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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凉的大危机(希莱/史莱姆/春药/尿道zigong侵犯/假孕引产)

    受水下环境影响,梅洛彼得堡闲置或是废弃的管道中时常出现水史莱姆,对于持有冰元素神之眼的典狱长而言,处理起来轻而易举。

    而今天——照水上的计时法此时为傍晚——这只大史莱姆似乎不同寻常,它的颜色更浅,身上结着危险又尖锐的棱晶,头上更是夸张地顶着一个冰壳子头盔,对着莱欧斯利呼出同根同源的冷雾。

    它似乎吞了什么难以消化的东西,粉嫩嫩的一团在半透明的凝胶里若隐若现,这是莱欧斯利在打烂它脑壳上的保护层后观察到的,随即我们的典狱长发现自己的攻击对这坨怪异的史莱姆根本不起作用。

    是冰史莱姆吧。莱欧斯利边把手从黏糊糊的魔物体内拔出来边想。

    枫丹的魔物组成大部分都是水或者机关,久而久之人们便默认史莱姆是水系,就如同彩虹蔷薇只有粉色种,而下意识忽略掉其它人工培育的异色种,但它们确实存在,于是在人们察觉到面前朝夕相处的某种东西有异样时,也不会太惊讶,这现象仍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莱欧斯利更多的是感到棘手。

    在他还没成为监狱的地缚灵以前,很少接触外界,而当他成为公爵后,重返水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可以熟练收拾各种类型的机关造物,毕竟他就是零件厂的老板,在生锈管道里出现的难道就不能是机械系的史莱姆?

    水史莱姆免疫水元素造成的伤害,由此可得冰史莱姆免疫冰元素伤害,这麻烦的玩意需要莱欧斯利把拳套摘下来——拳头造成的断面不平整,藕断丝连的史莱姆瞬间就能恢复——转而去拿一柄看守锋利的长枪切碎成凝胶,或者就近由警卫机关来处理。

    莱欧斯利的大脑给出两种解决方法,鉴于史莱姆作为最低级的魔物十分好欺负,公爵便没把它放在心上,难得悠闲地去考虑一件关于战斗的事,当上监狱长已经有些时日,平日需要他武力解决的事并不多……

    在这期间,史莱姆的触手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他的脚踝,盘旋而升,直至触碰到比皮靴软很多的裤料,莱欧斯利才察觉到它的存在。

    事情从这里出现问题,换做以往莱欧斯利基本上一拳打扁一只史莱姆,水史莱姆头上的感叹号被一起冻结然后碎掉,快速的斩杀意味着他对史莱姆的习性知之甚少。

    就比方说他不知道不管什么元素的史莱姆都渴水,面前这只史莱姆企图侵占对方水元素气息最为浓厚的地方,触手又快又急地从大腿蔓延到私处,隔着灰色的裤子想要戳进莱欧斯利的雌xue吸收内里丰沛的水液,那里马上被史莱姆的粘液洇出深灰色的水痕。

    在察觉到魔物贴上大腿的一瞬间,莱欧斯利就抬起腿想要摆脱黏糊糊的恶心触手,甩不下来后他上手扯,抓了一手粘液还是没能撼动史莱姆分毫,不一会儿手里那些与本体拉着黏丝的粘液同样有生命一般游动起来禁锢住莱欧斯利的双腕,最后也演变为了粗细不一的触手,镣铐一般将碍事的莱欧斯利的双手黏在一起。

    莱欧斯利看了眼腰边挂着的手铐,就凭这史莱姆大逆不道猥亵典狱长把玩典狱长裆部这件事,就足以让它死不足惜即刻服刑,无报酬打一辈子螺丝。

    情况虽然不容乐观,应该可以称得上糟透了,史莱姆整个压过来把莱欧斯利半吞进晶莹剔透的身体里,这感觉很像躺在柔软的床铺里面一样,莱欧斯利已经好久没有睡过如此舒适的床垫,那些厚软的昂贵的恨不得加它个十八层特质材料的美好床垫不适配水下铁锈堡垒的生态环境,寿命很快到头,虫蛀发霉以一种可怖的速度侵蚀着梦幻般的云朵软垫。

    但莱欧斯利也不急,急了好像也不能改变任何现状,史莱姆就像沼泽,越是挣扎史莱姆就会加大吞噬的面积,他就陷得越深。只能眼睁睁看着冰白色的触手顶弄自己的裤裆,谢天谢地史莱姆没有征兆要去裹住莱欧斯利赖以生存的呼吸器官,莱欧斯利可以大声呼救,让别人都来看看他这幅被史莱姆架成双腿大开想要领cao的窘迫模样。

