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营】(136-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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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章 幽的加入无疑让计划更快地展开了,时间已经很紧了,我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为我扫清一切障碍。 蓝虞,我轻轻笑著。 先生的人在生的楼下只围了一个晚上便撤退了,当然不是他们愿意撤退的。但没办法,麒已经在他的後院点起火来了。 麒抓的时机很准,切入先生最惶恐的时候。 因为事後先生的话,告诉了我们,那时他有多恐慌。 紫跑上来告诉我先生的人撤走时,我正从浴室出来。湿嗒嗒的水从发尾滴向地板,悄无声息。 "好。"我大声应著,重新走回浴室拿条毛巾。侧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我一条腿往上抬,"有人监视吗?" "他应该没时间监视吧。"紫耸耸肩,走到我身边,拿过我手上的毛巾帮我擦起头发。 头微低下,让他更好地为我擦头发。"麒终於行动了。" "麒的性格受不了别人激他。" "哦,你很清楚。" "以前跟在育身边时知道的。"紫回答的声音不大不小。 我倒忘记了他曾是育的人,忽然间意识到一件事,我已经好久没想起育了。错,不是没想起他,而是没想起他对我的好。让我感动的那些事,似乎已随著我决定跟蓝虞对峙起,便慢慢遗忘,或者说被我埋藏到所谓的心灵最深处。 但愿是心灵最深处吧,我这样祈祷著。 "你去趟3栋。"我跳下桌子,拿过毛巾自己擦起来。现在我不方便去3栋,只能让紫代我去了。 紫的神色有点为难,看来是忌讳生。可以理解他的感受,毕竟在他的认知里,生可是个疯子,而且生带给他的印象,可都是疯狂的直接复制。 "放心。"拍拍他的肩膀。 "好的,我要跟他说什麽?"紫顿顿身子,声音倒也踏实。可以理解是被我训练出来的吗?苦笑。 "你什麽都不用说,只要进他的房间就可以了。"有个衣在,生的行动并不是很自由,不过我相信他可以支开衣的。 "嗯。"紫点点头便离开了。 紫离开後,我跳上床,床上的奴被我弄得轻轻弹跳了几下。 "我还以为你会隐瞒一些呢。"侧躺在床上,本已睡著的奴睁开眼。 "我是这样打算的,不过现在想想,好象没必要。"我把他拉起来,让他靠在我身上,"奴,我问你,如果魑能够出去的话,会不会带你出去?" "我知道你的意思。"奴调整著坐姿,"我劝你一句话,别想跟魑斗,你斗不过他的。" 看来奴有点误会了,"我怎麽可能跟魑斗呢?我只是想知道,魑有没有可能带你出去?" "但愿我猜错了。"奴被我关起来後,神情一直很坦然,直到现在谈著魑的事时,他的神情才稍稍有点变化,但不大。"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带我走。" "可以相信我吗?" "像紫那样。"真是聪明,马上就想到了,但是他的下句话,让我的脸色难看异常,"伶,你知不知道你更没有保障,因为你太反复无常了,这样的你,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信你。" 身子在他说的这句话下刻就僵硬起来,我出口的声音也硬化不已,"这是你次对我说实话吧。" 奴笑笑,被绑住的双手让他无法摸我,他用肩膀轻轻碰了我的胸一下,"我相信你有带我们出去的心,但那只是你想想而已,真到万一时刻,我们只会成为被你抛弃的棋子。伶,也许你善良,但你的善良不是永远的,你偶尔的不善良才更可怕。我实在不敢。" 奴这个人,我一直认为他的嘴巴不老实,但他次吐真言,还真是狠狠摔了我一巴掌,而我却不知怎麽反驳他。我拿什麽反驳他,他说错了吗?没有,不是吗? "真可悲。"喃喃著,我的声音怎可能轻松得起来,"我这麽让人不相信啊,我觉得是奴你疑心太重了。" "疑心?"奴挑高眉眼里的疑惑,在我看来更是嘲笑。疑心,是我拥有得吧。 推开他,我爬下床,走到一旁的桌子。 "我一直认为伶是个很好的人,老实讲看你现在这样,我觉得很可惜,但我不知道要不要向你说声恭喜。