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其他小说 - 孝儿帮母生孙子在线阅读 - 【孝儿帮母生孙子】(15)终

【孝儿帮母生孙子】(15)终

   mama拼命拍打着我的身体,听到她的呼喊我这才从恍神中反应过来,我发现

    自己正在用牙齿紧咬着mama的下唇,急忙松开双齿。摆脱掉我的控制之后mama本

    能的用手指去触摸自己刚才被咬的地方,待拿下后,我们都看见了有几滴斑斑的

    血迹沾在指尖上。

    「你这是什么毛病?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mama有些生气的抱怨道。

    「对,对不起mama。」

    我急忙从做茶道的矮桌上找来几张丝绸织就的方帕,拿起一张就在mama的下

    唇上轻轻擦拭起来,鲜红的血迅速洇染了雪白的绢帕,绽放开一朵又一朵醒目的

    梅花。

    看着我皱着眉头心疼不已的样子,mama突然抓住了我擦拭的左手,噗嗤一声

    笑了起来。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OM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你个小傻瓜,看把你吓的。放心吧,这点儿血mama是死不了的。」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馨兰,我发誓!」

    我拿着带血的手绢竖起三指指向天空,神情严肃的说道。

    「我相信你……」

    mama用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看着我的眼睛深情的说道。

    我们四目相对

    着,看着情欲之火在对方的眼眸深处炽热燃烧。

    「张馨兰,我爱你,mama。」

    「我也爱你,小雨。」

    我们都有些激动的边颤抖边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双手胡乱的抓扯着对方的衣

    服,恨不得将对方的身体从这和服的囚困中瞬间解脱出来。然而日本人的传统服

    饰我们毕竟穿得还很不习惯,我们的肩膀都露出来了,这该死的腰带却还是纹丝

    未动。

    「哈哈哈哈。」

    看着对方的囧状,我和mama都不由得笑出声来。mama还故意推了我一下,却

    把自己反向推躺倒在了榻榻米上,她笑了一会儿便渐渐止住了笑声,因为她看见

    了我居高临下的面容已经发生了变化。

    我看着身下的mama,香肩尽裸,酥胸半露,端庄的和服也掩盖不住她身形的

    玲珑曲线,她是如此的妩媚动人,成熟美艳,每一寸rou体都散发着令我熟悉又亲

    密的诱惑气息。

    「你想要我吗?」

    mama盯着我的眼睛,边说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拼命点了点头。

    「为我更衣,沐浴,我就给你。」

    「嗯。」

    解带,分衿,撩衽,我一点点帮mama脱下了紧紧裹缚在她身上的这件绢绣织

    物,就像从箬叶中分离糯米,在荔壳里剥出果rou,母亲那洁白如玉的美体就这样

    一点点在我的眼前裸露了出来。

    mama从如被的红衣中坐起身来,然后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开始帮我解脱我

    身上所穿的这件天蓝色的男式和服。腰带卸下,两衽分开,我勃起的yinjing现身于

    mama的面前,充血的guitou满溢着与她欢愉交合的渴望。

    mama努力压抑住了内心的渴望,她站起身来,像刚才那样用双手环住了我的

    脖子,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抱住我。」

    说完她轻盈一跃,双腿的后弯处紧紧地夹在了我的腰上,我立刻抱住了她的

    两条大腿,指尖深深地没入进了细腻柔软的皮肤里。

    mama柔软的双乳紧紧贴压在了我的胸口,两颗yingying的rutou也在刺激着我的皮

    肤。同样刺激我的,还有mama阴阜处浓密的黑色耻毛,它们不停刺挠着我的小腹,

    令我瘙痒难耐。当然我的耻毛也同样在sao扰着mama的下体,她yinchun的两朵花瓣正

    拼命忍受着来自我粗硬阴毛的针锋相对,使她忍不住抽搐蠕动的两瓣丰满的rou臀。

    但是她臀缝之间正紧夹着我那正处于亢奋状态的roubang,我的jiba哪受得了她这般