    当没有脸的路人想象出现在莱欧斯利面前时,史莱姆已经用它小小的智能停止了无作用的对布料的软磨硬泡,胯下那片对准雌xue的可疑水迹扩散成了不小的一片,史莱姆绕上裤腰,粘液配合触手将对方下身剥了个精光,极度寒冷的温度无障碍直接接触到皮肤,还是敏感的三角区域,让莱欧斯利咬紧牙关浑身打了个激灵……公爵认为比起让别人看到被魔物外置jiba抚慰雌逼,那还是他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滑腻的触手如同人类灵巧的舌头一样翻开饱满的花唇,被抚摸阴部的瘙痒感让莱欧斯利垂头看了一眼,他脸上爬了点颜色,许多触手从绵软的本体长出,拘束带一样绑上莱欧斯利乱动的四肢和腰身,抵在逼口的触手因为上面滑溜溜的汁液打了两次滑都没cao进狡猾的花xue里,反倒往上把rou蒂蹭了出来。

    “哈嗯……”

    莱欧斯利嘴上除了语气词其他的什么也没说,这里没有人,他不指望史莱姆至少像狗一样理解人话,不过史莱姆竟然还会思考着实惊到他了,这魔物见逼太紧不好插入,便又唤来两条略细的触手勾着两边yinchun,将狭窄的rou红xue缝拉成椭圆形,露出里面柔嫩的媚rou,而那根在xue口磨蹭的粗长触手紧随其后,径直cao入媚rou交叠的yindao,不顾一切地往密地深入。

    “哈啊!”被干的一瞬间莱欧斯利绷紧了两条长腿的肌rou,史莱姆为了得到更多水分,cao纵着触手在雌xue内不断进出,以便刺激莱欧斯利的rou腔分泌出腥甜的汁水。只能听到剧烈的仿佛搅弄粘稠物的滋滋水声,却没见到有爱液从逼xue里拉出长长的yin丝再滴到地上。

    莱欧斯利没有感觉到yindao传来火燎一般的疼,下体竟然没有被撕裂,史莱姆的触手roubang看起来又粗又恐怖,本来就不是拿来zuoai的,整体来说很绵软,插进他的yindao不会带来多大的痛楚,被湿热的rou壁用力挤压变形,契合地填满了未经扩张的窄小rou道,多余的史莱姆组织被xiaoxue捋出xue口,在xue外形成一个按摩棒底座一样的膨出球结,反而触手才像是遭欺负的那一个。

    “哈啊……嗯、嗯……”

    适当大小的roubang冲撞着他的花心,温柔的交合让莱欧斯利感到格外舒服,但他也没放弃思考,反手抓紧托举着自己的史莱姆,一条腿微微上抬,另一条腿则往下压想要踩回地面,有了支点才能进行逃脱史莱姆jianyin的下一步动作。

    xue口仿佛真人睾丸一样拍弄外阴的膨出击打得莱欧斯利头脑发昏,把他顶得直颤,好像真的在被人干逼一样,即便如此他还是用靴尖点到了令人安心的地面,余光瞟到cao入他逼内的半透明触手正在输送一团可疑的粉色物体——那是莱欧斯利最开始就观察到的,史莱姆不愿意消化这团不健康的媚俗颜色,推挤着输送进被撑开的肥鲍,伴随着莱欧斯利小腹下微小的一声咕叽,看起来邪恶无比的物质被史莱姆排进了莱欧斯利的女性生殖器里。

    作为史莱姆的排泄物,那股带着粉色物质的水液不会被贪婪的触手吸收,悉数渗透进莱欧斯利yindao内壁,不多时便起了作用,下阴瘙痒难耐,整条腔道都酥酥麻麻地吮吸上深埋其中的触手,上方被撩拨出的花蒂红肿几分。莱欧斯利热得舌头都不想放在嘴里受罪,他吐出舌头接触外面的冷空气,难受地哈着气。

    慢悠悠cao他yindao的roubang在此刻显得如甘霖一般,不论是冰凉的触感还是解痒的插弄,可随意塑形的史莱姆填满了yindao的每一处褶皱,莱欧斯利晃着腰去追,肿起的性器官更为敏感,随便一擦莱欧斯利就闷声呜咽着一副要到了的样子。

    不太妙,是春药,这里怎么会有春药?还是被精细研磨过更容易吸收的药粉,或者提炼的药液,散在史莱姆里面被水裹成特定的一团。莱欧斯利立刻明白过来有人在搞鬼,说不定这人就在暗处欣赏他发情的丑样——扭腰向史莱姆求欢——心里不屑地认为随便来个人都能把他cao成只会吃rou的母狗。