因为只有狠心的人才能在这个性奴集中营活下去。" "马後炮就不要了。"我硬邦邦地回著他。 被他这样一说,我心里好受不到哪去,甚至还有种憋屈的感觉。而在憋屈之下,是我自知的难堪。 奴没有说错,我已经变了,还是往跟自己性格相反的方向变去。但是,都到这个地步了,再说什麽都无用了。我的计划老早就启动了,现在只等著收获结果了。 我想,如果奴早点说这话,我会不会收手呢,答案是不会,吧。 "你想让我事後为你保密,在你放了我之後。"良久,奴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我现在後悔说刚才的话了,因为我怕你会因此杀了我。" "你在逼我,逼我承认我说过的话。我答应你,我不会杀你!"我的声音拔高了。 奴是奴,他永远不会是紫,紫不会用我的话来套我,更不会让我心生手足无措的感觉。奴,他也许没有我狠心,但他的手段绝不比我低。 "我不想逼你的。" "我在你心里还真没信誉。"我转过身子直视著他,"但这都是我造成的,怨不得你。" "你後悔了?"这一句後悔,奴自己都问得不确切。 我笑笑,"你觉得呢?"後悔,在这地方这东西只是偶尔的牢sao。计划失败了,连後悔的时间都没有,至於获得保障後,後悔更是可笑的良心安慰。 "也对。"奴的眼睛还在看著我,刚才是我直视著他,现在是他直视著我。 "怎麽?你还有话要说?"那纯洁的眼睛就这麽望进我眼里,难堪,狼狈,我再一次落荒而逃。睫毛扇动,我不自在地避著他的眼睛。 明明他是俘虏,现在搞得我才是俘虏一个,这种居下风的感觉,在奴收回眼睛後才消失。我赶紧转过身,被他那麽看著,只觉得好累,好想躺下来,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用做,只做自己的梦中人就可以了。 三七章 紫回来时,奴已经重新躺下了,而依旧坐在桌上的我,在紫进来时,几丝惆怅自是跑得无影无踪。 "那个人只说了句他不会坏事就叫我走了。"紫不解地望著我。 "我知道了,你不用想太多。"弯下腰在他耳边暧昧一笑,"今晚有好戏要上演了。" "我在期待。"紫抬头深深望著我。 我布的局,该揭幕了。 "开始了?"奴躺著问我。 "你快自由了。"我走向他,双脚分开跪在他身前,"刚刚说的事同意吗?" "你真不死心?"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个这麽忠诚的人。" 奴转过头,乾脆不看我。 "你太保守了,答应我的条件,总比在他身边永无出头之日好。"耸耸肩膀,我爬下床。 "紫,今晚可要好好储存体力哦,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 望进紫的眼里,那里的我眯起的眼里有著陌生的狠毒。心一收,脸上却依旧谈笑风云的镇定。 我以为最後的一幕会在晚上揭开,但事实上我错了。在原可以让我达成心愿的夜晚慢慢退向漆白的白昼後,我怀疑我绝望的心脏在那一刻停止过跳动。 "伶……"那是紫颤抖的嗓音,他害怕了。 "啪!"反手给他一巴掌,"抖什麽抖!"强装的镇定,我别过头,因为我的正前方是奴那双纯洁的眼睛。 "是!"紫反射性地大声应道,声音虽不再颤抖了,但眼里的恐惧并没有减少半分,不过他的嘴巴张了又闭,他想说什麽? "想说什麽就说?"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噪的感觉又爬上一层了。 "他们会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紫看了我好一会儿,终於说出口了。 他说出了我最顾虑的事。 "除了那个疯子,你没跟其他人接触过?"安静的房里,只有奴清晰的声音。 猛地回头,"什麽意思?" "伶,你不过在唱独角戏,就算你找上一个最安全的疯子,但他又能做什麽?"奴的眼里没有轻蔑,他只是很平淡地指出我的失败。 失败?轻轻笑了,"独角戏?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以为你是谁,我在唱独角戏,独角戏,哈哈哈哈……" 幽那麽明显地中计了,还找上我了,先生不也方寸大失了。 "你想说幽吗?你认为他的作用能有多大,你认为麒会在意他吗?因为他被曾是朋友的先生背叛过,所以他一定就会讨厌别人背叛他,并因此做出欠缺考虑的事。