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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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刘家和隐家为了结盟,就让我们二人联姻。” “这不是个好事啊!” “不好,这不是坏事。天雪是我的meimei,你要是让我娶她当老婆,那怎么成。天雪的体格子不行,不顶、我折腾啊!” “哦……也是,就你这体格子,再加上你好的玩意,一般女人确实受不了。” “你快得了吧,你体格子虽然差,可以玩那一套,像我这样的男人都受不了。” “嘿嘿,改日再好好切磋切磋。” “别……我现在改口了。” 两人聊了一宿,从如何折腾女人,到如何折腾敌人,不知不觉中,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玄飞见状,连忙严肃的看着刘世轩“嘱咐你的事,记好了吗?” “记好了,哪个倒了,我就把哪个烧了,然后把纸灰给你!”刘世轩使劲的攥了攥手中的打火机。 玄飞点了点头,深深吸了口气,神情凝重的骑到了隐天雪的身上。 手指如风的脱下了隐天雪的衣服,雪白的胴、体便展露在了他的眼前,不过现在不是想坏事的时候,玄飞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刘世轩的眼睛很想在隐天雪的身上呆一会,可是他不能,玄飞说过,一定要在那个纸人倒地到落地的这个时间里将其点燃。 玄飞拼命的不让自己瞎想,可是床上的美人全身肌肤盈白如玉,就好像是一个玉人儿一样,丝毫没有半分血色的脸蛋上,更显得娇柔,楚楚动人。尤其是胸前那一对骄人的丰盈更是看得玄飞心中狂跳,忍不住口干舌燥。眼神一下就死死盯在了那盈盈一握的风韵之上。 他抓起香炉里的香灰,将细灰撒在了隐天雪的胸前,用双手缓缓的轻搓起来。 此时手中传来的并不是对香灰的感应,而是对弹性十足的胸部的感觉。 尽管玄飞有些分心,但是他手下的香灰还是冒出了淡淡的白雾。 白雾缓缓的上升,一直升到了屋顶,在屋顶凝聚成了一个类似人脸的图形。 这人脸图形很快便散了,那阵轻烟径直的朝着隐天雪身体正西边的牛头飘了过去,它竟然飘过了牛头的口中。 刘世轩提心吊胆的看着这一切,恍惚之间,他就觉着那纸扎牛头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就在他以为这是幻觉的时候,那牛头的身体缓缓的歪倒了。 刘世轩见状,连忙上前点火。 “吼………………” 纸以夸张的速度燃烧起来,还传出了一阵如同野兽嘶吼的吼叫声,就看着在那熊熊烈火之中,仿佛有人在痛苦的挣扎着。 更奇怪的是,这扑面而来的烈火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灼热,更多的是如冰风袭面的阴凉。 纸迅速的烧完,只留下了一堆白色的纸灰。 刘世轩连忙将纸灰捧给玄飞。 玄飞用玄飞扣在手心,双手的十指与隐天雪的十指紧扣在了一起。 “滋…………” “滋…………” 犹如汽球撒气的声音随之响起。一股黑色雾气从隐天雪的耳朵里缓缓流了出来。 就在这时,纸扎的马面也像是要倒,刘世轩连忙上前点火。 八个纸扎的鬼怪很快就被烧完,刘世轩的脸色早已经煞白,额头也是出了一头汗,不是被火热的,而是被那些声音吓出的冷汗。 玄飞的上半身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水一样,不停的有汗水往下滴落,挂在腰上的那条肥短裤,也早已经被汗水浸湿。 “最后一步了,刘世转,你出去吧!”玄飞虚弱的说道。 “嗯!”刘世轩疾步走出了房间,他虽然很想问,可是他却没有勇气问出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分魂、离魂、扣魂、解魂、散魂的事情玄飞已经做完,现在要做的就是销魂了。 玄飞的销魂术,并不是rou体上的接触,而是精神上的。 就像是做春梦一样,两个人的灵魂在梦里就发生了关系。 当年玄飞不知道偷偷的销过多少女人的魂,以导致他的模样到现在为止,还是不少女人的幻想对像。 缓缓的闭上双眼,将那围聚在自己体外的魂气沿着隐天雪的肚脐眼缓缓的导入了她的体内。 隐天雪那白嫩的肌肤上也暴出了一粒粒汗珠,她似乎有所感觉,虽然依然在昏迷当中,可是眉头却轻轻的皱了起来,鼻息也渐渐粗重,隐夹杂着几分低吟。 