    大意轻敌着了对方的道确实让莱欧斯利有些羞恼了,那这人什么时候出来,莱欧斯利愿意爽完了再解决之后的事,对他来说黄色小视频或者黄色小照片并不能对他形成有效的威胁,他实在想不出来什么东西能够真正威胁到他。

    药粉被完全吸收,莱欧斯利的腿也软了,他完全靠着逼里的触手roubang和身下的史莱姆当倚靠,要是史莱姆现在原地蒸发,那他大概会直接瘫在地上,膝盖弯不起来用不上力。点着地面的靴尖被蠕动着的史莱姆重新抬起,莱欧斯利再次感到不安的悬浮感,屁股下面软软凉凉的,史莱姆行动时会整个身体一起蠕动翻涌,给他一种被人揉屁股的感觉,“嗯……”他闭上眼发出一声愉悦的鼻音,叉开腿翘着屁股往后坐,想把触手吃得更深。这史莱姆太客气了,浅浅地jian弄他的yindao,得了点水就不想再努力。

    吃了春药后雌xue吐水的频率与水量都变多了不少,体内的触手被极为迅速地滋养膨胀,马上莱欧斯利就感到yindao被撑得有些酸涨,适应的速度跟不上roubang长大的速度,他这次是有些难受想要逃避地晃了晃腰,又迫不得已地被巨根把逼cao得服服帖帖。

    媚药催得他浑身越来越热,如同置身火海,幸好还有冰凉凉的史莱姆为他降温,他不能逃开也无法逃开,离开了去哪找这么大的降温利器,只得神色忍耐地遭受粗大的触手cao干可怜的柔嫩花xue。

    莱欧斯利在没法适应的尺寸上得到了可怖的快感,他只是下意识不愿意承认自己能吃这么粗长的孽物,好像这样就不会让自己看起来那么yin荡,舌根的颤抖不能把叫床声给抖回肚子里去,莱欧斯利粗重地喘息着,好像在做极下力的体力活,就像他在拳击场上,比赛进入末尾的时候。对手可不会把他弄得这么凌乱,更不会进到他女xue里面打桩,只为喝上那么几口sao水。

    “哈嗯……呀……啊!嗯哦……哦……”

    莱欧斯利半张脸都贴在史莱姆身上,吐出的舌头耷拉在嘴边,手抓着根本没有形体可言的史莱姆,他只是攥紧了那一小块凝胶在手心,花心被jian得痉挛,大腿根晃了几下像在反抗。莱欧斯利咬着牙绷紧rou体精神抵抗一番,这让他呼吸困难,最终松开了牙关,呼出几口急促的yin喘,“哈啊、要去了,唔啊——”

    自xue口上方尿出大片高潮的yin液,强韧的腰肢极力颤抖着将液体喷出,xue口也流出了被高度收缩的内壁挤压出的粘液,比jingye还要粘稠地沾在xue口。

    史莱姆反应迅速地分出一根触手戳进放水的尿xue,像在沙漠中跋涉了几天的疲惫旅者一样啜饮潮液,出于经验,尿孔里的触手也慢慢地旋转起来做活塞运动。

    正在为快感裹挟而迷茫的莱欧斯利发觉自己尿孔被cao了,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尿xue破处的感觉十分怪异,哪个洞第一次被插都是这样吧,让他不太习惯想踹人。

    春药劲很足,莱欧斯利的热度没有因为高潮过去消下去一星半点,反而因为尿孔被cao更热了,史莱姆明显意识到了怀里的水源guntang无比,触手在火热的yindao里面尽受压迫,再这样下去蒸发的都要比吸收的多,于是使用了技能结冰。

    莱欧斯利的小腹被逐渐变硬的触手撑出一个鼓起,足以见得触手吸收了他多少yin液,没变硬前就能把他cao吹了,变硬后的存在感达到一种恐怖的程度,撑得莱欧斯利想吐,又挤压到了前方隔着一层rou壁外因主人性交而兴奋地分泌潮液的尿袋,让刚喷完还没显露的尿意提前到来,莱欧斯利上下都想流点东西出来。

    尿xue里的触手同样硬了起来,这下给莱欧斯利的感觉更像真人的jiba了,除了温度,冰壳的温度冻得他情欲减退,幸好他持有冰元素神之眼,跟严寒的相性良好,否则换个人来,下面就要被冻伤了。

