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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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阿健问我想不想去看电影,我倒是很想去,不过我必须想出一个对 策才行…… 怎么才能把日记本藏好呢?我左思右想。至少要想办法知道,丈夫是否趁我 不在家的时候偷看了我的日记。我打算在日记本上做个记号,这个记号只有我明 白,而他看不出来。 3月12日 昨天夜里,我听见妻子在梦中喊了「阿健」的名字。她是故意喊给我听的。 那么,她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目的呢?是为了刺激我的嫉妒心而故意的吗? 玉珍今天又对我说讨厌阿健,不想看到他。可我不相信。她也许只是表面上 装作讨厌他,而内心正相反呢? 3月12日 阿健来我家时也叫了玉珍,所以不一会儿,玉珍也来叫我一起去。她的表情 像是在说:「我本来不想跟你们一起去,可是你们两个人去不方便。我是勉强去 的。」 阿健说:「星期天不早点去就买不到票了。」 丈夫劝我说:「我今天看家,你去吧。你不是总说想看电影吗?」 我知道丈夫这么做的理由。于是三个人一起出去了。十点半人场,下午一点 多散场。我请他俩到家里来吃午饭,可是两人都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我回家后,他就出去散步了,到傍晚都没有回来。 等丈夫一出门,我便马上取出日记本。用放大镜仍能看出细微的撕痕。可以 确认,丈夫在偷看我的日记了。那么,这日记我以后是继续写下去呢?还是不再 写好呢? 我正是由于不想让别人了解我的内心,只想写给自己看才写日记的,现在既 然知道被别人看了日记,就不该再 写下去了。可是,看日记的人毕竟是自己的丈 夫,至少我们表面上是绝对不看对方日记的,所以还是应该继续写下去。就是说, 今后可以用这个方法间接和丈夫进行交谈。不能面对面说出的话,通过日记就能 说了。只是我希望丈夫看了就算了,千万别明说自己看了。 还有,丈夫怎么做我不管,我希望他相信我是决不会偷看丈夫日记的。我是 个规矩的女人。我知道丈夫的日记本的所在,甚至偶尔也拿起来翻过,可是一个 字也没看…… 3月19日。 我猜对了,妻子在写日记。我故意不在日记里提这件事,其实几天前我就察 觉了。前两天,我下楼上厕所,路过客厅时,看见妻子伏在餐桌上写什么。今天 趁她出门看电影,我在客厅找了找,很容易就找到了。 3月25日。 我长久以后疲于应付妻子旺盛的欲求,精力消耗尽了。现在总觉得对那方面 缺乏欲望。从今年开始,我学会了利用阿健这个刺激物,我能够维持旺盛的精力, 是对阿健的嫉妒加速性冲动。 4月2日 在丈夫不在场的情况下,我和阿健已经见过三次面了。 上一次,玉珍也是在我们喝酒时就走了。但无论醉到什么程度,我还是坚守 了最后的防线。我至今没有勇气越过它,我相信阿健也是一样。 我和阿健聊过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为什么让他洗照片。阿健说,我觉得老 师他让我洗丽萍姐的照片是为了刺激我,让我兴奋,让我受到煎熬,而他从中获 得快感。不仅如此,他还知道我的心情已经被丽萍姐察觉,丽萍姐和我一样痛苦, 他也从中感受着乐趣。 我对阿健说,玉珍发现跟你借的书里有我的那些照片。她说这不是随便夹在 里面的,大概有其他的用意,是这样吗? 阿健说,他是专门为了让小姐看见的,这样她就会为我们主动做些什么了。 我说,我和你这样单独谈话是第一次。我和丈夫都没有这样谈过。对于你和 我的关系我丈夫从未过问过,我想他还是相信我的贞cao。我也想要相信我的贞cao, 而我的贞cao还是可以相信的吧?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的只有你——阿健。 阿健说,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虽然已经摸过丽萍姐身体的每个部位。但到 现在为止,我没有进入丽萍姐的身体。