伶,你想的事不过是你一相情愿认为的。"奴毫不留情地指出我的自以为是。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至於旁边的紫我已经无暇顾及他了。我现在只能拼命的张嘴,拼命地为自己辩解。 "你说的这些,不也是你自己的主观意识,难道说你想的,就是正确的了。"胸口起伏,我越来越激动了。 "伶,你太嫩了。如果你跟在魑身边,你就知道你今天所做的是多麽幼稚,根本就是无用功。" 这几天的努力被奴这样否定掉,我怎麽能接受,大声朝他吼去,"闭嘴!别说得好象你什麽都知道,你是谁,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又怎麽知道我的计划。在你的认知里,只有复杂的计划才能行得通,是不是!是不是!"大口喘著气,我继续朝他咆哮著,"我告诉你奴,不是只有复杂的计划才行得通,我的计划是完美的,我会成功的!" 吼完,站在一旁喘气的我,在奴的下句话後整个人愣在那。 "伶,你太难看了。"说出这话的奴是皱著眉头的。 难看,我难看。怔怔地看著他,怔怔地转过头看身边的紫,然後看见紫别过头去,他根本就不看我! 我难看,在奴面前大吼的我难看,像只疯狗在奴面前跳脚的我难看。哈哈,我难看。我难看! "你到底要做什麽,你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我不知道。"奴继续说著,他的口气一如刚才的和缓。 "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原来我的声音还能这麽有力,硬邦邦地转过身,我直视著奴。 "只不过并没有如你想像的发生变化,你便乱成这样子。伶,你说,你觉得这样的你会成功吗?" 当头一棒,"你……你……"利索的声音开始结巴,我伸出手指著奴,却迟迟不能说出一个整句。 猛地往地上一坐,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低低笑起来了。"哈哈哈哈,我不会输,我怎麽会输呢,我绝对不会输。" "真难看。"奴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皱著眉头说出这话的,就跟刚刚一样。 爬起来,我走向奴,"你还有什麽想说的吗?" "现在的你,开始自负了,而你自负的本钱无疑还不够。" "你今天的嘴巴还真利。" "我说过,我想要跟你做朋友。"奴直直地盯著我,毫不退缩,而被他那样看的我反而退缩了。 睫毛不自在地眨著,"我会成功的。"不知所云地扔下一句,我便走开他身边。 "伶,现在的你越来越不像你了,你这样会失败的。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不属於你的永远都不会属於你。算计不属於你、、、" "所以我算计的结果不会成功。"打断他的话,我的火气又开始蔓延了。 "你真顽固。"奴说完这句後,便不再开口,而不想听他说话的我,自是轻松。 "伶,我去餐厅了。"紫怯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去吧。" "伶,我相信你!" 愣住,回头时,紫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还有人站在我这边,我不是一个人的。 对了,还有生,那个生绝对不会输的。悄悄看了奴一眼,他说的都是错的! 还在胡思乱想的我,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给吓得赶紧跑向门後,是谁? 门被大力推开。 "伶,出事了!" 出事了!苍白著脸,微启著唇,我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被抽走,冰凉的感觉从弥漫往脚。 三八章 "出事了!"紫一推开门就直扑向我身上。 呆呆地望著他,嘴巴也微张著。 "麒跟先生对上了!" 一拳往他身上揍去,在他迷茫之前,我已经屋内走了。这个家伙竟用这麽让人迷惑的字眼,现下我的心脏正处於紧绷阶段,没被他吓出心脏病是好的了。 "伶,昨天晚上麒虽然没出现,但他今天出现了。而且不止麒一个人,还有其他人加入,现在先生的手下都自身难保了。" 