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原生家庭(NP 女攻 骨科 abo)在线阅读 - 31、逼jianAlpha难道就不荒谬吗(H)

31、逼jianAlpha难道就不荒谬吗(H)

    几天后,下了场暴雨,雨如石子敲打着窗户,乒乒砰砰吵的人心慌意乱、惶恐不已,上空的乌云密布阴沉的好似能把整个城市给压扁摧毁。

    虞徽烊拉上窗帘,看了一眼身后坐躺在病床上的顾凝,内心忧虑不安,他之前预计她的腿伤应该很快就能痊愈,为什么这几天反馈出来的伤口数值情况却是越来越糟糕?要不要做个抽血检测查查是不是感染了其他病毒?

    “我想看剧。”

    “什么剧?”虞徽烊找出遥控。

    “那谁演的。”

    虞徽烊知道她要看什么了,很快调出频道,他也很久没看过小白演的影剧和节目了,好像自顾凝和燕思的婚礼后,小白就一直在剧组里拍戏,与家里也就更少联系了。

    “你要跟我一起看?”

    虞徽烊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问,点了点头,眼眸慢慢移到屏幕上,“我也会看他的剧,以前小白在学校话剧表演的时候还会找我练台词,那时他还没有变声真的很可爱。”

    屏幕剧情里洛音饰演的Omega被秦峰饰演的霸总Alpha发现是O装B,并且待在自己身边另有目的和隐情,两人的对手戏相当精彩,Alpha的霸道强势和Omega的隐忍别扭都演绎得刻木三分,惟妙惟肖。

    “小白演得真不错,以前他不会接感情剧,说没谈过恋爱怕演不好,现在看来也不是像演不好的……”虞徽烊侧过脸想与她心平气和聊些愉快的事情,却瞧见她将手伸进裤裆里耸动。

    “你干什么?!”

    顾凝对着屏幕那张脸,掀了掀眼皮,颇为不耐烦地轻喘,“看不出来吗?医生。”

    “我在自慰。”

    他就是看出来了才惊慌失措,不能理解,“怎么好端端地做这种事情——”

    “我是Alpha啊,没有事情干,天天躺在病床上,我满脑子都是想这些事,我已经忍得够久了。”

    虞徽烊感到片刻羞愤,但很快他又能理解Alpha从骨子里生出的性欲强大,平复道:“你要是想……我可以给你调成人频道给你看,但你不能对着小白的脸做……”

    顾凝把炽热的目光转移到他脸上。

    “也不能对着我做!”他羞赧地瞧见她拉下裤头,露出笔直高耸的yinjing,她熟练用手握着,快速上下撸动,皱眉低喘,仿佛深陷被欲望支配却又得不到缓解的痛苦。

    “帮我弄出来。”顾凝guntang的手心攥紧他的手腕,灼烧一般烫着他的皮肤,虞徽烊下意识缩手挣脱。

    “就一会儿……”顾凝低着头,抓着他的手不放,声音比平时要沙哑低沉得多,“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我从头到尾也没想让你照顾我。”

    “早跟你说了找个Omega护士照顾我。”听见她无奈轻笑,瞧不见脸上真实情绪,“别的我不需要,我就是想有个人给我解决一下这该死的、烦人的生理需求。”

    “你倒好,给我找个有伴侣的Omega,我只亲了她一下也不算过分吧?好不容易来了伊莲想着总算能慰藉一下,也被你很快赶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手上挣脱的力气慢慢变小,不由自主放弃了挣扎,任由顾凝摆弄他的手指去触摸抚慰那又烫又硬的柱身,他羞耻地把头撇向另一侧不去看自己的手是如何被Alpha猥亵yin玩。

    眼睛看不到,可不代表声音听不到,meimei隐忍难耐的喘息和轻吟,像无数蚂蚁噬咬着他的耳朵,他只能咬着嘴唇忍耐。

    暖热的手掌粗粝地抚摸着他的手腕,“咔哒”一声手环忽然被她摘下,“别摘——”

    “我怕。”顾凝低着声音,“我怕你电我,那我这根东西可就没用了。”

    “不会的。”尽管再保证,手环还是被拿走了。

    “嗬…你另外一只手也给我。”

    虞徽烊假装听不见,一只手已经是他容忍的极限了,现在他最想的就是快点结束,清洁洗手。

    “徽烊…哥哥?”