    史莱姆尝试着用冰柱cao他……很抱歉史莱姆并没有尝试,学不到人zuoai精髓的半分,上来就是机械地横冲直撞,跟它没结冰前一样的力度频率,比起现在名副其实的硬质顶撞,之前的交合称为磨更恰当,触手是磨花心把对方磨到高潮的。

    双xue一同被冰冷地侵犯,莱欧斯利想把控全局,可他两边都顾不着,脑子直接被隔空cao成了一滩泥,这时他想绞紧腿不由自主地做出保护雌xue的动作,动了几下被触手捆绑的身体一切只是徒劳,他完全忘了还要惦记着另一个人的存在,喘出没面子的更yin荡的惨叫。

    “啊……哦嗯……不行不行,噫啊!啊啊——”

    粗大的冰柱凶狠地撞击宫口,zigong口给出的反应温顺又恐惧,讨好一般亲吻撞上来的柱头,高热遇上低温,亲一下就够zigong瑟缩好久,没几次他就承受不住,干脆放它进入。rou口彻底被激开了,颤抖着迎接冰柱撞进zigong

    “哈啊……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史莱姆在cao进莱欧斯利zigong后停顿了一下,莱欧斯利勉强睁开眼,发现睫毛被眼泪给糊住了,还没等他做出下一项反应,zigong里的非人roubang便再次狠辣地抽送起来,刹那间莱欧斯利窒息一样失了声,他可能去了,这是今天第二次,与第一次仅仅相隔几分钟的距离,没有激烈的潮吹,他的尿xue还塞着根吃水的东西。

    就算没成功喷出来也不要紧,尿xue里的触手从顶端延生出了分叉,钻进尿袋里吸取本应该被喷出来的潮液,一滴也不浪费地进了史莱姆肚子里。

    而女xue里的冰柱在莱欧斯利高潮的不应期里疯狂对zigong进行侵犯训练,莱欧斯利随着它cao干的频率“嗯、嗯!”地闷哼,像一只被玩坏的玩具,再次被玩弄时发出不尽人意的单调声音。史莱姆不需要他的助兴,自始至终史莱姆都是在存活欲望的推动下进行这场闹剧的。

    麻木退却后莱欧斯利打开唇瓣,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叫床,不知道在他体力耗尽前这只史莱姆会不会放过他,人一般不能在这么高频又凶猛的性爱中抵抗多久,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快感高潮全权交由对方定夺,接下来的每次都是很快就被zigong与尿道里的冰柱给jian去了。

    莱欧斯利尚能感觉到屁股下面黏唧唧的,由于水的占比过少,交合处几乎都是不属于他的陌生的史莱姆粘液,在一次次底座吧唧吧唧的拍打中打得四溅,大腿内侧几乎沾满了糜烂的粘稠物,被jian透的xue口更不用说了,从这场性交开始,雌xue跟触手就没有分离过哪怕半秒。

    饱满的rou唇被拉开,xiaoxue被撑圆,从半透明的晶莹触手里还能模糊地看到内壁的情况,鲜红的xuerou是如何绞紧的,又是如何被roubang狠狠制服的。看不到zigong,再往里触手就上了一层严实的冰,将zigong内部的情况遮得紧紧的见不得光。

    “唔……啊……哈啊……”

    好酸,jian着jian着莱欧斯利有想被射zigong的欲望,jingye激流冲打娇嫩的宫壁,再铺满整个zigong,最好射多一点撑满zigong,射完后再撞他几下,他可能是被cao得太狠了,cao到雌性本能被彻底jian出来,难受也要不知廉耻地迎合roubang。

    世上怎么能有如此巧合的事,可它就是在当下发生了,莱欧斯利zigong里触手的顶端陷进一个小洞,从洞中猛然伸出许多细长的小触手攀附上zigong内壁,就像被蜘蛛网一样粘性强大的jingye内射了一样。

    “咿啊——不要,哈啊好棒……”

    不用想只听声音也知道他被这一下奇异的内射给送进极乐了,他自己数不过来今晚去了几次。废弃的铁道、低等的魔物、廉价的药粉,组合起来却是快要了他半条命的快感天堂,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他依旧是那一只没有身份没有人权的狗,而不是名声响彻枫丹的年轻公爵。

    这些细小的触手黏糊糊地在宫壁上刮蹭,以榨取更多莱欧斯利的yin水,这下就算是以忍耐活到现在的莱欧斯利也受不了这又疼又爽的刮宫刑了。

    不知不觉间,那些细小的触手在zigong壁上找到了对称的两个小孔,就如尿孔那样娇小,秉承着有水洞就钻的原则,它们插进了输卵管里,这两条细小的rou道在骤然收窄后别有洞天,尽头是卵巢,几颗卵子进入了凝胶状的触手里面,这可有违伦常,一般只有东西进入卵子让其受精的份,这些卵子被输送进外面托举着莱欧斯利的史莱姆本体里消化。