还有其他人,这让我奇怪了,难道麒找人合作了吗?脑子一闪,这难道是他把蓝虞送给墓地里的人的报酬。毕竟以麒一人之力,是很难动得了先生的,就算以他一人之力能把先生干掉,但他自己存活下来的机会也变得微乎其微。 "伶,麒为什麽不选在晚上呢,那样行动不是更方便吗?" 紫的疑问也正是我的疑问,在我的想法里,麒应该会在昨晚对先生发起攻击,但他没有,这也是我失控的原因。昨天麒使先生把人从生的楼下撤走,先生已经居於下风了。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乘胜追击,不给先生喘息的机会,但昨晚麒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反而在这个出乎意料的时间对先生发起攻击。 白天,有什麽理由让他非在白天行动吗? "逆向而行。" 躺在床上的奴轻声一句让我恍然大悟。 是啊,一般人都认为晚上是最佳的行动时间,先生肯定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晚上的防备反而比白天还要坚固。麒便是利用了这个心理给先生来个措手不及,真是漂亮。 不过,不知道生能想到这一点吗?他应该能想到吧。 麒现在已经跟先生对上,接下来就是生怎麽靠近他们,同时抓出蓝虞。就不知道蓝虞会不会跟在麒身边了,应该不会吧,我暗想。蓝虞可是掌握著出去的钥匙之一,虽然是假的。麒不会让蓝虞受伤的,不然就算赢了先生,他也很难活下去。 "伶,接下来怎麽做?" "不要著急。"我摸摸紫的脑袋,现在主要看生的行动了。 随意地往床上一坐,我觉得有些好笑,外面这会早就乱开了,而我这个参与者却还悠閒地坐在这里。 "紫,你出去继续观察。"紫还是得出去观察形势,现在这情形,他是不能离开现场的,他可是我的眼睛。而我自己也得开始行动了。 不知他们什麽时候才能结束,而我得在结束之前把衣带到这来。这是生答应与我合作的条件。 等紫出去了,我把奴往床下塞去。 "伶,我不会逃的。"奴试图说服我。 "这是为了你好,如果有人闯上来,你必死无疑。" "他们不会杀我的。" "如果他们杀红了眼呢,如果他们走投无路了呢。"不由分说地把他还露在外面的双脚往床底推去。 "不要出声,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站起来拍拍手,这样一切准备都弄好了。 出了2栋,路上没有见到一个人,这会大家不是躲在自己房间里,就是在8栋那边。其实对於目前情形的发展,我也了解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原因,的是麒吧,他肯定动了不少脑筋才把先生逼到现在这个地步。 说不定我不过是捡了麒的现成,经过奴的那番话,对目前自己所做的行为我已经不那麽自信了。奴说的没错,对於麒和先生,我的是猜想。也许唯一被我掌握的只有幽吧。 爬上3栋来到生的门前,我伸手敲门,"衣。" 门很快便被打开了,进去就见到躺在床上的生。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未有其他动作。 "少爷,是伶啊。"衣高兴地拉著我,朝生笑得一脸灿烂。 "那你跟伶好好玩吧。"生笑著,哪有那晚半分的阴厉,而衣更是没有那晚那接近疯狂的愤怒,看来衣并没有受到那天的影响。 "衣,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我还没站定,生便坐起来了。 "都收拾好了。"衣响亮地回答著生,我往一旁的桌子一看,一个大型背包正摆在那。 "伶,谢谢你啊。我跟衣决定搬到你那了。"生朝我说道。 原来如此,我挂上一副欣喜的面孔,激动地握住一旁的衣的手,"衣,你答应了,太好了。以後我们可以互相照应了,这样日子也不那麽无聊了。" "嗯。"衣笑著大大地点个头,"本来我是想让你搬来跟我们一起住的,少爷说换个环境会安全些。"说到这,衣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後脑勺,"以後就请多多关照了。" "当然了。"豪迈地拍了他肩膀一下,我拿过背包,"那我们走吧,我房间都收拾好了。" 衣听完我的话,跑到生床前,把生扶下床。 "生你跟伶先过去。" "不要,上次少爷也是说想出去散步,结果就被那些坏人给欺负了。" "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也是知道我的身体的,以後说不定就没机会看到了。" 想不到生会这样跟衣说,果然一听生的话,衣的双肩就垂下,出口的话也虚弱无比,"少爷,我怕那些坏人会欺负你,你让我陪你走好吗?衣会保护少爷的,不让坏人欺负少爷的。" "衣,听话。"温柔地摸著衣的脑袋,生的眼里很坚持。"下次,再跟你一起散步好不好。我们两个一直都是在一起,还怕没机会吗?" 衣被生说动了,虽然离开时,他还不停地嘱咐生要赶紧跟上来。从3栋到2栋短短的路程里,他不知回头多少次了。 "衣,这里离2栋很近,生少爷很快就会过来的。"我抓著他的手加快步伐,现下虽是白天,但能尽快回到房间自是更保险。 "伶,少爷好象在想什麽。我问他,他都不说。"衣又停下步子了。 弯下腰,把脑袋凑到他胸前。"以後大家要在一起生活了,生少爷当然会想些事情了,这很正常啊,生少爷他肯定想著要怎麽让我们更好的相处。" "我们相处得很好啊。"衣睁著一双迷惑的眼睛。 抓起他的手往2栋走去,"但生少爷是那麽好的一个人,他当然会想得了,说不定他在想什麽惊喜的礼物给我们呢。" 说著这些谎言还真累人,不过这样边走边讲,总算把衣带到了2栋。 三九章 没有把衣带到2楼,我们上了3楼,304——紫的楼上。 "衣,你跟生少爷就住在这间。"我帮衣把包放到桌子上。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衣把包里的衣服等东西拿出来,"伶是住在隔壁吗?" "我住在楼下。" "楼下?怎麽不住在我们隔壁啊,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不用担心的,这栋里只住著四个人,你跟生少爷,还有就是我和一个叫紫的男孩。" "比3栋的人还少?"衣皱起一双秀气的眉,还真是可爱。"紫是伶的朋友吧,那也是我的朋友了。 明明连紫长什麽样子都不知道,这个单纯的男人就说著跟紫也是朋友了。而这样的事要是换成另外一个人,只会被认为是在讨好我吧。 朝他点头笑笑,"嗯,他是我的朋友,很好的一个人,你见到他後就知道了。" "那我就又多了一个朋友了,真好。伶你是个好人。" 说著感激的话的衣,让我不自在地转过头,嘴里也找著词要把这个话题带过去,"之前出了一个疯子,大家都跑了,所以现在只住著3个人。" 见衣在听到疯子时神色开始紧张,我赶紧抱住他。"那个疯子已经走了,不过大家都不知道。"朝他狡黠地眨眨眼睛。"这是秘密哦,以後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住了,没有人会打扰到我们的。" "真的!太好了,这样也不会有人来杀少爷了。"衣很快从紫的身上转过来,但他说的"来杀少爷"又是什麽意思? 不著痕迹地问他,"你家少爷是做什麽的,怎麽会有人要杀他?" "少爷是开公司的,具体做什麽我也不知道。我很笨的,不过少爷说没关系,我不用知道他在做什麽,我只要好好跟在少爷身边就可以了。这是少爷亲口对我说的,少爷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如果没有少爷,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快乐。" 静静地等著衣把话讲完,"生少爷是个很厉害的人吧。" "嗯,少爷很厉害的,没有什麽事可以难倒他的。"说到这,他像是记起什麽,脑袋跟著垂下,"只有一次,少爷没做好,然後就被关在这里。那些人太过分了,少爷只是做错了一次,就要把少爷关在这里,还要杀少爷。" 这件事次见到衣时就听他说过了,"那生少爷做错了什麽?" "我也不知道,也没问少爷。我只知道,连老爷都没原谅少爷,都没帮少爷,老爷不是少爷的爸爸吗?为什麽也不帮少爷?老爷是坏人……啊"说到这里衣红著脸捂住嘴,转头朝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老爷是少爷的爸爸,我怎麽能说他是坏人呢。"说完他头低下,默不作声地整理著行李。 "没事的,我不会告诉生少爷的。"头低下,朝他眨眨眼。 站起来往门外走去,"衣,你先收拾东西,我等下上来找你。" "好的。"