    摩擦刺激,被挑逗了三两下就已经难受得有些受不了了,开始一跳又一跳的用鞭

    打蜜xue的方式表达对mamarou臀压迫的抗议。

    「嗯……嗯,啊!」

    mama忍不住呻吟出声音来,然后她赶紧用右手三指的指甲遮住了嘴唇。

    「快,快下水吧……我快受不了了。」

    mama的双颊guntang,一脸娇羞状,她把脑袋贴在了我的肩膀上,小声央求道。

    我们现在都被对方私密器官的交叉互动搅得心绪不宁,浴火中烧,如果再不

    赶快冲水冷静一下,我怕我们都还没走到温泉池里就得在门廊上cao弄起来。我点

    了点头,然后抱着她走到了院子里正热气缭绕的汤池边。

    「我下去了。」

    我提醒了她一声,然后两条腿依次没进了水里。等我渐渐蹲下身去时,我突

    然感觉到mama的屁股拼命抽动了一下,随即她喊出声来:

    「妈呀!怎么这么烫!」

    「啊?」

    「停停停停停!」

    mama拼命拍打抓挠着我的后背,疼得我只好赶紧暂停了继续下降的动作,半

    蹲半站的僵滞在了那里。

    「怎么了?你嫌烫?」

    「废话!你不烫吗?这水温是多少度啊?!」

    「高温浴,42℃左右吧。」

    「肯定不止,起码得有50℃!」

    「不对,馨兰,我怎么感觉你身子这么凉?」

    我突然感到有些奇怪的问道。抱着mama的身体,我渐渐唤醒了我18岁那年与

    她头一次交合的记忆,那时也是夏天,但是她的身体明明没有这么冷。我在早上

    和她zuoai时就感觉到了哪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可能是我老了的缘故吧。」

    mama从我身上挣脱了下来,然后龇牙咧嘴的强颜解释道。

    「人老了,难免体虚身寒。」

    「不对……」

    「啊!传说中的富士山啊,真美!」

    mama突然转过身去不再理我,趴在温泉池的石台边沿上望向远处的雪山感慨

    道。

    「如果能天天看见这样的美景,感觉也不错。」

    「是么?」

    我走过去并从身后抱住了她,握住她的两个手掌后,将我们的十指交叉在了

    一起。

    「都是你的,我的老板娘。」

    我吹了一声口哨,隐藏在鹅卵假石里的智能音响开始播放昭和年间那些著名

    歌优曾经流行一时的经典歌曲。首就是山口百惠的《さよならの向う侧(再

    见的另一方)》。

    我亲吻着mama细长的后颈,被水汽浸湿的头发在她的额头和鬓角处蜷曲成了

    一个又一个好看的黑圈,它们与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伴随着周围如云雾般氤氲

    缭绕的湿气,让我怀中的mama活像一位从远处不尽山上下落凡间的雪姬仙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美?」

    我和mama的双唇吻在了一起,二人舌头已交错缠绕在了一起。

    眠れないほどに思い惑う日々熱い言葉で

    (迷惘到失眠的日子里用炽热的言语)

    支えてくれたのはあなたでした

    (支撑起我的人是你)

    時として一人くじけそうになる心に夢を

    (给予时而独自颓唐的我)

    与えてくれたのもあなたでした

    (内心梦想的人也是你)

    我和mama相互吞咽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不多时,mama的脸上就浮现出了如少

    女般羞涩的红晕,她别过头去,用后背阻隔开我舌尖对她造成的欲望勾引。最有

    意思的是,她还说了一句日语:

    「雅美黛。」

    我忍不住乐的笑出了声来,装作一本正经的语气纠正道:

    「是雅蠛蝶(やめて),而且你知道么,这个词已经被AV滥用给叫坏了,

    不要却变成了就想要的意思。所以,你可以再叫几声让我听听啊,馨兰?」

    说完我开始咯吱起mama腋下的双肋,怕痒的mama边娇嗔着「讨厌」边扭动着

    缩进了我的怀里。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雅蠛蝶是什么了,想必也早就明白Kimoji是什

    么意思了吧?」

    「不知道!」

    「其实是kimochi(きもちい),其实舒服和恶心都是気持

    ち,写法相同,读法不同。」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日语?我怎么不记得你以前上学时有学过这个?」

