身体紧绷、哭吟着xiele出来。 不是吧,只是被摸摸xue口就喷了?鹿川弥看着满手的yin液,不禁有些浮想联翩——这明显是具被调教好的身体吧? 在他还在走神之际,人鱼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肩膀处,激起一阵痒意。鹿川弥深呼一口气,感受着怀中的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只觉得下身再一次硬到发痛。降谷零抬起脸凑到他脸旁,似在索吻。 他盯着人鱼红润的唇瓣,可以想象出接吻时的柔软感觉。 但是,他没有等来亲吻。 他只感觉周身的环境突然开始一块块地碎裂、崩塌,连带着面前降谷零的身影也顷刻间消散——这个梦终于要结束了吗? 鹿川弥觉得自己的灵魂仿若抽离身体,徜徉在一片纯白之中。 他猛地回过神来。 梦醒了吗?说实话,他对那个没有收到的吻感到有些遗憾。 不,显然还没有。鹿川弥环顾四周,皱了皱眉,现在是什么情况?人鱼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出现在他正前方的是一扇,房门? 难道是连环梦?鹿川这样想着,面前的门缓缓打开。 鹿川弥咽了口唾沫,他从未做过这种连环梦,而且这个梦中的感觉太过真实,看着打开的门,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弥君,你回来了?”清润悦耳的嗓音自门后响起,由远及近,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声,鹿川弥看到的是站在门后、围着围裙的金发男子,依旧是那双灰紫色的下垂眼,在背光的角度下,他的眸子呈现出近乎蓝色的光泽,像是雾气缭绕的海面。 这个梦中出现的温柔金发男人与现实中的安室透几乎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梦中的安室头发长了许多,被一根发带束在脑后,服帖地搭在一边肩头,将他整个人的气质衬得愈发柔软温顺。鹿川弥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作答,但心下刚刚升起的疑虑还是略略消减了几分。不过不知是不是错觉,鹿川弥觉得这个安室透的笑容似乎有点勉强。 而鹿川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装扮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身西装革履,手上还多了一个公文包,明显是上班族的标准打扮—— 好吧,看来这个梦又给他添加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设定了......鹿川弥无话可说。 安室走到他面前站定,二人之间的身高差让他不得不微微抬头仰视鹿川弥。他像是日本传统家庭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一般自然地接过鹿川弥手上的公文包,同时动作温柔地为他脱下外套,轻声道:“欢迎回家,弥君。今天也辛苦了,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他微微踮起脚,在鹿川弥的唇边留下了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 等鹿川反应过来时这个吻已经转瞬即逝,他眨了眨眼睛,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而安室则已经走到一边为他安置好衣物,接着迈进厨房,端出一碗还升腾着热气的汤放到餐桌上,转过头来对着他笑了笑,圆润的眼瞳弯起来,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就是普通人的婚后生活吗?真是不错啊...... 鹿川弥这样想着,不由得与对面的人相视一笑。 他换下皮鞋,走到餐桌边坐下。面前的菜色丰盛,热食凉菜皆有,光是精致的摆盘就已经让人赏心悦目、食指大动。 话说梦里也能尝到味道吗?鹿川弥一边腹诽着,一边拈起一贯鲜红的鱼籽饭团塞进嘴里。 咸鲜油润的可口滋味在味蕾上颗颗爆开,鹿川眼前一亮,好吃! 这时,他的余光瞥到安室透还在一旁站着,连围裙都没解,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要让安室过来一起吃。 “不用了,”安室唇角微微勾了勾,眉眼低垂,“弥君吃完叫我就好。” 鹿川弥一愣,没等他回话,安室已经解下围裙向里屋走去。 安室准备的菜点很多,鹿川把自己的肚子填饱也只解决了一半,等到他正要把餐盘收掉时,一只修长的手接过了鹿川弥手中的盘子。 “我来吧。” 是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身旁的安室透,依旧是那样温和而清浅的笑意,依旧是轻声细语的讲话方式。他挽了挽袖口,整理好餐盘,端进厨房。 鹿川弥顿了顿,也跟着进了厨房。安室站在水槽边洗着餐具碗盘,听到身后鹿川的脚步声,身形明显僵了僵。 他很怕我吗?鹿川弥这样想着,其实从刚进门起他就隐隐有这种感觉,无论是躲闪的眼神、不甚自然的肢体动作还是他们接吻时安室一瞬间僵直的身体,都无不暴露出这一点。 随着鹿川走近,安室显然更加慌乱了,他右手抓着洗碗巾,胡乱地擦拭着早已干净的盘子, 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薄薄的身子都有些摇晃起来。 “啪!” 感觉到身后的人距离他已经不足三十厘米,安室一下子没拿稳光滑的餐盘,盘子脱手,应声而碎。 我有这么恐怖吗?鹿川弥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想到自己还能将梦中的人吓到。眼见安室蹲下去,就要直接用手去捡刚刚飞溅到地上的尖锐的碎瓷片,急忙也俯下身子,伸出手去帮忙。 厨房空间并不宽敞,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已经稍显拥挤,二人难免少不了肢体接触。然而,他们的指尖甫一相触,安室就如同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去,他的眼睛睁得很大,耳朵两边那两撮翘起的头发也不如现实中那么俏皮灵动了,反而像是受惊兔子的耳朵一样,贴在脸颊边,颇有些瑟瑟发抖的意味。 “……”鹿川弥看着面前僵直在原地,仿佛惊弓之鸟般的安室,不由得哑然。现实中的安室虽然与另外两位相比性格显得软和而毫无攻击性,但绝对不代表他是能被人随意拿捏的,也绝对不会是不敢直视别人、对肢体接触感到恐惧的这副样子。 果然是还在梦境中吗…… 鹿川顿了顿,继续收拾起地上的碎片,一边用余光悄悄观察着面前依旧蹲在原地的人。 安室抱紧手臂,将自己环起来,他的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扣着两边手臂处衣物,力气大到指尖都微微泛白。 鹿川弥心里一软,眼看着安室几乎用着要把自己抓出淤青的力气,而且似乎整个人沉浸在惊惧中不能控制,他连忙快速收拾好碎片,接着伸出手去包裹住安室的双手,想让他先放松冷静下来。 鹿川弥只感觉安室在被触碰到时猛地一激灵,仿佛在拼命压制着反抗的冲动,接着他整个人蓦地软了下来,任由鹿川弥握住双手。 此前被长袖遮掩看不真切,此刻靠的近了,鹿川才看到他的两边手腕处都有一圈深深的勒痕,看起来已经发青发紫,还有被磨破的痕迹。 鹿川弥一愣,拉过安室的双手,掀上袖子,只见手臂上不仅有被捆绑的淤痕,右手手腕处还有一个带血的牙印,看着很是可怖。 越看越心惊,鹿川的视线移到安室被高领遮挡的脖子上,他犹豫了一会,伸手轻轻拉下那领子,果然看到了同样被咬破的牙印与凌乱的吻痕。同时,安室修长的脖子上还有一圈被人手扼出来的伤痕,施虐者似乎极为粗暴,手指压出来的印痕在他蜜色的肌肤上都清晰可见,鹿川几乎可以想象到某人用双手死死掐着安室的脖子,逼得他眼珠上翻,涎水溢出,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小动物似的破碎哭叫…… 鹿川弥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安室这明显是遭遇了性虐待吧? 他看着害怕得浑身发抖却仍然乖乖任他摆弄的安室,即使明白他不过是一个梦魇,却也依旧一阵心颤。现在的安室让他想到了小时候在朋友家见过的、关在笼子里的兔子,也是这样缩在笼子一角,警惕、惊恐。 造成他身上伤痕的……是“我”……? 准确地说,是与他长得一样的梦魇? 而鹿川弥出神之际,安室的喘气声几乎带上了哭腔,双手也开始微弱的挣扎,仿若一只被揪住了耳朵提起来的兔子,可怜又可爱。 “透,透!我不是他,冷静一点,相信我好不好?”