玄飞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下,眼看自己施法见效,不由得心中一振。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了‘魂’境之中。 隐天雪已经不是小姑娘,她知道自己现在做的梦是什么梦,可是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梦到一个穿拖鞋和短裤而且还光膀子的男人。 这男人长的不帅,很普通,扔到人堆里根本认不出他来。 可是,这个男人却散发着一种特别的气息,特别的让她无法把持自己。 她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乐,原来做梦也可以这么美妙。 结束了,两人的快乐在无声无息中结束了,时间就像是停止了一样。 男人走了,走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留下了一个苦涩的微笑。 “不要走……”隐天雪的眼睛忽然睁开。 当她看到有人骑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而且还感觉到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惊叫起来,同时还用力的朝着男人的裤裆顶了下。 “啊…………” “啪啦…………” 随着这声刺耳的尖叫,玄飞的身体也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他没有叫痛,也没有叫骂,只是从嘴里边吐出了两口黑色的雾气,就晕了过去。 隐天雄和刘世轩闻声连忙冲进屋里,看到隐天雪已经坐起均是大喜,可是看到口吐黑气的玄飞倒地是异口同声的大叫起来:“快来人…………” 第五章 樱宁 第五章樱宁 樱宁怀疑自己找错了地方。整条街道上,除了劈腿而坐的妓女,就是讨价还价的嫖客,就连小孩都是在玩着成人气球,她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要找的人竟然会住在这种街道里。 房门是大开着的,院子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有扯坏的衣服,有碎掉的丝袜,还有一大堆不怎么健康的生活垃圾。 房间里静悄悄的,窄小黑暗的空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掏出贴身香帕捂住了琼鼻,樱宁走到桌子旁,布满灰尘的色、情杂志和光盘堆了满满的一地,那些不堪入目的图片让她眉头一皱,如果不是有事相求,恐怕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有人在家吗?”樱宁小声叫道。 突然间,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诡异光芒,光芒将她吞噬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中,渐渐地,她感觉到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控制,而那诡异的光芒犹如实物一般在触碰着自己的身体。 “呜……!” 樱宁觉得那光芒仿佛一缕薄绸在自己身体上,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条黑丝薄裙被那它撩开,情不自禁地她抿嘴轻哼起来。 “呼……!” 一声轻微的叹息在身边响起,樱宁只觉得浑身一松,下意识地尖叫一声抓紧了上衣领口,触电一般地转过身,带着无尽的恐惧望向了眼前这个邋遢的男人。 “凤城第一女相师,樱宁,不错,不错……”玄飞色眯眯的盯着樱宁的胸部,虽然不怎么高耸,但绝对是男人想玩弄的妖物。 樱宁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是着了魔一样,不自觉的就朝着玄飞走了过去,玄飞就像是一块磁铁,而自己就是一块铁,根本由不得自己。 “啪……” 打火机点着的时候,樱宁的身体再次恢复了正常。她吃惊的看着一脸坏笑的玄飞,她知道,这一切肯定是玄飞搞的鬼。 “樱宁像你这样的女人敢来我这里,胆子还真是不小!”玄飞冷冰冰的叫道。 