    脑袋紧绷着的一根弦“嘣”的一声断开,虞徽烊陡然颤抖着长睫,他记忆里温柔善良的女孩总是会这般喊他。

    顾凝见他松动地转过脸,于是擅自主张揽过他另一只柔软的手,手掌贴合着他的手背,因他的顺从而更加亢奋勃大,圆滑湿润的菇头顶弄着哥哥的手指缝,直到每根白皙的手指都沾满温热黏稠的粘液。

    “手好凉,很舒服。”

    虞徽烊听着她的喘息呢喃,慢慢对上她的眼睛,柔和迷离,脸颊泛红,黑发垂落,锋利的棱角也被掩埋住了。

    “就只有这一次。”他低声妥协,反正只能允许她这一次。

    “……”

    她的动作突然变得蛮横粗鲁,死死钳住他的双手挤压,硬如石子的roubang把医生柔嫩的手掌心都戳红了,虞徽烊开始忍受不了叫喊,“可以了吗?好疼了……”

    顾凝把他的双手按在丝毫没有软下的性器上,头颅突然抵着他的肩膀一动不动,无比沮丧,“出不来。”

    “为什么?”虞徽烊一愣,“要不…做个检查?”

    “医生,我这种情况你还看不出来吗?”好热,呼出的都是热气……“最简单有效的治疗方法不就是找个人zuoai?”

    “我…我去拿抑制剂。”

    “那有什么用啊?你不是看过很多遍我的身体数值,抑制剂不耐受,打多少针过了一会儿还是会这样的。”顾凝从他肩膀上微微抬起头,潮红的脸失去了往日Alpha的凌厉张扬,深陷易感期的折磨使她变得格外脆弱迷茫。

    不受Alpha信息素影响的虞徽烊咽了咽喉咙,颈部的抑制环会把他保护的很好,抽出一只手,用手背碰了一会儿meimei的额头,幸运的是不是很烫。

    该……怎么办?

    “以前呢?遇到这种情况你总不可能随时找人……”

    “嗯,就是不停地找适合的人zuoai。”

    虞徽烊怔愣,复杂难辨的滋味占据胸腔。

    顾凝彻底垂落脑袋,思绪紊乱,声音断断续续,“我第一次……发情期用了很多劣质的抑制剂,拉姆星那种地方呵……没在抑制剂里掺毒就已经很幸运了。”

    “那时感觉身体热到快爆炸……快要死了,伊莲……用身体抚慰了我,我答应跟她……交往,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不知道是不是用了太多劣质抑制剂的缘故,后来抑制剂对我……没有太大的效果,只能不停地找顺眼的Omega或者Beta度过发情期,我甚至都记不住他们的脸,他们叫什么……”

    “你为什么不回家呢?也许能接受更好的治疗和调养。”虞徽烊压下各种情绪,想象着她在外面的遭遇,涌上一股酸意,她这样的人本不应该经历这些的。

    为什么?

    因为她发现自己一直对母亲身怀不可原谅的愧意不能心安理得享受,她发现自己并不是父亲所期待的孩子,她发现自己只是虞勋帆和虞徽烊两兄弟取乐分享的“伴偶”……

    她跑得远远的,只是为了遗忘。遗忘过去,遗忘情感,遗忘自我,才不会深陷过去痛苦的泥淖,她才能“自由自在”自私的活到现在。

    怨恨会不会使人变得更坚毅强大,她不知道,她知道一定会活得很折磨、很艰难。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她煞费苦心的逃避只是为了遗忘痛苦。

    顾凝无法在混沌中清醒地审视自己是恨更多还是爱更多。

    棕色的瞳孔里蓦然清晰地映出洛音的一颦一笑,他的风情束缚在小小的影视屏幕里,被所有人在屏幕前观赏着,难以启齿的不伦情感和嫉妒倾泻,不再想隐藏压抑了。

    “四年前,我升迁到S市,我可不想在有你们的地方待着……都已经申请调离岗位,可是我遇到一个人……”

    “一个本来想玩玩一夜情的Omega,呵呵,第一眼见他,跟你一样漂亮夺目,叫人难忘……可我以为我不会对他着迷的,他没有我喜欢的蓝眼睛,又一直隐瞒我、欺骗我……害我以为他是个人尽可夫的牛郎。”

    “就这样一个人,把我留在了S市,四年直到我和燕思结婚前,我都只碰过他一个,不会再随便找人解决发情期,因为……他可以满足我所有的欲望。”

    “真可笑,睡了他这么久我才发现他原来是个非常出名的星际明星。”顾凝眼里多了几分清亮的清明,望着他笑容愈深,“哈,你也认识他的,不如你猜猜他是谁?”