我理解老师的意思是,让我与丽萍姐接近, 但是不能跨过最后一道界限,我当然会遵守这个约定的。「我说,你这样说,那 我就放心了。难为你使我能够保持贞cao,在我们这样亲密的情况下,你能够守住 我的贞cao,实在是不容易。阿健说我憎恨我丈夫,其实我对丈夫有恨也有爱,越 恨也就越爱。他不把你夹在中间,不使你如此痛苦就无法燃起情欲。如果这一切 都是为了使我愉悦,我就更加不能背叛他了。 4月2日 傍晚,她回家了。她美得难以形容。开始我是相隔一段时间才让阿健接触妻 子的,可是随着逐渐习惯了这一刺激,便觉得不能满足了,于是一点点缩短了阿 健和妻子接触的间隔时间。 间隔越缩短,嫉妒越增强,嫉妒越增强,从中获得的快感就越多,使我达到 最后的目的。这是妻子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于是就这样不加节制地持续了下 来。 今后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进一步燃起情欲呢?照这样下去又会感到不够刺 激了。 我已经使他们两人陷于与通jian一样的境地了。但我仍旧对妻子坚信不移。还 有没有其他既不有损妻子的贞cao,又能让他们更加亲近的好办法呢?虽然我也在 思考,可他们说不定会比我先想出好办法来,他们也包括玉珍…… 我说过,妻子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而我是个比她还要阴险的男人。阴险的 男人和女人生出来的玉珍,当然是个阴险的女儿,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然而比 我们三人更阴险的就是阿健。这四个阴险的人凑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就可想而知 了。而最罕见的,应该说是阴险的四个人正在一边相互欺骗,又一边同心合力地 朝着一个共同的目标迈进。 也就是说,尽管每个人各自心怀鬼胎,但在使妻子尽可能堕落下去,并朝着 这个方向拼命努力这点上,四个人却是共同的。 4月3日 下午玉珍来找我出去,在公园车站和阿健会合,三个人一起去游西山。这是 玉珍的提议,难得她能想到。学校放假了,阿健有空闲时间。我们沿河边散步, 然后租了个小艇朝西山方向开去。在桥附近休息后,游览了西山。好久没有呼吸 清新的山野气息了,以后要经常来。丈夫从年轻时就光知道读书,很少带我来这 样的地方。傍晚往回返,在下车后,三人就各回各的家了。今天玩得很痛快…… 4月4日 昨天晚上,我们夫妇没喝酒就睡了。半夜,我故意将左脚伸到被子外面。丈 夫马上发觉了,便钻到我的床上,虽然没有酒力可借,却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成功 地行了事,这还是第一次。这个奇迹使丈夫异常兴奋……关田町的房东夫人和我 丈夫现在都在放假,一天到晚在家,丈夫每天出去一两个小时,在附近散步。虽 说是去散步,但另一个目的是让我有机会偷看他的日记。丈夫说「我出去走走」 时,在我听来就是「趁这个工夫看我的日记吧」。他越是这样,我就越不看。不 过,我倒是应该给丈夫制造偷看我日记的机会…… 4月6日 妻子昨天晚上给了我一个惊喜。她没有喝酒,也没要求关灯,而且主动用各 种方法挑逗我、鼓励我。没想到她突然学会了这么多技巧…… 4月8日。下午外出,傍晚回家。 4月9日。上午10点外出,傍晚回家。 4月10日。下午外出,傍晚回家。 4月11日。下午外出,傍晚回家。 4月11日……妻子近来变化很大。几乎每天下午(有时是上午)一个人出去, 四五个小时后回家,晚饭和我一起吃。她不想喝白兰地,只喝点啤酒。现在木村 正放假,也许是和木村在一起。不知他们到哪儿去消磨时间。 今天下午2点多敏子忽然来了,问我:「mama呢?」我说:「她这个时间一 般都不在家,没去你那儿吗?」 她也很纳闷,说:「好几天没见到木村和mama了,他们去哪儿了呢?」 其实我知道她和他们是串通一气的。 4月12日 下午外出,傍晚回家……最近我天天出门。