    「看电影、日剧和漫画,还有AV学的。你又是怎么会这两句日语的?」

    「不告诉你!」

    mama故意不看我的回答道。

    「张老师,看AV没什么可耻的,而且我知道你看的都是什么题材,不仅是题

    材,连番号是什么我都知道。」

    「哼!」

    「而且你哪里只是看呀,你看你现在,简直就是在亲身演绎这种题材最有名

    的一个系列。」

    mama默不作声了,只有肩膀在轻微颤动,我知道她在拼命憋笑。于是我故意

    用yinjing在水下不停地顶进着她的屁股缝,边抽插边嘲弄的戏言道:

    「近亲相姦,母子入浴交尾。」

    「啊~」

    mama被我的后入式进攻扰得心躁难耐,一抬腿,我的guitou推开温热的水流冲

    着yindao的洞xue深处扎了进去,由于水的阻力作用,再猛烈的攻势到了最后都化为

    绵柔的轻探,四周无需爱液的浸润就已足够湿滑,失去摩擦力后的抽插是一种截

    然不同的体验,在「咕噜」「咕噜」的闷声中一个又一个气泡在我们的性器贴合

    的缝隙间挤出,最后又一个接一个的破裂在了温泉池的水面上。

    「嗯……嗯……嗯……啊……啊~!啊~!啊~!」

    mama最初还压抑着快感轻声呻吟着,到了后面索性放肆地叫出声来。

    听到mama的叫声我顿时兴奋起来,就在我想要加快腰部摆动的频率时,突然

    间我的大脑深处犹如一道霹雳闪过,由头顶贯穿至脚底,随即身体感到一阵疲软,

    jiba竟骤然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

    mama敏感的下体自然感受到了我性器的突然变化,她扭过头来,发现我已不

    受控制的向后退去,然后四肢就像煮熟的面条那样不受控制的松软了下去,瘫坐

    在了汤池里。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mama慌忙走了过来,发现我的脸色已瞬间变得煞白。我这时突然明白了丹尼

    尔在飞机上对我们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凶兽擢阳化阴,久居你体恐怕你也撑不了多少时日,只怕哪日破体而出,

    使你横遭惨死。不如修习旧法,采阴补阳,取母之体华,填尔之精缺。

    「丹尼尔。」

    我喃喃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

    mama没听清,焦急的晃着我的肩头追问道。

    我有几物,可助你逍遥登仙。

    「丹尼尔的东西,壮阳药水,还有那个,悬玉环。」

    「我知道了!你坐在这儿别动,

    mama这就把那些东西拿过来!」

    mama说完从温泉池里走了出去,然后她一路连滚带爬的进了屋里,在我们的

    东西里翻找了一番,不多时攥着两个拳头走了过来,又重新走进了汤池里。

    「三滴,三滴药水!」

    mama这才发现自己既没拿酒也没拿水,我抬起虚弱的右臂指向了不远处的竹

    井,那里正不停地流出的清凉的山泉水,用于给温泉冲兑降温。mama走了过去,

    轻启樱唇啜饮了一口甘甜的泉水并含在了嘴里,然后她拽开琉璃玉净瓶的红布封

    口,向嘴里滴进了几滴里面的药水。我虽然没有看清,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止滴了

    三滴。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OM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但我根本现在毫无办法,我的意识开始愈发朦胧起来,眼前的一切事物都逐

    渐变得模糊不清,界限难辨。只能看见mama的白色身影走近到了我的面前。除了

    口中有一股味道奇异的液体不停流入流出外,我对周遭一切的感知都已完全失去。

    我睁着无神的双眼望向晴朗的天空,却看到无数繁星在漆黑如墨的宇宙中不

    停闪烁着,一阵微风吹来,嗅到了花的香味,无数樱花的花瓣纷纷洒落了下来…

    …

    何億光年輝く星にも寿命があると

    「几亿光年外璀璨的星星也终将消亡」

    教えてくれたのはあなたでした

    「告诉我这些的人是你」

    季節ごとに咲く一輪の花に無限の命

    「每季都开放的花儿却有着无限的生命」

    知らせてくれたのもあなたでした

    「让我知道这些的人也是你」

    你是我的爱人,

    也是我的母亲。

    【全文完】

    *******************

    【后记】

    2045年,冯伟雨31岁,女儿5岁,张馨兰已去世一年,她的生命中止于55岁。

    这一年,未来学家RayKurweil预言的「奇点时刻」降临,人类世界彻底分

    化为「生命基因派」和「机械智能派」两大意识形态组织,拥有非凡智力(超脑)