    虞徽烊的脸色早已沉寂,血色全无,像是已经知晓了答案一般转向影视屏幕,留下破碎的颤栗音色,“我在家里的露台上……看到你们接吻了。”

    “嗷。”顾凝发出可惜的惋叹,“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就没意思了。”

    “我以为不是真的,他跟你可是有血缘——”

    “同父异母的弟弟嘛。”顾凝抬了抬眼,一瞬间就接受了宛如命运的嘲弄,“这也不是我的错,我不管跑到哪里,经过多少年,兜兜转转都逃脱不了与你们的关系。”

    虞徽烊静了静心,眼下确实不能纠结于谁的过错,他知道以顾凝的本心她绝不会想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和韶白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只要你和他都不说出去,不会有人知晓的,之后我会让爸爸叫他彻底搬出老宅住,以后的联系也尽量慢慢变少……”

    “虞——徽——烊。”她突然冷声喊他的名字,“难道无论是对谁,你都是这么冷血和理智的吗?”

    “你让我觉得好像在乎我,又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不管是对我、对虞勋帆还是傅韶白,你真是既大方又刻薄啊。”

    “那还有其他的办法能让所有人都好吗?”虞徽烊皱眉,“既然我知道了,我总不能放任你们……继续,那太荒谬了!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傅家的名声也会受损的……”

    顾凝猛地伸手钳住他的下巴,逼着他的脸不断靠近自己,眼中显露阴鸷,嘴角却笑得温婉清甜,“你和虞勋帆对我做过的事情怎么就不担心名声了呢?”

    “逼jian还未成年的Alpha难道就不荒谬吗?”

    “我……”虞徽烊慌张抬眸,眼里水气腾飞,他已经知道错了……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自以为是解决问题的,傅家或者傅尉凌的名声跟我有什么干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和傅韶白在我心里就是个能cao逼的Omega,他很耐cao,而你——我很想cao你。”

    “你……疯了?”虞徽烊颤抖掰扯她的手,得到的是更加疼痛的手劲。

    “是的,已经疯了。”顾凝喘着热气凑近他的脸,湿漉漉地舔舐着他的脸颊嘴角,像丧失了理智一般,“亲弟弟我都敢cao,更何况是你这种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虞徽烊感受到脸上蠕动的湿热,生理洁癖的抵触让心跳陡然慢了半拍,从内心深处的颤栗慢慢延伸到身体的抖动,他坚信自己是深爱面前这个人,却从来没跟她这般亲密过,也永远无法适应与任何一个人保持这样的距离,“不,不要这样——”

    “你想好好做我的哥哥?真固执啊!我的意愿你从来都听不进去,那也别怪我把你……”

    “嗯?”

    晶莹剔透的蓝瞳猛然扩大瞳孔,顾凝的嘴唇用力贴合着他的双唇,火热湿滑的舌头像蛇一般长驱滑入他的嘴里,肆意侵袭汲取呼吸和唾液。

    第一次接吻……胃部翻滚……好难受……

    不属于自身的陌生舌苔沾满着对方的口水不断刮蹭舔弄着自己的口腔黏膜,甚至灵活地勾着他的舌头大力舔嘬蠕动,后颈被对方的手掌紧紧禁锢,他抬起手费劲推搡着她的肩膀,唾液交换的恶心行径让他眼眶充盈着生理盐水。

    “唔——”牙齿碰撞,顾凝不可置信尝到一阵刺痛的铁锈味,她很快把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舌头上的咬伤让她一时卸了力气,虞徽烊借此才能狠狠地推开她。

    “哈……”

    虞徽烊颤颤巍巍用手背擦拭着嘴唇,拼命收着眼里的泪水,颤着音道:“都说了哥哥有洁癖,性爱和亲吻都接受不了,你要找其他人,我……不会拦你的,也会帮你瞒着小思。”

    话音刚落,他立刻逃出病房外,捂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按压着自己的胃部。

    好想吐……

    耳边是一阵疾乱匆忙的脚步声,头脑昏沉的他没发现身边经过的医生护士匆匆推着轮椅或病床上的病人,无一不是惊恐慌张的脸色。

    虞徽烊在自己单独的诊间强忍着不舒服漱口洗脸,刚脱下白大褂,准备回休息室洗澡,就听见医院响起急促刺耳的警报铃,响彻每一个角落。

    “怎么了?”他在走道碰见拿着医疗箱赶往紧急通道的护士长。

    “虞医生?你这么还在这儿?”护士长看见他十分诧异,“你没收到院长的紧急通知吗?”

