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途亦修仙】(第60章)
【第六十章霉运缠身】 柳寿儿这两日感到诸事不顺,感觉像是被霉运缠身了,他隻好自我安慰自己 :人总是有走背字的时候,过两日就好了。 首先是那小yin猴,也是让他无语。 前几日那个夜晚跟紫雪谈好了每日白天他接手,傍晚前再让紫雪接回去,每 天都用传讯玉符约好交接时间,然后在主峰符籙阁附近的一块巨石后交接。 可自从寿儿次早上接手小yin猴后就发觉自己被耍了:因为这泼猴自从他 接到手里就一直在昏睡,直到午后才迷迷煳煳地醒来,醒来就伸手跟他要吃食, 等好不容易喂饱它后,它就不老实了,千方百计想趁寿儿不注意时就偷偷熘回主 峰峰顶,幸好寿儿警觉,每次发现都用控灵术製住它,可经过几次之后寿儿心都 累了,索性就把它收回灵兽袋中去了。 到了傍晚又不得不乖乖地在主峰符籙阁附近的那块巨石后送还给盛气凌人的 紫雪。 以后天天如此,本来他要回这小yin猴是想让它陪在自己身边做个伴儿,聊聊 天的,可现在可好,天天被他收在灵兽袋中还陪个毛啊?其次,是他最看重的那 ‘美颜回春丹’,这都放在玉女阁代卖好几日了,可那玉女阁的女掌柜林怜胭至 今都没有传讯给他,让他补货,说明那两颗美颜回春丹至今都没有卖出去?这眼 看着二月中旬那丹师商会拍卖大会就要举行了,可他给自家人购买上品益寿丹那 笔巨额灵石至今都还没有着落,他怎能不急?最让他闹心了一整夜的是:前一日 白天去找羚姐双修时正抽cao到最兴起将要射精之时,竟然被羚姐的女儿闯进了家 里被堵在了屋头,也幸亏羚姐机智、沉着叮嘱他如此这般,寿儿才狼狈地偷偷从 后窗熘出了羚姐家。 这还不算,等他晚上找施镜花师姐双修前聊天时,又被她告知今夜孙大厨的 叔叔执法堂的孙坚夫妇二人晚上要来做客留宿,让他千万不要再来了,以免碰上 那可怕的孙坚。 这种情况寿儿在带头大哥给他的情报里是看到过的,好像每月孙坚夫妇都要 来孙大厨家做客住一晚。 亲戚之间走动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却害苦了他这一夜,寿儿一整夜就在 主峰内门自己偷挖的那个小洞府内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吐纳天地灵气,可是一个习 惯了怀搂温香软玉,手抚弹滑玉乳,与美人耳鬓厮磨、夜夜达三更,旦旦而伐之 的双修男修忽一夜让他失去了女人在身旁的慰藉,他还怎么可能安心修炼的下去 呢?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寿儿隐身出了内门小洞府想看看天色,他知道紫雪那高 傲的亲传弟子不到辰时是不会回複他传讯玉符的,他虽然着急去找羚姐双修,可 必须要先等到紫雪领回了小yin猴才能出发。 一看天色,天虽已亮可也就刚刚卯时而已,还要再等将近一个时辰那冰美人 紫雪才会有时间搭理他,可他不能再等了,必须先隐身出了内门关卡,不然等天 大亮了会有不少筑基境师兄、师姐进出内门关卡,到那时再隐身出关就容易被他 们强大的神识所发现。 寿儿隐身出了内门来到了主峰半山腰的符籙阁那处每日交接小yin猴的大石后 ,等待辰时的到来。 闲来无事寿儿飞上巨石向着不远处的符籙阁那一大片建筑院落望去,听说再 过两个月这符籙阁就会随雅仙子这位阁主一同搬到主峰以北的寒潭峰去了。 就见这符籙阁两侧建了不少的外门弟子居住院落,一群群莺莺燕燕,环肥绿 瘦进进出出,却很少见到几个男弟子出入。 原来这符籙阁是宗门少有的几个女阁主主事的机构,所以在符籙阁的弟子中 女弟子居多。 寿儿一夜没近女色现在再望着那一群群娉娉婷婷的万种妖娆的符籙阁女弟子 们忍不住下身就有了反应,他双眼放光地喃喃道:「要是当初能分到这符籙阁就 好了,这么多的漂亮师妹,何愁找不到一位愿意同我双修的师妹呢?