我出门时,丈夫一般都在家,把 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什么——桌子上摊着书,他摆出一副看书的架势——实际上大 概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我猜,他的脑子里一定充满了对我出门这段时间去做什么 了的好奇心,而根本没有心情看书。在这段时间里,他肯定会到楼下来,找出我 的日记偷看。可是不巧,我日记里对这些天的行踪一点都没有记录。我故意把这 几天写得很暖昧,只写了「下午外出,傍晚回家」。 出门前,我总要上楼去,把书房隔扇拉开一条缝,告诉他一声「我出去一会 儿」,然后悄悄地逃走似的从楼梯下来。或者,只站在楼梯上打个招呼就出去了。 丈夫也从来不回头看我,只是轻轻点个头,他即使说了什么我也听不见。 当然,我并不是为了给丈夫提供偷看我日记的时间才出去的,我是到某个地 方和阿健约会去了。至于为什么要和他单独见面,那是为了能在白天健康的阳光 照射下,在没有白兰地酒味儿的干扰下,摸一下阿健的裸体。 在玉珍的住处,我虽然有机会和阿健单独在一起,可我总是在关键的瞬间—— 相互拥抱的时候醉了。 阿健外表瘦削,但他裸体时胸脯显得很厚实,浑身充满了健康的活力。而丈 夫却看上去骨骼脆弱,血色不足,皮肤缺乏弹性。如果换成阿健当我的丈夫该多 好啊,我只能叹息了…… 即便这样,我也没有越过最后一道界线。不知道丈夫是否相信。但是这是事 实。 我在潜意识里认为,无论精神上怎么样,只要rou体上不进行丈夫挂在嘴边的 传统性交,就不算破坏贞cao。因此,我只要保住形式上的贞cao,采用其他方法做 我想做的就可以了。 4月13日 下午出去散步,沿着河边路的南边走去。我远远看到了妻子。她从商店里出 来,朝西走去。我看了看表,是四点半。她先发现了我,为了躲避我改变了方向。 她买东西的商店是个妇女饰品店,里面的网眼手套、耳环、项链等饰品琳琅 满目。我看到玉珍来了。她们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妻子马上站起身来,开始换衣 服,我猜得到。 妻子上楼来,站在书房外面对我说:「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我像以往一样只「嗯」了一声。 妻子下了几级楼梯,又站住补充说:「玉珍来了,晚饭你和她一起吃也行。」 「你在哪儿吃啊?」我故意问道。 「我回来以后再吃,你们等我回来一起吃也行。」 「我先吃了。你在外面吃了再回来吧。晚点儿回来也没关系。」我答道。 我忽然想看看妻子今天是什么打扮,就突然出了书房,往楼梯上看。她已经 走下了楼梯,那副珍珠耳环昨天就已在家里戴上了。她左手戴着白色网眼手套, 右手正在戴手套。我猜想,前几天她买的东西可能就是这副手套。 六点半多,我下楼来到客厅,玉珍在等我。 「爸爸,你知道mama去哪儿了?」刚开始吃饭,玉珍就说道。 「我怎么知道。」 「他们去开房了。」她干脆地说道。 我只是淡淡地说道:「哦,是吗?」 「要不要我告诉你详细地址?」玉珍问我。 我说道:「知道详细地址有什么用。你怎么会知道地址呢?」 「是我把这个旅馆介绍给mama的。阿健说这里太惹人注目,要离得远一点。」 「爸爸你对这事怎么看呢?」玉珍追问道。 「什么怎么看呀?」 「我听阿健说。他说现在和我妈还保持着贞cao。我才不信他的鬼话。」爸爸 信。就算阿健说他和你妈发生了关系,我也不信。丽萍是不会骗我的,她不是那 样的女人」。 我怀疑,是丽萍让她这么说的。最关键的也是最让我担心的是,丽萍现在大 概已把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献给阿健了,所以借玉珍之口求得我的谅解吧。 ……我一向坚信妻子贞cao的理由之一,就是妻子从来不拒绝和我zuoai。即便 是出去和他约会后回来的晚上,她也从没有惧怕过丈夫的要求,甚至表现得很主 动。我把这看做她没有和他zuoai的证据。 4月19日 我的丈夫在突发脑溢血死亡两天后,我打开他的书桌,拿出他所有的日记本。 其实我只是看他今年的日记。在我面前有三本日记。我把三本日记结合起来, 就可以把今年几个月来发生的事弄明白。 黑色的日记本是他的。而我有2本。一本粉色的日记是给他看的。虽然他说 自己从来没有看,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偷看。