    莱欧斯利靠着史莱姆,脸上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眼泪,因为受凉而不断收缩的瞳孔开始涣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昏过去了。

    ——

    莱欧斯利醒来时仍在这条管道内,他看到近在咫只的希格雯费力地扯他的裤子给他穿衣,头上浅色的耳朵一晃一晃。他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人。

    “……护士长。”

    “你醒了啊,公爵。”希格雯停下动作,转头露出微笑,问他:“还可以动吗?”

    莱欧斯利用手臂支着地面借力起身,跪在地上把半退的裤子重新穿好,他脸上跟腿间的垢物被清理得差不多,外人看不出来,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稍微有些黏腻的不适感,大概是希格雯第一时间帮他擦掉了,回去还需要他再自行清理一下。

    “可以。”他扶着墙站起来,上身没什么问题,腰胯很酸,尤其是胯骨,要碎了一样在他体内扎着rou,只能慢吞吞地往前走,好在他平时走得就挺悠闲,足以让他在别人发现不了异常的情况下穿过梅洛彼得堡的公共区域回到办公室接受希格雯的进一步治疗。

    “现在是什么时间?”

    “第二天清晨。”希格雯叉着腰补充道:“你进入管道后的第二天清晨。”

    ——

    希格雯开了愈合的外敷药膏,莱欧斯利的下身并未撕裂,他抹了些消肿止痛的药,肿起来的逼随便磨一下内裤都是酷刑。

    莱欧斯利把文件整了整放在一旁,真不敢相信昨天挨了一晚上的cao今天还要处理文书工作,谁来准他的假?哦他还有人要找,那位把冰史莱姆带进梅洛彼得堡还要喂春药的变态,这么一想,难道那人是要把柔软的史莱姆当飞机杯用,此人应该持有神之眼,或者是团体作案,水上的玩意流入水下……应该先查那些悄悄在物资上搞小动作的人。

    莱欧斯利没有找出确凿的犯人,只挑选了几位仍有疑点的嫌疑人,然后就在办公室等,等自己的艳照门事件,一个月后未果,仿佛那只冰史莱姆就是自己游下来似的,他又把先前整理的资料拿出来,在脑子里重新排查一遍,越想越觉得每个人都没合适的理由带下来一只史莱姆喂春药,更不可能cao他。后续也不会有“这次带下来一只史莱姆下次就是岩龙蜥”那么离谱的说法,那好吧,他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就随缘了。

    与此同时莱欧斯利总感觉小腹冷痛,可能因为最近一直在喝克洛琳德带给他的蒙德果茶,有水果微微的甜味,茶包上印着简笔画的落落莓钩钩果日落果等等等等,虽然名为蒙德果茶,他还是看到了泡泡桔墩墩桃,总之再好喝也要停段时间了。

    莱欧斯利把摄入凉茶与热茶的比例调节为0:1,又健康生活——自认为——了一段时间,小腹的冷痛不仅没有好还变本加厉地出现逼里莫名其妙往外流黏糊糊的yin水的现象,要知道小腹冷痛让莱欧斯利感觉性欲也淡了下来,怎么可能会流水。首先肯定不会是绝症,其次交给我们的护士长处理。

    “宫寒。”希格雯听他的描述诊断道。

    他被冰史莱姆干得可不轻,合理的结果,吃点药调理一下,暖一下zigong就好了。

    实际上并没有好,他的小腹甚至由冷痛变为冷胀痛,并伴随明显鼓起,鼓起来的地方可不太妙,不是胃更像zigong,某天夜里甚至动了起来,莱欧斯利不记得自己有在两个月内被男的内射过,不过他已经猜到大半了,那只冰史莱姆的凝胶遗留在他zigong里面,吸足了水,又变回冰史莱姆。

    希格雯跟他想法一致。

    故事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莱欧斯利躺在床上接受护士长的一对一手术,他将光裸的rou腿打开,正对着医生。希格雯端着一方托盘,上面有长度相等自细至粗的仿真roubang,据说是用来扩宫用的,做成很h的样子是为了让过程不那么痛苦。

    “感觉好奇怪。”莱欧斯利看向一边,他不是第一次被希格雯看到雌xue,但是是第一次要用逼尿尿一样把zigong里的东西吐出来,简直跟失禁没什么区别,要希格雯盯着他控制不住身体羞耻地排泄对他来说还是有点难度,虽然希格雯的岁数等于好几个莱欧斯利,但她的外表就像小孩一样。