    “是收到院长的消息,但…还没来得及看。”

    “战区防线突然失守!黑海组织那群黑暗势力混混已经入侵到我们的城市打砸抢烧,院长让我们立刻从战地医院撤离到后方搭建临时救护所……”护士长见虞医生居然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跑去,急忙呼喊,“虞医生!快撤离呀!你别忘了你是Omega,会被抓走的!”

    “我meimei还在病房里,她有腿伤,走不了,我得带她走。”

    “所有病人都第一时间撤离了,虞医生别再往那边走了,不安全!”

    “我去看一眼,确保我meimei离开,我才能走。”虞徽烊不顾急得跳脚的护士长,连忙冲向病房楼层。

    医院楼层内所有通道大门敞开,警示红灯闪烁,正在搬运药品的护士,焦头烂额拷贝资料的医生,地上来不及捡拾的病历单,还有莫名出现了很多身穿黑色西服的陌生人。

    “轰隆隆————”上空房顶传来逼迫耳膜的震鸣声,虞徽烊缓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是战斗机低空飞驶过的声音,此刻他才真正切身体会到战区的危险和恐怖。

    警示灯不再闪烁,而是突然长亮红灯,四周越来越安静,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急促,冷汗密布额头,手脚开始一阵一阵发麻,肩膀沉重无力,怎么会突然这么累?

    幸好顾凝的病房就在前面,敞开着门,虞徽烊眼里顿时有了亮光,“meimei……”

    “老大,这里居然有个Omega!”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真的假的?这破医院终于有点值钱像样的东西了。”

    “好像是,我把他抓过来看看。”

    虞徽烊回头,两个身影高大的男人朝他大步迈过来,逆着光,只看到两团模糊可怕的阴影,向他伸长着崎岖蜿蜒的长臂。

    手指慌张摸着空荡荡的手腕,恐惧让心跳骤停,保护他的电击手环被顾凝拿走了!

    他再次看向前方,敞开的病房,手已经碰到门框,身体却重重倒下,眼皮像是被压着秤砣一瞬间闭合上,再也睁不开,最后的意识停留在自己的脚踝被人抓起,向后拖走……

    安静……

    四周特别安静……宛如死水一般……眼前也是漆黑一片。

    脑袋容不得思索太多,疼痛迅速占满每一根神经细胞,下身的钝痛感疼得他想大声尖叫,奇怪…他的嘴巴已经是张开的,舌头顶着一个镂空圆球,无法推出去,上下颚被迫撑起,只能发出“呜呜”呻吟和不停流出难以闭合住的口水。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阿凝呢?她安全吗?

    在漆黑寂静的世界里感知着自己的身体,虞徽烊感觉自己好似躺在一张床上,双手举在头顶,双腿弯曲大开,身上凉嗖嗖的,赤身裸体。

    这样的认知让他万分羞耻和惊恐,慌忙抬起手,手腕很快被沉重的东西束缚住了,动不了,脚也一样,被人戴上了铁环。

    他睁大着眼睛,喉咙“呜呜”叫喊,忍着疼痛扭动身躯,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恐惧像蜘蛛网一般笼罩着他。

    突然一只手摸着他的下体,虞徽烊身体一僵,那个地方…从来没被人碰过,连他自己都没有,就这样轻易的伸了进去?

    那只手轻车熟路地用手指捅进他的rouxue抠挖,虞徽烊很快感觉到甬道的胀疼,疼痛他尚能忍受,可接踵而来感受到甬道流出来的东西让他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是噩梦吧?

    可没等虞徽烊慢慢接受现实,手指抠xue的主人却已经心急火燎不满现状了,把残留在rouxue的jingye抠挖出来匆匆涂抹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抬起他的腿窝,来不及闭合的xiaoxue下一秒满满当当的塞进不符尺寸的roubang。

    “唔呜——”白皙修长的身子拱起优美迷人的曲线,在他xiaoxue里猛力抽动的yinjing像根木棍搅动着五脏六腑,好痛……被roubang抽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得他没办法思考,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脸上是湿的,侵染了眼泪。

    这场噩梦要快点醒过来,他还要快点找到顾凝,马上带她回家,求她不要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