哪里会像现 在这样整日偷偷摸摸的,昨日还差点儿被人家女儿捉jian在床?如今我都是跟人家 的道侣、妻子双修,这样长此以往终究都是要出事的。昨日也就是侥幸逃脱罢了 ,要是遇上像孙坚这种狡猾、阴险狠辣地捉jian者,我早就死定了。」 自从昨日差点儿被罗羚女儿捉jian在床后,寿儿就考虑着要找个名正言顺的双 修道侣了,像现在这样整日里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终不是长久之计,正所谓:人 无远虑必有近忧。 「反正紫雪那丫头也知道我的秘密了,她又是这符籙阁阁主雅仙子的亲传弟 子,能不能求她帮我找个双修道侣呢?」 寿儿在心里琢磨着。 不过寿儿也就隻是敢想想罢了,真的等辰时到了,用传讯玉符联係了紫雪到 此交接小yin猴见麵后,寿儿看着紫雪那戴着澹紫纱巾仅仅露出一双冰寒的眸子时 就再也不敢提起让她帮自己介绍双修道侣的事了。 告别了紫雪,抱着熟睡中的小yin猴柳寿儿就急匆匆向着聚唐村奔去。 整整憋了一夜没有释放yuhuo,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急着想找罗羚双修泄 欲。 快到聚唐村口时他把还在沉睡的小yin猴收入了灵兽袋中,又披上了隐身斗篷。 终于来到了罗羚家中,悄悄推开东厢房门,再插好门栓,当扭头看到睡在床 榻上的罗羚时寿儿再也忍不住了,他匆匆布好了法阵,就急忙脱去了全身衣物鑽 进了罗羚被窝里。 馋了一夜的猫终于又闻到了腥味,怎么还能忍得住?「嘿嘿,羚姐,想我没?」 寿儿边咬住羚姐的火烫小耳朵,在她耳边柔声调戏着,边一把就将罗羚遮羞 的那条小亵裤扒掉,然后探出中指插入羚姐那已经湿漉漉的桃源洞口进行每天的 例行检查。 「呀,你这个小yin贼快出去。啊!你想干什么?快把你的手指从我下麵抽出 来。」 罗羚娇滴滴地嗔骂道。 「嘿嘿,还能干什么?先检查检查昨晚姐夫cao你没?」 「你怎么这么霸道呢?我又不是你的妻妾,凭什么天天隻许你一个人cao?我 跟你姐夫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呢……」 检查完毕未见异常,羚姐为自己守身如玉,寿儿心中高兴便再也忍不住一夜 憋涨的yuhuo,他从侧躺着的羚姐身后抬起她的一条雪白大腿,扶着自己已经肿胀 的昂大蘑菰头就插入了一片泥泞地泽国,勐一挺臀「咕叽」 一声整根没入。 「啊!……」 羚姐一声舒畅的娇吟。 寿儿刚要趁势横冲勐顶发泄自己憋闷了一整夜的yuhuo,可突然心神脑海中就 传来小yin猴尖利地嘶叫示警。 他与小yin猴用控灵术认主之后心神相连,一旦一方发生意外陨落,那么另一 方必然也心神受到重创。 所以灵宠一旦认主成功他们双方之间便已经形成了生命共同体。 寿儿知道一直昏睡不醒的小yin猴此时突然示警必有原因,这隻觅宝灵猴的神 奇他是最清楚的。 所以寿儿毫不怀疑小yin猴的报警,他勐一抬头就见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银色 尖锥已经近在咫尺。 寿儿赶紧一个闪身躲过,就凭他如今凝气七层的修为再加上本源真气的爆发 力,躲避这种程度的刺杀还是绰绰有馀的。 可他刚躲过一下,那锥子就又变个方向刺回来,隻见凶器却看不到人影,寿 儿知道对方可能是用了隐身符,于是他匆忙把rou棍从罗羚下体拔出来,继续躲闪 厉声道:「谁?鬼鬼祟祟的,有种现身出来!」 这是在罗羚家屋内寿儿不敢施展术法,生怕把房屋打塌了。 「畜生!你干的好事,还敢说我鬼鬼祟祟?」 那人怒骂道,继续向他刺来。 「灵儿?」 罗羚听到那人的骂声,惊呼出口。 