    “放轻松,哎呀,简直就跟生小孩一样,公爵要是之后真的有了小孩,也会让我接生吧。”希格雯一边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旋入莱欧斯利的产道,上方涂着润滑油,一边说。

    当然会是希格雯,只有希格雯,监狱里出生的孩子都是由唯一的护士长接生的,如果莱欧斯利怀孕了,那他的孩子只会由希格雯剪断脐带。

    “我没有要孩子的想法,以后应该也不会有。”

    希格雯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莱欧斯利想到或许希格雯就像他的父母一样,看着自己的孩子成家也会幸福,她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莱欧斯利忽然觉得或许要找一个伴侣,他暂时看不到希格雯医用口罩下的表情。

    “公爵,我建议你减少跟别人性交的频率吧。”希格雯将莱欧斯利的xue口插软后拿起最细的扩宫roubang,有近三根手指的指尖聚起来那样粗,“你最近就表现得很好,从废弃管道出来后是不是就没找过男人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恭敬的称呼就变了味道,互相称对方为“公爵”与“护士长”这类疏远的头衔远不及真名或是小名亲密,但在他俩这里这类称呼俨然属于爱称,后面跟上“大人”更显得玩味。

    莱欧斯利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希格雯跟他交谈应该是在放松他的情绪,很多产妇生产时情绪都很紧绷,这是他偶然听到的,但他目前的行为还算不上生产那么高尚,他只是把钻进肚子里的史莱姆给排出来,就像拿出一个塞太深而不得不进行手术来取出的假jiba一样,归根结底是由于他的yin荡而不是想要创造生命。

    希格雯同样给假阳具淋了润滑油,她的手法可比史莱姆要精准得多,一次就插了进去,不能急功近利地暴力地全捅进去,只进一小截,要用循序渐进的手法,像性交那样来回抽送,每次都比上次要多进去一点,尽量让病人舒服是每位医生的职责。

    莱欧斯利不知不觉拿它跟之前尝到的触手滋味做对比,不论如何他还是更喜欢被人的jiba捅,上次跟人zuoai是什么时候,有好几个月了,期间他偶尔萌生的zuoai念头马上就会被小腹的不适打消。

    小号yinjing无伤大雅的cao弄一会儿就让他流了一屁股水,yinjing摩擦xue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得只有莱欧斯利小声哼哼嗯嗯的房间里格外响亮,听得莱欧斯利有些不好意思,希格雯给别人接生的时候别人也是这样吗,很平常的事情他脸红了是不是很奇怪。

    仿真guitou顶到宫口,莱欧斯利开始夹腿,希格雯按着他的左腿说:“注意不要夹。”

    莱欧斯利极力克制夹腿的欲望,可还是在宫口一次次被撞到时绷紧腿根往里晃,过了一会儿希格雯松开抓着假jiba底座的手,把他的右腿折到他的胸前。

    “你抱着吧。”

    莱欧斯利听话地用胳膊环着,顺便抬手捂住嘴,呻吟还是从指缝里逃了出来,希格雯在研磨他rou肿的宫口,磨入宫腔的感觉让他翻白了眼,roubang被皮筋一样紧的宫口箍着,一时间难以拔出,也让希格雯寸步难行,她感觉不到是否捅到了莱欧斯利zigong里的史莱姆。

    希格雯摇了摇手腕,搅弄对方被史莱姆撑得微鼓的腹腔,那里发出闷闷的咕啾声,好像有人在舌吻一样,那是史莱姆粘液的声音。

    “哈啊,它在……!”莱欧斯利感觉到史莱姆在他的zigong里蠕动着,闯入者顶着它让它很不舒服,还缩减了本来就紧张的生存空间,只能再把zigong给撑大一点。

    “……我要吃不下饭了。”莱欧斯利被折磨得有些想吐,roubang在他的zigong里抽动起来,希格雯将他的宫口扩得插入的阻力减少大半后,换上了更粗长的下一档。

    “哦嗯……”

    这根yinjing的粗度正好,不用找角度就能顶到花心,是莱欧斯利平时最喜欢找的大小,甫一进入就让他浑身触电般颤了一下,他再也忍不住去拿rouxue迎合希格雯的动作,舌头舔上了遮着嘴的手心。

    希格雯很乐意看到他这幅样子,证明此过程莱欧斯利的欢愉大于折磨,她仍旧不紧不慢地进行扩张事业,假阳具的头部对扩开一个小孔的zigong颈而言太大了,希格雯耐心地前后移动手腕撞顶宫口。