鹿川弥咬了咬牙,一把将他揽在怀中,用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瘦削的脊背,像是在安抚被虐待后严重应激的猫,“透,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他,不会伤害你的,嗯?深呼吸,冷静下来!” 安室在他的不停安抚下胸膛依然剧烈起伏着,但确实是冷静了不少,他慢慢从鹿川弥怀中抬起头,瞳孔不正常地涣散着,口中喃喃。 “……真的……不是……?” “不是,不是,”鹿川弥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垂首抵向他的额头,用拇指拂去他眼角溢出来的一点泪水。他凭借记忆模仿着现实中安室的讲话方式,声音极尽爱惜和耐心,“我们去洗个澡,再给你涂点药,好不好?” 安室也不回答,只是将头又低下去,任由鹿川弥将他托着膝弯横抱起来,向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鹿川弥将他放在浴缸中,又哄了好久才让他愿意打开蜷缩的身体脱下衣物。等到安室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他眼前,鹿川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一下子握紧拳头。 除了吻痕、齿痕和扼痕外,他的身上还有大片的被鞭子抽打的伤口,而且看他的反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也难怪变成这副样子了。 鹿川弥长出一口气,抓起蘸了温水的湿布轻轻擦拭安室的身体,激起他一阵阵轻颤。随着他的手部动作来到安室下身,鹿川弥也发现了那处的异样——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下面那含苞的花口和后xue都被人用跳蛋堵上,尤其是那红肿肥大的rou唇,呈现出被cao到烂熟后的紫红色泽,害羞带怯地瑟缩着。 得先把堵住xue口的东西弄出来吧? 鹿川这样想着,将手探到安室下腹处伸指扣挖,尽量把动作放到最轻最柔,但即使是这样也让安室浑身战栗,一边小声念叨着“不要不要”,一边却拼命往鹿川怀里钻。 费了好大的劲,因为沾满yin水而滑溜溜的两枚跳蛋才掉落在浴缸中。被跳蛋撑大的rouxue此刻有些无法合拢,颤巍巍地张开小口,像是汁水四溢的蚌。接着,从那里面慢慢涌出一股男人射进去的白精。 鹿川弥“嘶”了一声,连忙打开花洒,同时用手指再次慢慢探入xue道内,将他含着的一肚子浊液引出来,安室的身体一下子绷紧,眼瞳震颤,像是窒息般张开嘴巴喘着气,露出一点红红的舌尖。 将安室里里外外清理好,给他裹上干净的毛巾后,鹿川把他抱了到里屋柔软的大床上。等到安室被涂抹上治伤的药膏,鹿川弥想了想,也脱下外衣,与他一同躺进铺好的被窝中。 看着安室还只是安静地缩在床铺角落,鹿川手臂一伸就将他捞过来,虽然对肢体接触还是有些抗拒,但显然安室对鹿川已经放下最初的戒备和恐惧,在鹿川怀中仅仅是略略挣扎了几下就没有再动。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安室透大概也累了,眨眼睛的频率越来越慢,经历了身体和精神摧残之后的他显得有些昏昏欲睡。而鹿川用手搂住他,在他腰间、臀腿处轻轻揉捏,大概是因为长期只能在家张着腿挨cao,他的腰部腿部依旧修长,却多了点丰腴的rou感,屁股也从紧实变得愈发松软,一把抓上去能从指缝间溢出些软rou,掐一掐还能渗出涟涟的yin水。 怀中的人抱起来软乎乎的,鹿川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二人贴得极紧,安室自然也感觉到了鹿川下身的变化。 感受到那根炙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安室透僵硬了半晌,接着慢慢翻了个身,笨拙地用腿根夹住了那根粗大的性器。腿根处光滑细嫩的软rou挤压摩擦rou柱,几乎与xiaoxue无异。鹿川弥低喘一声,努力克制着自己肆意发泄的欲望,心里也知道安室主动是因为不愿意自己插进已经红肿刺痛的两个xue口。 他尽量动作轻地扶住安室的腰窝,慢慢开始动作。鹿川的roubang一次次破开腿缝,擦过安室的xue口和性器,头部分泌的黏液很快就将腿根会阴处弄得湿哒哒的。 这场性爱堪称温柔,在鹿川弥最后射出来时,安室也浑身颤抖着,身前的性器挺立着泄得一塌糊涂。 