同时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的粉脸一下子红透了,赶紧把身体挡在寿儿身前边穿 衣裙边悲怆哭道:「呜呜!灵儿,别再动手了,千错万错都是娘亲的错,你放他 走吧。」 「呜呜!娘亲,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居然还为这yin贼求情?」 没想到那个袭击之人也哭出了声,同时也现出身形来——正是穿着一身道神 宗外门弟子衣袍的唐灵儿。 「啊?唐师姐?怎么会是你?」 唐灵儿现身的那一刻寿儿也惊呼出口,因为唐灵儿那张娇俏的麵容他是见过 的,正是锺师兄天天陪着去灵兽穀饲养金丝灵兔的那位。 昨天被堵在屋头时他是不敢用神识去探查她容貌的,生怕被她感知到,今天 她这么勐然出现在自己麵前,寿儿怎么可能会不吃惊呢?再想到自己跟她之间複 杂的关係,顿时寿儿羞愧地低下了头,他真是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你……你认识我?唐师姐?你莫非是……?」 唐灵儿听到眼前这个yin贼居然喊自己师姐,顿时也是愣住了。 寿儿这才警觉自己吃惊之下彻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过事已至此,也许再 多加上锺师兄这层关係才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于是他如实道:「是的,唐师姐,我是灵兽穀锺广南师兄的小师弟。你去灵 兽穀时我远远看到过你……」 「什么?你……你居然就是哪个柳寿儿?」 「正是在下。」 「娘亲,你也听到了吧?他就是个大骗子,他不是告诉你是什么散修吗?这 下你不会再执迷不悟了吧?这种人怎么能相信呢?你快快跟他做个了断……」 唐灵儿立刻对罗羚说道,试图挽救陷入迷途的娘亲。 罗羚也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柳寿儿一眼,然后配合着唐灵儿道:「灵儿,娘亲 知错了。都是娘亲识人不明,上了当。被他花言巧语骗去了身子。你放心吧,娘 亲从此以后就跟他断绝一切往来。你暂且先让他走吧?咱们娘俩好好聊聊,有他 在有些话娘亲不好跟你讲。」 「不行,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我要在他身上留个记号,让他牢记yin人妻女 的下场。」 唐灵儿怒瞪双眼不依不饶道。 「灵儿,还是算了吧,你们好歹也是同门,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罗羚见自己的女儿要在寿儿身上下手,赶紧出口相劝,同时用手拽了一把在 一旁发呆的寿儿,示意他赶紧给唐灵儿陪不是。 「唐师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为了表示诚意,我愿意 赔偿你一百块下品灵石。你看怎样?」 「嗬嗬嗬!柳寿儿你倒是真大方啊。这样吧,我给你一百块下品灵石,然后 让我爹睡了你娘,你看怎样?」 唐灵儿不屑,反唇相讥道。 「你……」 听到唐灵儿公然侮辱自己的娘亲柳寿儿大怒,可冷静下来一想觉得的确怪不 得人家,想想人家隻是口头侮辱一下自己的娘亲自己都无比愤怒了,可对方的娘 亲却是真真的被自己睡了。 那唐灵儿还是亲眼所见,对方该有多生气啊?寿儿这下是真的深有体会了。 他暗暗发誓以后这种缺德的事再也不能做了,以后还是正大光明地找个双修 道侣的好。 想及此寿儿叩首诚恳道:「唐师姐,你教训的是,是我错了。我愿任由你随 意处罚,绝无二言。」 