    的超能力者开始出现,祂们被世人称为「新神」。

    冯伟雨的女儿张一婉就是「新神」中的一员,她天生重瞳,也就是一个眼球

    里长着两个瞳孔,现代医学解释这种情况属于瞳孔发生了粘连畸变,从O形变成

    ∞形,但并不影响光束进来,又叫「对子眼」。而且她还是一名白化病患者,全

    身的皮肤和毛发皆洁白如雪,且喜阴怕光,她父母因此对她有个爱称叫「小白碗」。

    她的胸前常常佩戴着一块火纹图案的玉佩,听她姨妈阿莲娜说,那是她父亲送给

    她母亲的爱情信物――

    我看着女儿脖子上挂着的火纹玉佩,又不由得想起了我的母亲张馨兰。她在

    怀上小婉的时候已是年至五十的高龄产妇,在生完女儿后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

    在女儿四岁那年时撒手人寰,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父女俩。

    她在世时为了治疗她的疾病,我们从日本移居到了澳洲,在阿莲娜的帮助下

    我想借助「北方血清」先进的医学技术挽救她日渐流逝的生命,然而我最终绝望

    的发现,她得的是一种因基因闭锁所导致的不治之症,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

    是多年前张玉竹在旅馆迷jianmeimei时所用的掺有试验药物的那杯水。

    「也许这就是俄狄浦斯注定无法逃脱的诅咒。」

    mama靠在病床上抚摸着我躺在她小腹上的脑袋,柔声说道。

    原来在我离开她的这几年里mama就已经知道自己得病了,所以等我回来后她

    就像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想要和我生个孩子。而这,也恰恰遂了「大母神」一直

    想要降生于世的心愿。

    我时常觉得,这发生的一切,也许自始至终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并安排好

    的。

    「mama,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而是幻象。」

    「什么意思?」

    「也许这发生的一切,其实不过是一个因luanlun而精神失常的疯子,独自一人

    坐在精神病院隔离房内的幻想……」

    我想起了在河口湖畔温泉旅馆的那天早上,无数相同房间的其中一个里面,

    成人电影正在忙碌拍摄着;而远处富士山上一轮圆月却立在当空,宛如葛饰北斋

    墨笔所画的浮世绘图卷。「影」也好,「像」也罢,其实都不过是一场梦映射而

    出的幻觉罢了。

    「也许,所谓大母神不过就是疯人院窗外的那轮明月罢了……」

    「而月相一直都会影响着人的性欲……」

    「无尽秘社八人看见的那束光,其实就是月光……」

    「而月球据说原本就是地球的一部分。月球渴望回归地球,就像儿

    子渴望着洄游进母亲的身体……」

    「日本富士山,就像一根直指天空的阳具,那山顶的积雪宛如guitou喷薄而出

    的浓烈jingye……」

    「甚至,我现在想到的这些想法,说出的这些话语,其实都是另一个世界里

    一名写作者笔下的内容而已……」

    「你不要再说了!」

    mama喝止了我的胡思乱想与胡言乱语,她捧起了我的脸颊,用残存的一丝气

    力对我说道:

    「我不管这世界究竟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你爱我――而我也爱你。」

    mama用不再饱满的苍白嘴唇与我拥吻在了一起。

    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我用最后一次性爱回报了她对我深沉而伟大的母爱…

    …

    冯伟雨的女儿天赋异禀,她有意念转移和读心的超能力,她看着父亲忧郁而

    沧桑的脸庞,发现,在他的内心深处,埋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冯伟雨一脸歉意的看了女儿一眼,继续讲述着那古老的神话传说的故事:

    「拯救了忒拜城的俄狄浦斯受到人民的推崇被选为国王,按照习俗与失去了

    丈夫拉伊俄斯的的王后伊俄卡斯忒成婚,同时也应验了他将「弑父娶母」的神谕。

    俄狄浦斯和他的母亲伊俄卡斯忒之间,生下了名为波吕尼刻斯和厄忒俄克勒

    斯的两个儿子,以及名为安提戈涅和伊斯墨涅的两个女儿。

    由于俄狄浦斯在不知不觉间犯下了「弑父娶母」的大罪,瘟疫和饥荒降临到

    了忒拜城。后来,受俄狄浦斯统治的国家不断有灾祸与瘟疫,在寻找灾难肆虐的

    原因时,国王俄狄浦斯向神祇请示,想要知道为何会降下灾祸。最后在先知提瑞

    西阿斯(Teiresias)的揭示下,俄狄浦斯才知道他是拉伊俄斯的儿子,终究应验

    了他之前杀父娶母的不幸命运。

    震惊不已的伊俄卡斯忒羞愧地上吊自杀,而同样悲愤不已的俄狄浦斯,诅咒

    自己的眼睛竟然看到这样一幅景象,他用胸针刺瞎了自己的眼睛,走到市民面前

    承认自己是杀父的凶手,是娶母为妻的丈夫,是神祇诅咒的恶徒,是大地的妖孽。

    但底比斯人并不嫌弃这位他们从前爱戴和尊敬的国王。他们对他表示同情,

    连克瑞翁也不嘲笑他,忙把这位遭到神灵惩罚的人带进内室。心灵破碎的俄狄甫

    斯深受感动,他把王位交给克瑞翁,让他代替自己的两位年幼的儿子执掌王权。

    此外,他又请求为他不幸的母亲建造一座坟墓。他还把无人照应的女儿交给

    新国王。至于自己,他愿意被放逐出国,因为他以双重罪孽玷污了这块土地。他

    说,自己应该被烧死在喀泰戎山顶上,那里是父母遗弃他的地方。是生是死,全

    由神祇作主了。

    最后他又一次把女儿叫来。用手抚摸她们的头,同她们诀别。他感谢克瑞翁

    对自己的深情厚谊,并祈祷他和全体居民永远受到神祇的保护。此后,俄狄浦斯

    在安提戈涅的牵引之下漂泊四方,后来得到曾击退怪兽弥诺陶洛斯的忒修斯的保

    护,最终死于众女神的圣地……」

    我在熟睡的女儿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替她掖好了被子,然后走下楼梯,走出

    了我们自己亲手搭建的这座白色大房子。

    我赤着双脚一步一步的来到了海边,沙滩上,一盏留声机的唱针正落在旋转

    的黑胶磁碟上悠悠的摆动着:

    Somewherebeyondthesea

    汪洋彼端

    Somewherewaitin&039;forme

    在一处待我归来

    Myloverstandsongoldensands

    我的恋人站在金色沙滩上

    Andwatchestheshipsthatgosailin&039;

    目送游船驶向远方

    Somewherebeyondthesea

    汪洋彼端

    She&039;stherewat&039;forme

    她在那盼我归来

    IfIcouldflylikebirdsonhigh

    若我可以像鸟儿一样展翅高飞

    ThenstraighttoherarmsI&039;dgosai

    lin&039;

    那我会远航径直坠入她的怀抱

    It&039;sfarbeyoars

    在那星辰之外

    It&039;snearbeyondthemoon

    明月近旁

    Iknowbeyondadoubt

    我知道毫无疑问

    Myheartwillleadmetheresoon

    我的心会带我立刻奔赴那方

    We&039;llmeetbeyondtheshore

    我们会在彼岸相逢

    We&039;llkissjustasbefore

    我们热吻如昔

    Happywe&039;llbebeyondthesea

    汪洋彼端是我们幸福的归宿

    AndneveragainI&039;llgosailin&039;

    我再不会扬帆而去

    伴随着这首歌曲的旋律,不远处,一个女人正向我慢步

    走来……

    诗曰:

    曲中人尽散,

    闻有余音响。

    你怎知,

    这世界,

    不过是一场幻觉?

    ――xiaolingi1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