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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刚套上一半的袖筒脱了下来,裸露的肩头上滚溜溜的全是白rou。 「铁牛……」娘说,却不知道要说甚,不由自主地抬了抬另一只手,舒伸着 让儿子也脱了。 铁牛见那后背白花花、肥嘟嘟的惹眼,忍不住伸手在面摸,「啪」的一声, 脸上轻轻地挨了一巴掌,「俺是你娘哩?」娘白着眼说。铁牛冷笑一声,问: 「亲娘?」娘就不说话了也瞒不了他一辈子的。 床帐里有一只尖嘴蚊在「嗡嗡」地飞,想是昨黑里飞进来的,被惊醒后寻不 着出去的路,到处乱撞。说来也巧,别处不停偏停在妇人右边的奶子上,妇人扬 着巴掌去拍,儿子也扬着巴掌去拍,前后「啪啪」两声响,蚊子飞了,儿子的手 却按在妇人的手背上,妇人的手按在奶子上。 娘翻起手背来,奶子上没尖嘴蚊的尸体,看看手心,也没有,尴尬地笑了一 下,在儿子的手背上掐了一爪说:「没打着!」耳根便发起烫来。 铁牛「嗯」了一声,手向下滑到了妇人臃肿的小肚子上,蛇一样地溜进了裤 腰里,妇人挺了挺胸,闭了双目,蠕着嘴皮说道:「拜神哩!拜神哩!不敬不敬 ……」 铁牛不言语,捧着妇人脸亲在嘴皮上,那唇瓣干干躁躁像两片火,烧得他心 里火蹦蹦的,手在底下就抓松软的奶子,一气乱揉乱捏。 妇人惊慌起来,一边推开儿子,一边「呼呼」地喘粗气:「造孽哩!造孽哩! 不干不净地……拜神,要遭报应的呀!……儿呀!快放手呀儿!」 铁牛打小就顽皮,从来把娘的话当耳边风,他哪里听得进去?一直摸到娘的 裤裆里,摸着了毛乎乎的草丛还不够,还继续往底下伸插,差点把娘掀倒在了床 上。 「啊呦!」妇人歪了歪,站立不住,紧紧地搂了儿子的脖颈才稳住了身子, 甩手就照儿子的脖子上一巴掌,「啪」的一声响亮,铁牛愣住了,瓷着眼展不开 手脚,娘恶狠狠地瞪了他没作声,过了半晌,才朝后面努了努嘴,低声说:「去 ……把门给掩了!」 铁牛里外的门一齐关了,回来,妇人已解开裤带将裤子脱了,四仰八叉地躺 在床上,恰将那话儿展露在眼前:耻毛泛了黄,长长的似一蓬乱草,靠中略显稀 疏,隐隐地藏伏了一道黑褐色的沟缝在下面。铁牛只看了一眼,便迷了眼,伸手 摸了摸,皱皱软软的皮rou,roubang就直挺挺地翘了。 才拉下裤子,娘就伸手来把住了儿子的命根子,气就有些不顺:「小时候, 俺从村口将你捡回来,小指儿这般细,竟长了恁大一根!」 「俺知晓哩!」铁牛说,鼻头就有些发酸,都过这么多年了!娘还是头一回 说起他的身世。十五六岁的时候,铁牛的身条儿直往上冒,高了爹一个头,村里 有人就说他和爹长得不像,他听见了,哭了一场。 娘惊讶了一下,默了一会,又说:「你虽不是娘亲生的儿,可娘疼你哩!」 一边牵了roubang过去抵在那一堆乱草下,轻轻地摩擦。 「俺知晓……俺也疼娘哩!」铁牛说,娘那里不像翠芬和jiejie的湿得快,他 便耐着性子,捏着guitou在干燥的rou缝里慢慢儿地磨蹭、溜达,一边和娘说话,终 于渐渐地有些润了,便问:「可以了没?」 「再等一下哩!上年纪了,疼!」娘叹了口气说,铁牛又磨了一会,xue口竟 淅淅沥沥地滑刷起来,便伸下手抬了娘的屁股,妇人抖颤起来,咬着牙说:「进 来吧!」 铁牛「嗯」了一声,将杂乱的耻毛扒开,剥开一道红亮亮的口子来,将滚圆 的guitou对准了,身子往前一倾,闷哼一声沉下屁股去。 「噢……噢噢……」娘哼着,眼神便涣散开来,手紧紧地抓了铁牛的臂膀, 似乎在等待某神的降临。roubang缓缓地吞了进去,她悠悠吐了一口长气说:「慢点 好!慢点好!……比不得年轻的时节……心慌得狠哩!」 