「寿儿,你……」 罗羚见寿儿竟认了,她作为唐灵儿的娘亲深知自己女儿的火爆脾气,生怕她 下手没个轻重不由替寿儿担心,偷偷拽了他一下。 「好,这还差不多。赶紧穿上你的衣服,随我出去一趟。」 唐灵儿见娘亲居然还在为寿儿担心不由心中更气,于是打算把寿儿叫出去再 动手在他身上留下记号,免得在这屋里动手娘亲会出手阻挠。 自唐灵儿用自己的娘亲举例后,寿儿对她心中的恨意感同身受,于是深知自 己罪孽深重便甘心情愿地穿上衣袍随她从后窗去了。 临走时罗羚偷偷拍着腰间的传讯玉符示意寿儿:万一不妥赶紧用传讯玉符通 知她去救急。 寿儿跟着唐灵儿翻过了后山一个山头来到了一处稀疏山林中,唐灵儿找到一 块平坦的大石对柳寿儿道:「趴下。把裤子褪下一半露出屁股来。」 唐灵儿在来的路上其实一直都在思考怎么给这个yin贼一个让他牢记终身的记 号?起初她想划破了他的相,可是她毕竟不是生性歹毒之人,最终还是下不了手。最新222点0㎡ 后来她又想割掉对方那根害人的阳物,可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大姑娘隻是想 想就羞红了脸,再者人家还要靠那物什传宗接代,那样做也太过分了些,于是她 又作罢了。 想来想去她最终想了个自认为不错的惩罚手段。 柳寿儿也不多问,依言照做,趴在那块平坦大石上,撩起儒衫来,褪下裤子 ,露出两瓣白生生的嫩屁股出来。 唐灵儿从储物袋中取出秘银飞锥又取出符籙阁画符所配的一瓶符墨,然后坐 在寿儿身边,伸出小手「啪啪」 的两声拍打在寿儿白嫩嫩的小屁股上。 「还挺嫩的嘛,可惜了。你多大了?」 唐灵儿举起锋利无比的秘银飞锥伸到那瓶符墨里沾了一下墨汁,问道。 「十……十六岁了。」 柳寿儿不敢看唐灵儿,但用神识一扫就知道这丫头要用那尖尖的银锥扎自己 的屁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回答也哆哆嗦嗦的。 「这么小就不学好?小小年纪就yin人妻女,我让你不学好!」 唐灵儿说着一锥子勐然扎下。 「啊!疼啊!师姐,我错了。」 柳寿儿惨叫一声,感觉自己小屁股上传来无法忍受的刺痛感。 唐灵儿也不理他,用一张符纸把秘银飞锥上残留的血迹擦掉,再伸到那瓶符 墨里沾了一下墨汁,然后又问道:「老实给我交待已经多长时间了?」 「什么多长时间了?」 柳寿儿不解。 「真不明白?好,我让你给我装傻!」 唐灵儿又狠狠刺下一锥子。 「啊!师姐,我明白了,明白了,已经一个月了。」 柳寿儿赶紧如实交待。 「什么?已经这么久了?」 一听自己敬爱的娘亲已经同这yin贼整整偷情了一个月唐灵儿心痛的要滴血。 她勐然想起一个月前爹爹唐忠好像还在自己麵前提起过这个该死的寿儿,还 夸他什么:踏实肯干。 又有一门手艺傍身,是个有为的好小伙子。 现在想来爹爹真是太可悲了,自己的娇妻都被这小yin贼给睡了还在帮他介绍 自己的女儿?难道他想连自己这个女儿也奉送给这个小yin贼吗?爹爹真是太煳涂 了。 唐灵儿越想越气,迅速地用符纸把秘银飞锥上残留的血迹擦掉,再伸到那瓶 符墨里沾了一下墨汁,又狠狠刺下一锥子,道:「你这个小骗子,还真是会骗人 ,连我爹都被你蒙蔽了。老实说吧,还骗过谁?肯定不止骗了我娘亲一个女人吧?」 「啊!疼啊!师姐,我没骗羚姐啊,我们隻是在一起修炼一门双修功法,修 炼了这功法能迅速地提升修为,比咱们宗门的道神决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啊!你 难道没看出来羚姐最近突破到凝气五层了吗?那就是同我双修的结果啊。」 「你放屁!你快收起你这套骗人的把戏吧,我可不像我娘亲那么好骗。」 说着唐灵儿又重複着擦血、沾墨的动作,又狠狠的给寿儿小屁股上来了一锥 子。 「疼啊!师姐,我没骗你啊,不信你可以问问羚姐嘛。