在凤城的神棍圈里,有一个任何人都不敢违反的规矩,那就是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去找玄飞帮忙。 樱宁害怕的咽了口唾沫,这个平日里被人捧在手上的女人,根本没有受过这种羞辱。可是现在她的小姐脾气可不敢发,因为她知道,玄飞的脾气要比她大的多。 的确,任何男人见到樱宁都会禁不住地赞叹一声美,精致柔美的圆脸蛋,一双会说话似的大眼睛里满是秋水烟眸的柔情闪烁,小巧圆润的小嘴犹如两瓣鲜红玫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浅浅凹下,表现出一种少女羞涩,可是那套剪裁合体的短裙,不但将她性感的身材显露无余,更让她整个人显出一种妖艳的妩媚,煞是让人心醉。而更让人吃惊的是,就是这么个美丽的女人,竟然是凤城第一女相师。 “小太爷,我知道,可是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樱宁低声说道。 玄飞不以为然的坐到了那堆小黄书上,翻身捡起一本就翻看起来。“来找我的都是有事求,要是一有事就来求,那我还活不活了?你看看我这乱子,被求人的人弄的乱成了什么样子,再看看我这屋子都成啥德行了。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开口有事相求,求完了就给我留下了一堆垃圾。” “我不会!”樱宁急声叫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长的漂亮?” “那……我们出去谈!” “不用了,想让我相信你也不难,帮我把卫生打扫了就行了。大爷的,这书怎么落着了,那什么,我得进屋学习去了。你想干就干,不想干就走。”玄飞急匆匆的抱着一本性福指南就钻进了内屋里。 樱宁被他气的脸色煞白,不停的跺着脚,那根细长的鞋后跟都差点被她跺断了。 走?哪里走,全凤城除了玄飞还有谁能帮她? 留?怎么留,这堆垃圾可不是一时半会能收拾完的。 犹豫了半天,莫樱宁从口袋里掏出了电话,“喂,家政公司吗?我需要六个人来打扫卫生。地址是花柳胡同,到了给我打电话就行。” 打完电话,樱宁就掏出手帕垫在椅子上,坐在手帕上休息起来。 她好奇的打量着这看似凌乱的房间,心中不由得暗暗敬佩起这房子的主人来。 大门左侧有井,大门右侧有厕,大门对面是厨房,厨房旁边是卧室,卧室的外面是客厅,也就是樱宁所在的房间,而另一间房间则是仅挨着厕所。这种地方别说是住人,就算是住鬼也不会住的长久,点型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屋。 可是,盖在井上的大锅盖,厕所门上的玻璃链,厨房窗上的臭豆腐干,主卧室墙上的大蒜瓣,客厅地面的碎石块,都完美的化解了这些问题,唯有那间卧室不知道是用何方法化解厕所影响的。但是樱宁肯定,玄飞也是将其完美的化解了。心中更加肯定自己要留在这里。 可是不知道,要是樱宁知道,井上的锅盖是因为玄飞怕自己喝醉的时候掉下去盖上去的,厕所门上的玻璃链其实是玄飞为了营造一个浪漫的那啥环境才挂上去的,厨房窗上的臭豆腐干是玄飞懒的扔才一直挂在那里,墙上的蒜瓣连玄飞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在那的了,地面上原本铺着的是地面砖,可是玄飞以前走火入魔的时候全给掀了,后来才用这些碎石块用来垫脚……要是樱宁知道了这些的话,估计她应该拔腿就跑吧。 家政公司的人看到如此零乱的房子,都被吓了一跳,好在樱宁花了大价钱,他们也是卖力的打扫起来。 零乱的院子,几个小时的工夫便是变的干净,肮脏的厨房、客厅也是被打扫了一遍,唯一那洗手间,不需要他们打扫,因为里边简单比客厅还要干净。 两个卧室没有打扫,因为樱宁没有私自进入别人房间的习惯。 “小太爷,我收拾完了……小太爷……” 樱宁站在门外叫了半天,玄飞也没有无声,无奈之下,她只好掀起门帘准备进屋叫叫他。 门帘刚刚掀起,樱宁就呆若木鸡的愣在了原地。 整个内屋里只摆着一个巨大的香炉,而玄飞的身体正埋在厚厚的香灰里,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一股股黑色的浓雾还在不停的从他的头顶冒出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樱宁惊讶的看着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