抬头对我笑著的衣,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这个男人对他家的少爷真的是很衷心,让我心生几许羡慕。 "不能乱跑哦,不然生少爷会生气的。"反手带上门,我便回到2楼。 一到紫的房间,我先往床底看去,奴还呆在那里。朝他挥挥手,"再忍耐会。"说完我站起来坐到床上,"奴,我说的事你再考虑考虑吧。" 床铺底下很快就传来动静。 "我知道你想说什麽,其实我的要求你也知道的,可以为我保密吧。" 我想用著肯定语气说著这些半威胁半命令的话的我很卑鄙吧,因为明显居於下风的奴根本就失去了跟我谈判的机会。 "你好好想想吧。"走向门边,"可不要弄出什麽声音来,不然会很危险的。" 我相信奴不会做出其他的举动。 ※※※※y※※※※※※ 回到304时,衣还在整理东西,动作真慢。我依在门边,看著他把衣服一件件从背包里拿出来,再放回衣柜里。明明很简单的动作,他却做得笨手笨脚。看著他的动作,可以理解他为什麽老说他自己很笨了,确实很笨,但也够可爱。 "我来帮你吧。"走上前,我就要帮他整理行李。 "不用的,伶。我可以的,我从以前就负责照顾少爷的,我可以做好的。"朝我腼腆一笑的男人脸上有著最直接的害羞,"我的速度很慢,但少爷说没关系,少爷说我慢慢来,就可以做好的。" "那我看你做。" 这样的男人若不是跟在那个生身边,肯定要受尽苦难吧,可这样性格的男人,即使受尽苦难,也不会有多大感觉吧,甚至会觉得那是应该的。 这样的男人,是不幸的也是最幸运的。因为他遇上一个懂得欣赏他的少爷。 坐在一旁看他整理行李,最多半个小时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他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搞定。放进衣柜的衣服,他看著似乎觉得摆设得不满意,又拿出来重新整理。 在一旁看的我,心想这个男人的动作是比一般人慢,甚至可以说是迟钝,但他并不是傻傻地什麽都不懂。 "好了。"回头看向我的衣,眼里有著小孩子的献宝神采,"怎样,很整齐吧。" 那样微扬著头脑,在说著这些有点臭屁的话的衣,还是带上他固有的害羞。 "很棒。"跟这个男人交谈,总有种错乱的感觉。比他还要年幼的我,怎麽倒鼓励起快要大自己一轮的男人。 "少爷说我只要努力就能做好的,我以前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但现在都能做好了。"他的嘴里是掩不住的自豪。 只是小小的一件事,而且这件事对很多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事,这个男人讲起来,却总有著自豪,那是被他家少爷认可的自豪吧。 在这个男人身上,我看到可爱这个词并不是只适用于少年,眼前这个快要过40的男人,这个词用来形容他非但没有异样的感觉,相反只让人觉得贴切。 是什麽样的环境,让他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纯真的气息呢。 四零章 与衣扯著话题的我,一半是因为跟这个男人交谈真的很有意思,另一半则是在拖延时间。现在生应该开始行动了吧。 衣终於提到生了,"少爷怎麽还没到。"神色紧张站起来的衣,看样子是要出去找生。 笑著挡在他面前,我带上力气地把他推回屋子,"衣怎麽不听生少爷的话了。" "不是这样的。"急急辩白的男人,一张脸也涨红了。"我是担心少爷的,我没有不听少爷的话。" "可是生少爷不是说了他想一个人走走吗?衣要是出去找生少爷,不就是违背生少爷的命令了吗?"用生的话压衣看来效果不错,因为听了我的话,还在反抗的衣,动作已经停下来了。 "生少爷最喜欢听话的衣了。"轻声哄著他,我把他更往屋子里推去。 可安静了一会的衣重新焦躁起来,"少爷怎麽还没到啊,都过了这麽久了。"说著他又要出去找生。 "衣,你这样生少爷会生气的。"故意板起面孔,我的声音也跟著低沉起来。 "可是。"带上哭腔的男人望著我,那眼里蓄满了担忧。"上回少爷也是说出去走走,结果差点被人打死,那人很坏的,竟然用鞭子打少爷。少爷的身体越来越差了,那个人还那样打少爷,那个大坏蛋,太过分了。"已经有一点点的抽泣声了,衣的双手也揪著衣服下摆。 "不会有事的。"明明是一点底子都没有的话,我却说得很肯定似的。