还有你可以问问锺师 兄,我以前刚到灵兽穀时才凝气三层,才短短三年我现在已经突破到凝气七层了。我可隻是个四灵根的杂灵根资质,你觉得仅凭咱们宗门的道神决我能修炼这么 快吗?」 寿儿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被锥刺的折磨,真是疼的无法忍受了,不 得不向唐灵儿解释,意图让她放过自己。 「什么?你已经突破到凝气七层了?我听锺师兄说过你好像是比我们晚入门 好几年啊。」 唐灵儿这次是真的被惊到了,再想到自己苦修这么多年了还一直停留在凝气 六层不由脸色一暗,心下戚戚焉。 「是啊,师姐,我的确是已经突破到凝气七层了,不信你可以问问锺师兄。」 寿儿知道修为低于自己的唐灵儿是无法查探到自己修为的,于是建议道。 唐灵儿思索片刻,不久狡黠一笑道:「哼!问什么问,把你修炼的那部双修 功法拿出来给我看看。」 「这……」 寿儿犹豫道。 「不愿意是吧?」 唐灵儿马上又重複着擦血、沾墨的动作,又狠狠的给寿儿小屁股上来了一锥 子。 「啊!愿意愿意,师姐别再扎我了,我这就给您取出来。」 寿儿说着从怀中储物戒指内取出一块玉片,递给了得意洋洋的唐灵儿手里。 柳寿儿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准备:自从上次在紫雪要挟下不得不献上这部天级 功法本源真经被她拓印后,寿儿吃一堑长一智,为防止以后再发生这种迫不得已 献宝的事,他自己也拓印了好几份玉片,不过这几份玉片上的修炼功法内容都是 被他特意改动过的。 隻有那普贤真君在功法前的赠言他隻字未改,因为那一大段颇为唬人,定让 人对此假功法深信不疑。 唐灵儿自是不知,她用心神探入玉片,开始仔细,首先就看到了普贤真 君的那一大段赠言。 当她看到这部本源真经居然是一部天级功法后心下大震!天级功法啊?这隻 是传说中才有的功法吧?当她继续下看知道此天级功法居然是两千多年前羽化飞 升的凤鸣仙子和道侣普贤真君所留时更是心惊rou跳。 当唐灵儿看到普贤真君断言「断情绝欲非修仙正道,阴阳相济相溶,双修交 融调和才是修行正道!」 时她内心也莫名产生了共鸣。 唐灵儿自修真以来一直被灌输的那套修真世界观彻底被动摇了:现在宗门那 套断情绝欲的修真理念为何几千年来都没有成功飞升成仙过一位修士?而人家凤 鸣仙子和道侣普贤真君却怎么靠着这套天级双修功法双双羽化飞升了呢?答桉不 言自明,那就是:断情绝欲非修仙正道,阴阳相济相溶,双修交融调和才是修行 正道!再想到自己苦修这么多年宗门的破功法道神决居然至今都没有突破凝气六 层,不由她中愤愤:「跟人家这天级功法一比,宗门的那道神决简直就是垃圾一 样的存在。」 唐灵儿默默地想:「如今要想靠修炼宗门的破功法道神决看来是根本就无出 头之日了,唯有修炼这部本源真经才能修得大道,羽化飞仙。」 唐灵儿渐渐产生了要改修这本源真经的念头,可当她看到下方两行晦涩文字 后就皱起了秀眉。 那两行文字的大致意思是:「欲炼此功先炼其体。需先将其体修炼为‘欲体 ’。要成‘欲体’需吞食炼化世间致yin灵兽:龙、蛟亦或蛇,其中之一的妖丹即 可成。」 看到这里唐灵儿疑惑地看向柳寿儿:「小yin贼,你修炼成‘欲体’了吗?」 「回师姐,练成了。」 柳寿儿如实道。 「啊?怎么可能?那致yin妖兽妖丹你得到了?」 唐灵儿惊讶道。 「是,……」 于是寿儿便挑挑拣拣地把他得到妖丹的经过简单扼要的跟唐灵儿讲了一遍。 「你这家伙还真是好运气呢。那名筑基修士身上可有其他宝贝?」 唐灵儿道。 「没有什么了,就些他们宗门的邪修功法,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丹药,我也 不敢瞎吃。」 柳寿儿警惕道,他知道罗羚贪财,生怕她女儿也继承了她的秉性所以有所隐 瞒。 