    待在里面的史莱姆看着圆润饱满的鸡蛋一样的guitou一伸一缩,即刻就要撑开柔弱的宫口搅得它不得安宁,害怕地往zigong壁上拱。

    不能再撑大了,莱欧斯利想,再这么下去zigong是不是会回不去原来的大小,那根让他着迷的jiba不见疲软永远硬挺着碾压他yindao的g点,很快他就感到高潮迫近尿孔痉挛,他想到希格雯还在场,再怎么说也不能尿出来,希格雯就像他的长辈一样,莱欧斯利早早过了方便要长辈协助的年纪。

    希格雯察觉到阻力增大,莱欧斯利在下意识夹紧yindao好不那么快高潮。

    “不用忍着,高潮也没关系的,有助于生产。”希格雯堪称残忍地用力将假阳具往上顶着爆插几下,底座将满溢的yin液打得飞溅,说:“喷吧。”

    她极具手法的顶弄让莱欧斯利的逼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并且及时展开一方玻璃样的水盾抵御住了莱欧斯利吹出的yin乱液体。

    高潮的rou壁颤抖着时不时狠狠绞紧,希格雯在他放松时终于将假阳具顶入了胞宫内,在保证顶部一直处在宫内的状态拔插,以驯服难入的紧窄宫口。

    在希格雯注视下潮喷一次的莱欧斯利彻底放下了别扭的矜持,zigong被理想型jibacao干的感觉让他从头到尾都在发麻,yin水泄洪般一股一股地从xue缝里挤出来,身心都臣服在这根粗长的假阳具下,如果能跟假jiba结为伴侣被法律认可的话,那他一定会做,之前约到的粗度相似的jiba都没假的长,希格雯手里的可是专门扩宫的,隔着zigong顶到胃了也还有一截供把握的露在yindao口外。

    “唔……唔嗯……”

    命定之鸡契合得他好像陷入了无尽的高潮中,将这种错觉打破的是真高潮的来临,让莱欧斯利绝顶爽利地去了一回。他向上翻白的眼余光看到希格雯再次展开那面透明的水盾,就知道自己又被jian喷了,潮液在水盾上撞散,向四周飞溅开yin荡的水花,滴进床单里晕出一片湿痕,莱欧斯利胯下的床单已经湿得可以拧出水。

    他大口喘息了几声,等待心跳平缓。此时的希格雯已经拿起了最后一根预待进入的假阳具,等着莱欧斯利缓过劲来,那根roubang的尺寸几乎比希格雯的拳头还要大。

    莱欧斯利调整好气息后说:“哈啊……大小已经够了吧。”

    希格雯为难地笑道:“公爵,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史莱姆跟胎儿不一样吧,它没有骨头,这足够让它挤出来了。”莱欧斯利不想吃那根恐怖的巨龙,这样大的也能让他爽到,做到最后还有接近坏掉的崩溃感,他有幸尝试过拳交,yindao被拳头捅了几分钟不到他就把一切都给交代出来了。

    “护士长也是第一次接生史莱姆吧,就当是实验了?”

    “唉,好吧。”希格雯说:“那痛了不许说出来。”

    希格雯把那根巨物放回原地,随后将手罩在莱欧斯利暂时合不紧的逼口,一团清凉的水液在她掌心凝聚,这是勾引史莱姆出来吸食的纯净之水,蕴含的水元素是一般水源的三倍之多,是提纯后的精水。

    那只史莱姆原本还因异物而对宫口有着恐惧感,一旦感知到可口的气息,便遵循着本能欲望去寻找,去往宫口靠,即使那个出口不久前还伸出棒子锤得它眼冒金星。

    史莱姆用力去拱被roubangcao得虚弱的宫口,它像是不想再承受挤压了,伸出触手去把收缩的宫口给撕扯大,再伸头费力地钻。zigong感觉到宫内的东西要被分娩出去,开始一阵一阵地收缩挤压,让史莱姆更不想再在zigong里待下去了。

    “呃!”这感觉可不怎么样,莱欧斯利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的宫口就要被这魔物给扯烂了,他对希格雯说:“等等、把水收回去,先暂停……”

    话没说完宫口的痛就减轻了不少,史莱姆大半部分已经从宫口探到yindao里面去,反而让yindao酸胀起来,史莱姆很不满自己进入了一个比zigong还要狭窄的地方,抗议着将被挤成长条的身体聚成一大团撑大甬道,然后继续向着yindao口的水源进发。

