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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的落寞:“她终究还是走了……”陆海生来回踱着步:“为什么连我都不通知?甚至连封信都不留?!师姐真的是走了?会不会被坏人掳走了?”沈月大惊失色:“真的吗?难不成是铩羽门的人?”战秋狂抓了抓头:“别乱猜了。她是自己走的,昨晚我亲眼看见的。”沈辰直起身子差点滚下了床:“你看到了?那你为什么不拦住她啊?”战秋狂垂下手,嘴角边勾了抹苦笑。苦笑不为谢尔,只是为了自己兄弟的这一片痴心。“辰老弟,她想走为何不能走?你忘了么,她昨天本来都答应留下了。”沈辰痴痴的喃喃:“我就是不明白这一点,既然答应了为何还要走?”战秋狂摇了摇头:“答应了是当时的想法,要走是再次考虑后的结果。以她的性格,能做到‘考虑一下’已经很不容易了。一个人的脾气秉性哪是说改就改的?”沈月忽而点头:“谢姑娘与她的meimei早年失去双亲,多年彼此相互支撑依靠,姐妹情深,不管后果怎样,她都不能放着自己的meimei置之不理。”战秋狂伸手点了下沈月的头:“胡说!谁也没说不管她妹啊,都是她自己太心急了!我看啊她早晚有一天要因这火爆性子吃次大亏。”沈辰急道:“那怎么办?”战秋狂道:“不吃亏怎么长记性?我还盼着她早点吃亏呢!”陆海生气急败坏,他武功没战秋狂高,嘴皮子更是没他溜,只能在心里把战秋狂祖宗八代骂了个一百二十遍才算解气。师姐就这么一句话不留的走了,难道自己在她心里就这么没有地位?陆海生委屈到极致,他扁着嘴忍着泪,把自己憋了个脸红脖子粗。沈月善解人意,她轻拍了拍陆海生肩膀,陆海生就差点被她拍出眼泪来。沈月道:“你也别急着去找你师姐了,过阵子跟我们一起走吧,人多路上还有个照应。”锦衣卫副指挥使侯不空让战秋狂给宰了,再过段时间这个消息就会传到金陵,再过不久,沈月又要再次面临危机了。沈家庄让人给趟了,沈书明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如今的她与哥哥真是漂泊在外的两根孤草,无依无靠。沈辰好容易跟谢尔搭上话,他肯定很想跟着她到遂城。沈辰不好意思说,沈月便替他递了个坡:“哥,等你伤好些,咱们就去遂城。”战秋狂心如明镜,笑了笑:“辰老弟,你有这么个好妹子可真是让人羡慕。自己都朝不保夕了还不忘帮哥哥追嫂子。”沈辰并不顺坡下:“月儿,秋狂兄说的不错,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你的安危,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先躲躲吧。”沈月粲然一笑:“能躲到何处?能躲一世吗?哥你糊涂了,这世上哪有绝对安全的地方?”沈辰脸色凝重。“既然没有,那不如紧着眼前想做的事去做吧。其他的事顺其自然。”战秋狂笑道:“好个顺其自然啊,反正我也不能丢下你们不管,这话究竟是该我说才对。”沈辰神色莫测的望着战秋狂。战秋狂被他看得直发毛。他觉得,是得找个时间跟他这位好友聊聊自己meimei的终身大事问题了。脚下一直都保持着同一个节奏的步伐,倒也不觉得累。黑暗中待得久了,又因长时间没有合眼,谢眸的眼皮酸涩不堪,眨了眨眼便有眼泪泛在眼角。她凭直觉推测此时应是午夜了。人的思维会随着身体行为而发生变化,不说话又单调重复同一动作的谢眸,脑子却是从未有过的清醒。她想到了一件事。“沈书明家的暗桩探听到你人在金陵,可这之后你怎么会到苍然堂的?沈家庄的消息是假的吗?”其实谢眸并不是一个喜欢勉强别人的人,亦懂得察言观色,屠昀司这么久没有再说话,她是很不想引他发言的。但是沈书明在画舫上的临危托付,以及到现在也不知沈家儿女的安危,这两件事纠葛的缠绕在一起,搅得谢眸心绪不安。她也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谢眸大大方方的问出来,丝毫没有小女儿家故作矫揉造作之态,这种坦坦诚诚的作风是她前世带来一直没刻意隐藏改变的。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屠昀司越会自责。原本那个活泼伶俐爱笑的小姑娘,经历了一番痛彻心骨的磨难,如今变得这般淡然,带着股与她年龄不相协调的透彻。屠昀司原本努力克制自己安稳的心又躁动了起来。他就是做不到对她无动于衷。“沈家庄有内鬼的事你知道吗?我在金陵的消息是他们故意透露给沈书明的,根本就是个假消息。我人一直在苍然堂附近,伺机而动。”谢眸点了点头。沈书明聪明反被聪明误,诱骗锦衣卫编造假消息,最终真消息成了假消息,假消息反而成了真消息。她脸上那副沉着的表情一下就戳中了屠昀司的神经。他忽而猛然擎住了她的腰。谢眸不敢吱声,只是任由他搂着。他这才微微找回了一丝安全感。两个人又走了很久,屠昀司突然道:“这条地下的密道是尤心然父母死后她命人暗中挖的,她生怕自己将来有天也会遭遇不测,造个密道也好有个逃生之所。那些当时挖密道的人都被她秘密杀害处理了。”谢眸只觉脚下路在向上攀爬也越来越不好走,就像踏在崎岖的山路上,她伸手扶了一把屠昀司,问道:“你可知道出去以后是哪里?”屠昀司摇了摇头,语气却轻松了许多:“应该是快到尽头了。”这条路的尽头处又是一道百年炼制成的矮门。屠昀司手里的蜡烛燃光了,他吹开火折子仔细在这道门的周遭照了许久,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小锁眼。他将那把钥匙插了进去。谢眸突然有些紧张,按道理来讲,这道门也算是有些年头了,又不是经常使用,开关全凭一道锁,这个节骨眼上,万一钥匙失灵怎么办?难不成再原路返回?她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咔嚓”一声,钥匙还在锁眼里,屠昀司没去推门。谢眸吓坏了,难不成所想成真了?“不会是钥匙断里面了吧?”屠昀司竟然笑了,他轻声一推,门开了。他的那抹笑就融在了月光之下。这是第一次,谢眸看到了他真正的笑颜。门外是绿水缭绕的林子,夜风带了些许凉意从身下矮门灌了进来,有股淡淡的山野气息。鼻边嗅久了地下腐味的谢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