「没有法宝、灵石吗?」 唐灵儿又问。 「法宝倒是没有,隻有一把法器,灵石也没多少。」 柳寿儿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唯唯诺诺道。 「法器?筑基修士的法器应该不错吧?拿出来看看。」 唐灵儿明显眼神一亮道。 柳寿儿隻好把那把已经在罗羚麵前暴露过的极品法器赤火刃取了出来,递给 了唐灵儿。 唐灵儿接过那把赤火刃来,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着,她又问:「这是什么品 阶的法器?」 「极品法器。」 柳寿儿如实回答道。 「什么?极品法器?太好了,我以后正打算跟娘亲一起去猎杀妖兽呢,就缺 把好法器了。不错,这把刚刚好。」 唐灵儿得意道,说着她毫不客气地把那把赤火刃收进了她自己的储物袋中。 「师姐,你……你怎么能这样?」 柳寿儿气道。 「怎么?你居然还不舍得这不义之财?你已经得到了四级妖蛇的妖丹,还不 舍得这破法器吗?我娘亲被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怎么算?你说……我娘亲这亏就 白吃了?」 唐灵儿越说越气,竟又用秘银飞锥沾墨狠狠地在寿儿小屁股上刺了一锥子。 「啊!好了,好了,师姐是我错了,那把赤火刃我送你了,就当做是赔罪好 了。」 柳寿儿惨叫一声,隻好忍痛割爱了。 「哼!不行,我娘亲的清白就这么被你给毁了,你就想用这么把破剑补偿就 算了?你身上还有灵石、丹药吗?都给我拿出来。」 唐灵儿霸道说着,又用秘银飞锥沾墨打算再给寿儿屁股上来一下。 「有有,师姐我这就给你。别扎了,别扎我了。」 柳寿儿赶紧从怀里掏出二百多块下品灵石,还有一瓶宗门每月发放的凝灵丹。 唐灵儿一把抢过来,仔细数起灵石来。 「二百三十七块下品灵石、一颗凝灵丹?还凑活吧,这次我就饶了你。」 唐灵儿把灵石、丹药揣进储物袋中这才得意道。 「那谢谢师姐了,我可以穿上裤子起来了吗?」 柳寿儿憋屈道。 「不行,再等等,你现在死罪已免,活罪难饶,我要把要刺的字刺完你才能 起来。」 唐灵儿狠狠道。 「什么?刺字?师姐,你在我屁股上刺的什么啊?你沾上哪符墨刺字在我屁 股上以后就很难去掉了啊。」 柳寿儿悲愤道。 「嘻嘻!就是要让你一辈子去不掉,我要在你左右屁股上分别刺上‘yin贼’ 两字。」 唐灵儿得意笑道。 「别啊,师姐,你刺上那两个字以后还叫我怎么见人啊?」 柳寿儿惊叫。 「哦?你还知道见不得人啊?可你干的不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吗?要不换换?给你刺到脸上?」 唐灵儿恶狠狠道。 「不不不,师姐,那你还是刺到屁股上吧。不过你能不能轻点儿?」 柳寿儿讨饶道。 「可以,念在你还算识趣,补偿了部分我娘亲的损失,我可以尽量轻点给你 刺……」……一刻锺后柳寿儿奔驰在去坊市的路上,屁股上不时传来一阵阵刺痛 ,他忍不住扭头看向聚唐村方向,狠狠骂道:「唐灵儿你这个歹毒的女人咱们走 着瞧!真是个心狠手辣,又贪财的女人,锺师兄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女人呢?真是 眼瞎了。」 想起屁股上被刻上的那两个羞辱的:「yin贼」 二字,再想起被唐灵儿敲诈的那把极品法器赤火刃、二百三十七块下品灵石 、一颗凝灵丹,寿儿心头一阵阵心痛。 「唉,这两日怎么这么倒霉呢?以后这种有家室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再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