    “哈……哈……”事已至此没法再停止了,莱欧斯利可不想让它失去目标后又钻回宫巢。

    在史莱姆终于接触到水源的瞬间,食物变成了捕食者,将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魔物罩进了水球里,随即希格雯将手一抬,那颗水球啵的一声被拔了出来,xue口被猛然撑大,这次是实实在在地撕裂了,要用上希格雯给他的用于加速愈合的外敷药膏,痛得莱欧斯利高昂地叫了一声。

    “好了公爵,先别睡。”希格雯让水笼浮在一旁,准备进行收尾,“还没结束呢。”

    “……啊。”莱欧斯利问她:“我下面流血了吗。”

    “有一些。”十分可靠又贴心的护士长说:“不过不用担心,接下来我会顺便给你做清理。”

    为了防止zigong内还有史莱姆粘液的残留,进而导致莱欧斯利的肚子再次被这东西搞大,希格雯要帮他灌宫,真该庆幸她持有水元素神之眼,这事只有她一个人能帮公爵,没了她,莱欧斯利该怎么办?

    灌宫的过程对莱欧斯利来说特别轻松,希格雯把水流捻得很细,无痛流入到他湿热的宫腔。这是他第一次被灌宫,他衷心希望这种不堪与羞耻是最后一次,如果高潮时一刻的极乐能屏蔽掉对外界的感知,忽略掉控制不住尿孔在别人面前失禁排泄的羞耻感,那排出zigong里的水就是在他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进行了,那些希格雯灌入的水液从yindao里被地心引力牵引出来,莱欧斯利清楚地感觉到它们流过yindao,希格雯让他收缩yindao把水排出,他在这期间试着夹紧xue口不让水液流出,妄图取回对身体完全的控制权,可任凭他怎么夹都夹不紧。

    足足灌了五六次宫后,莱欧斯利觉得自己已经没力气去夹逼了,水流冲洗了几遍他的外阴,希格雯用毛巾擦干上面的水珠,随后用棉签给他上药。

    冰凉的药膏敷上来是与快感截然不同的爽意,莱欧斯利的神经涣散起来,他感觉到胸前也凉凉的,他的胸应该没受伤。

    于是他瞳孔紧缩心头一紧被惊吓到,低头去看胸前的异样,那只史莱姆栓着一条水绳,正在他胸前缓慢移动。

    “希格雯……”

    “哎呀,它吃饱了在蹭你呢。”希格雯还在给他上药,马上就好了。

    见希格雯云淡风轻的,那放它在胸前爬应该也没问题。

    “史莱姆都这么像人吗?”应该说是像动物,它好像在踩奶。

    “这是个特例。”希格雯以前查有关人类各种的资料时偶然翻到过一篇很有趣的记录,在战争不断血流成河的纳塔,有只幸运的火史莱姆吞食了大量人血,后来竟然拟出了人形,不过没有人的骨架与皮,下场还是被当做变异魔物杀掉了,这件事一度引起人们的不安与恐慌,只是那似乎是比魔神战争还要久远的事,随着时间推移被淡忘,此后也再没出现过人形史莱姆。

    希格雯把这篇故事跟莱欧斯利讲了大概,这只史莱姆在莱欧斯利zigong里吸收了过多的人类体液,有拟人的行为也勉强说得过去。

    ——

    后来希格雯把史莱姆装进了空掉的糖果罐里,口子封得紧紧的,史莱姆没有空气也能活。

    “希莱。”希格雯给它取了个名字,似乎打算当成宠物养,“怎么样。”

    放希格雯那里莱欧斯利安心,在这里他最信任的就是护士长,莱欧斯利听出来这名字是由他跟护士长的名字组成,“听起来是个浪漫的名字。”他评价。

    第二天早晨希格雯照例带来了“公爵每日必饮奶昔”,不过是两杯,莱欧斯利嘴里已经开始荒芜了,是希格雯见他刚生产过要养身体所以好心地做了双倍奶昔吗?这个……莱欧斯利打算喝完今日的两杯后婉拒后继几日的双倍奶昔。

    希格雯举着双倍奶昔走过来,把它们放在办公桌上,奶昔的颜色有些偏蓝,是用了新的配方吗?说不定从此一改就变得美味起来了,说不上美味的话也要跟适合人类饮用的奶昔持平吧。希格雯突然说:“要是猜错了,两杯都要喝下去。”

    今天怎么突然玩起游戏来了,除了贴纸外又要加一项猜谜游戏了,莱欧斯利放下手里的硬纸张说:“好的护士长,那么……请问吧。”

    “公爵。”希格雯笑问:“猜猜看哪个杯子里是希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