为了自己的计划,这样欺骗著眼前这个单纯男人的我,实在可恶,可这样的感觉也只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才会有。 奴说过我也许善良,但我偶尔的不善良才是最可怕,这句话此时了有最深切的体会,不敢想像当衣知道生去做什麽时,当衣知道是我让生去做时,他会有什麽样的反应,不会再把我当成朋友了吧,会把我当成是坏人吧,而对衣来讲,最重要的生要是死去,他会怎样呢?他会崩溃吧。 这样想著,觉得自己跟生的交易真的很艰难,这样的男人,怎麽舍得让他伤心呢。 "伶,真的不会有事吗?"开始怀疑的衣抓著我的袖子摇摆起来。 "嗯。"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继续欺瞒的我,快要承受不住他信任的眼光了。 "衣,你在这里别出去。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别!"没想到衣竟有些焦急的叫住我。"我这里有吃的东西。"他从已经收拾好的抽屉里拿出一袋糖果。 把糖果递到我跟前的衣眼里有著对寂寞的害怕,"伶,你别走开,我一个人在这等少爷会害怕的。"他的嘴唇轻轻颤起来。 无法离去的我,只能接过他手中的糖果,陪他一起等生。不过衣没有继续吵著要出去找生,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有些松口气地坐在地上,背靠著床铺。"衣。"朝他招招手,让他坐到我的旁边。 很快我便发现这个举措对我来说是件多麽痛苦的事,坐到我旁边的衣开始不断诉说著生的事情,诉说著生对他的好,诉说著他对生的喜欢,还有他对生的担忧。 "伶,我真的好担心少爷,他怎麽还没到,让我出去找少爷好吗?"说这话的衣,口气里已经带上哀求。 被他这样的口气说著,心里的罪恶感更深了,但答应过生,我绝对不能让衣出这扇门。 "生少爷可是很厉害的,你这样说就是小瞧生少爷了,他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我才没有小瞧少爷。"一说到这个,衣的脸又开始涨红,急急辩白著,"我只是担心少爷,我没有小瞧少爷的,我知道少爷很厉害的……" 任他说下去,我现在恨不能想出一切办法把时间拖延下去,直到事情结束。 衣辩白了一会,又开始叫著要出去。 "衣,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把他按在我身上,"我可是亲耳听到生少爷说要一个人走走。我跟衣一样很崇拜生少爷的,所以生少爷说的话,我们一定要遵从的。" 被我这样一说的衣又安静下来,但没一会他又喊著要出去找生。这样反反复复,到最後我们两个人都疲惫地趴在地上。 "伶?"门被推开,传来紫不确定的声音。 "紫,快进来。"兴奋地把紫叫进来,我指著一旁的衣对他说道,"这是衣。" 紫笑著蹲下身子,"我有去过你宿舍,不过那时你不在。" "是我出去拿饭时来的吧。"衣一边说著一边点头,那神情那动作煞是可爱。 而我惊讶的是生抓的时机这麽准,竟知道我会在那时候叫紫找上他,真是可怕的男人。 "紫,你陪下衣。"与衣一直进行著拉锯战,让我有些疲惫了。 "好的。"紫说著就坐下来。 "伶是要出去吗?我也要出去。"一边说著一边要站起来的衣,让我重新头痛,朝紫使个眼色。紫便把衣按住。 "衣,怎麽不听生少爷的话了,他不是说了要一个人走走吗?"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几遍了,所以我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衣是最听生少爷的话,所以现在也要听生少爷的话。" "伶?"怯怯抓著我的手臂的衣,似乎被我凶恶的口气给吓著。 "衣,对不起,我不是要凶你。"额头抵著他的额头,我歉意地看著他。 "伶,你别生气,我不出去了。"衣终於说了让我可以松一口气的话,可他的下句话告诉我他还没有死心,不过他提出来的条件比他自己出去找生要好很多了。 "那伶,你帮我出去找少爷,好吗?少爷那话是对我说的,不是对伶说,所以伶出去找少爷的话,没事吧。"半肯定半疑问的问著我,一双眼睛里却透著强烈的请求。 这让我怎麽拒绝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