「俺自有分寸……」铁牛点了头,话倒说得轻巧,roubang一进到娘的逼里头, 黏糊糊、热烘烘地似一眼溶洞,一时把不住深浅,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 娘的脸僵起来,眉心结成了一坨,像要哭,刚扎好的头发又散成了一片,竟 有了罕见的妩媚。铁牛见了这模样,心头一热,「呼呼」地直喘个不住,耸得愈 加快了。 「嗯哼!嗯哼……」娘的身子跟着一摇一晃的,呻唤起来像得了大病,娇娇 弱弱地扣人心弦,手在铁牛的后背上漫无目的地揪扯着,「儿哩!你慢些……慢 些……俺头昏哩!」 铁牛没听清,只听得到老床在「嘎吱」「嘎吱」地叫从小到大,就在这张床 上,他和jiejie听过多少爹娘的呻吟啊!他仍在使劲地挤压、冲撞。 娘无奈,又叫了一会,渐渐地露出些欢畅的表情来,唇角微微地抖颤着,翕 开了一道缝儿「呼呼」地吹,眼神儿迷迷醉醉地射出一抹光来。 「快不快活……快不快活哩?」铁牛低声问,不慌不忙地抽送着,从屁股下 腾出一只手,贴了妇人的胸肋往上滑,握着了一个松软的皮袋子,里面晃晃的全 是rou,一按一揉,便往两边奔铺开来。 「咿哟……咿哟嗬……」娘的叫声越发欢畅了,眯缝的眼不知何时已经闭上。 铁牛转着圈儿揉,揉得一手心的热汗,再腾出另一只手来按在娘的小肚子上,臃 肿而柔软,温吞吞地极是养手,贴上手心去便一阵抓挠。 妇人怕痒,「吃吃」地笑出声来:「都大人哩!还像小时……胡摸索……」 铁牛却记不得,一边抽,一边摸,一边问:「俺打小就是这样?」 娘使劲忍着笑,喘吁吁地说:「那时……黑里……俺与你爹正干得欢,哪知 有双小手伸过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摸着了娘这里……」还没说完,又笑个不 停。 「真的?真的?」铁牛连声问,想着那情那景,一时兴发如狂,底下捣弄的 「啪啪」直响,直捣得妇人断了笑声,好半天说不成一句话。 「咯咯咯……」院子的鸡在叫,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竖起 耳朵来听,「扑腾腾」的翅膀声,「刮风哩!刮大风哩!」娘勒了勒铁牛的屁股, 铁牛又捣将起来,更狠更深……「铁牛他娘!铁牛他娘哩!……」妇人的声音, 一迭声地叫唤,拍得外间的门「咣咣」地响。 真来了人!铁牛浑身一顿,定住不动了。铁牛娘却慌起来,两手在身后乱撑, 却挣扎不起来。铁牛忙身下手去抱,娘便一屁股坐在儿子手掌上,尖声尖气地问: 「谁哩?」 「俺哩……他二婶娘,你听不出来?」那声音回答道,娘儿俩面面相觑,不 敢做声,「去庙里的人,都齐了,单单等你一个哩!」那声音又叫。 「咳咳咳……」娘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清出一口痰来吐在地上,「二婶娘呀! 你们甭等俺,前头走着……俺收拾一哈……随后赶来!」 娘的脸伏在铁牛的脖颈上,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喷得耳廓里簌簌地痒,手掌 发起麻来,就快端不稳娘的身子了。铁牛缩了缩屁股,想将roubang抽到外面来,娘 却不让,八爪鱼似的搂紧了他,铁牛也无可奈何,只好端着。 二婶娘咕咙几声,又是一片鸡叫,料是出去了。铁牛气劲一松,娘的身子便 溜溜的往下坠落,将他的roubang坐了满根。妇人刚升起来一点,又落下去,即便是 这样稍稍一动,底下已是快感纷呈,这滋味真让人难舍难分呐!娘儿俩抖抖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