他们都微微喘着气,被子下的双腿纠缠在一起,似在交尾。 缓了一会,鹿川将安室透翻过来,他更加困倦了,眼睛微阖,头一点一点地,但身体却和鹿川贴得更近了些。 即使困得不行,安室也将头埋在他颈窝蹭着,又抬起头用牙齿轻咬他的下巴,让鹿川感觉痒痒的。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怎么跟兔子啃芹菜似的?鹿川被自己的比喻滑稽到了,不由得哑然失笑,伸手摸了摸这颗金色的脑袋。 怀中的安室已经发出平稳的呼吸,鹿川也打了个哈欠,他胡乱地想着梦中睡觉会不会做梦中梦之类的东西,意识彻底消沉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鹿川弥终于睁开了双眼。他只觉得半边身子都睡麻了,四周是波本的安全屋,而他依旧保持着入睡前的坐着的姿势。 他睡了多久了来着?鹿川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窗外,俨然已是黄昏——他起码睡了三个小时。 看来,这个梦是结束了?说实话,虽然一直保持同一姿势长时间睡着让他醒来后几乎是浑身难受,但是梦中性爱带来的餍足感实在是太过真实,让他现在还有些意犹未尽。 腿部好像压着重量,他低头一看,是波本趴在他的腿上摆弄手机,似乎在给什么人发消息。 他感觉到鹿川身体突然一阵紧绷,慢悠悠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醒了?” 鹿川点点头算是回应,此刻他的喉咙干涩得像是要冒烟,但是看波本在他腿上没有起来的意思,也就打消了去倒杯水的念头。 “梦见什么了?” 波本打了个哈欠,趴在鹿川的腿上像只懒洋洋晃尾巴的猫,他继续玩着手机,随意地问道。 鹿川正想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做了梦”,这才感觉到下身一片濡湿。 等等,这难道是……鹿川弥暗叫一声不好。 波本放下手机,隔着裤子用手一把掐住了鹿川弥在梦中发泄过数次而疲软的yinjing,修长的手指蹂躏着头部,似笑非笑:“做春梦都能射这么多次,看来你爽得要命嘛。” “呃!”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拿捏住,鹿川一个激灵,胸膛剧烈起伏,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突然,一阵提示音响起,波本看了他一眼,总算是放过了那可怜的性器,接通手机。 他似乎在与手机那头的人讨论某位组织代号成员的处置结果,手机对面是那人低沉的嗓音都掩不住的愤怒,而波本只是漫不经心地敷衍回答着。 鹿川盯着波本的侧脸出神,又想到了刚才的梦,不由得有些好奇梦中的波本会是什么样子的,也会变得那么乖吗?话说是不是有“梦都是反的”这种说法的来着? 最后以波本不耐烦地挂断手机为这场通话的结束,见鹿川还是一脸呆滞地盯着自己,而且眼神中还闪着莫名其妙的期待时,他皱了皱眉。 “你在想什么恶心的东西?” “没、没有。”鹿川一下子回过神,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一边为了转移话题随口问道:“聊了什么?” “只是因为我擅自处置了最近的组织红人打来的问责罢了。”波本轻蔑地嗤笑一声,“琴酒最近真是更年期到了。”这些话题并不是什么机密,他倒也不屑于隐瞒。 鹿川弥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有关波本所在组织的话题他实在是插不上什么话,良久才干巴巴地挤出一句:“组织红人?” “Amaretto,苦杏酒。”波本伸了个懒腰,露出个略带恶意的笑容:“单论皮囊,他可是比你还要好看一点。” ……那还真是抱歉啊!鹿川有点无语,看着波本又重新趴回自己腿上,倒是不怎么生气,只是感觉有点无奈。 圆润的金色脑袋近在咫尺,努力压下想揉一揉的冲动,他咳嗽了两声,把视线移向别处防止自己真的忍不住摸上去,随口问道:“你不怕报复吗?” 毕竟高级成员不能互相残杀几乎是所有极道组织默认的铁律,波本说的“处置”大概率也不是杀死,而能在那个乌鸦组织混成高层的,想必都是一些不死不休的亡命之徒。 “没关系,”波本抬眼,看向鹿川弥,笑了笑,“毕竟……他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