就如同我一样,一直在日记里说不看 丈夫的日记,可是还是看。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还有一本白色日记本。 从1月开始,他在日记本里开始记录。说到妻子时,我想他是那样想的。他 说他没有什么大病,我是怀疑的。如他想的,玉珍在外面租房是阿健的主意,为 什么要租房,当然是要方便。 玉珍告诉他,我和阿健在出租房里约会,这也许就是阿健的主意。我并不知 道,我猜是。为什么,因为阿健想看看丈夫的真实想法。还有就是想猜他的病有 多严重。玉珍对丈夫只有怨恨,没有爱。所以我不担心她。 我与阿健发生关系是4月2日。我在白色日记本里有详细记录。那天他占有了 我的身体。 我在粉色日记本里记录的4月2日的内容都是假的。我只是要迷惑丈夫。我故 意说阿健和我没有发生关系。就是要让丈夫一位他还控制着一切,满足他的虚荣 心。 4月2日这天是个转折。从这天开始,我的身心都完全被阿健占据,没有了丈 夫的空间。我发现男人是完全不同的。我原以为阿健与丈夫只是年纪不同。那天 以后,我明白他们还有很多不同,而这些差异带给女人的体验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阿健身体瘦但是有肌rou,摸着他的肌肤感到柔软而有弹性。而丈夫则是松垮 垮的。 他的下面那条是又粗又长,guitou弯曲朝上翘起。好像对着女人的那里骄傲的 抬头。 与我丈夫平直完全不一样。 而阿健的那条可以让我有极度快乐的体验。我开始对他言听计从了。 他4月1日的日记里记录了玉珍警告他说我和阿健有rou体关系。这出乎我意料 之外,应该阿健也不知道。我看了一下白色日记本。我想她大概是因为嫉妒。三 十日下午,我到出租屋时,她不在。而在我和阿健发生关系时,他让我跪在床头 从后面搞我时,我从窗帘隐约看到有人影。我在看到他的日记后,赶快告诉了阿 健。阿健应该很快去安慰了玉珍。因为这以后他的日记里没有玉珍出现。 至于日记中写丈夫不相信我和阿健发生关系。玉珍说,即便不是发生关系, 如果是比发生关系还变态的行为。我想她没说出来的是,我给阿健koujiao的事实。 她应该是看到了我给他koujiao那一幕,但是没有看到过程。我是被迫的,与其 说是我主动,不如说是他硬塞进我口里。从我所受的教育来说,我是极度抗拒做 那种恶心的事情的,这违背了我的道德。只是在那天的rou体亢奋中,我在意识模 糊中屈从了阿健的意志。 (白色日记本摘要) 4月1日 阿健与我在出租屋,他想要脱下我的内裤,我开始没有答应……当然我只是 故作矜持罢了。我这种把戏对于阿健来说不是问题。最后,我还是很快就被他脱 光了……他摆弄着我的身体……还不顾我的反对,把舌头伸进我的下体里面。让 我在极度快感中痉挛……可是,最终他没有 进入我的身体。我还侥幸保留着对丈 夫最后的忠贞。可我心里很明白,这个界限随时会被冲破。洪水会冲垮堤坝。这 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阿健。 如果问我的贞cao是否能够保持下去,那不要问我,而是问他——阿健。 4月1日,我去了出租屋。他在床上随意摆弄着我,而我顺从他摆出各种姿势 来让他插入。我看得出来,他极力想满足我的rou欲。而我是听从身体内心的呼唤。 他给了我两发。 4月2日到7日,我每天下午都去出租屋与阿健约会。我在白色日记本有详细 记录。 2日,上午三人去公园游玩,中午在出租屋里。虽然很害羞,但是阿健第一 次分别与我和玉珍发生关系。 这也是他比我丈夫强大的地方,他射了三次。在我的身体里就射出2发。他 的表现很有说服力。因为他提出了计划,就是要和玉珍结婚,然后三个人在一起 生活。当然这需要玉珍做出牺牲。 4月2日 当我发觉他进入我身体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口中说着不要,可是却 主动把大腿分开,让他能够更深入我的身体。他把我骑在胯下,带我冲上了极乐 的巅峰,让我体验了被彻底征服的羞辱和快感我不知道他会这样做。起码在昨天, 他还是犹豫不决,他虽然迷恋我的rou体,可是他却和我说不想做对不起先生的事 情。 我瘫软如泥的身子仿佛飘到了空中,脑子里面变得一片空白,羞耻感让我极 力控制不发出来奇怪的声音。下身的快感一股股的涌遍全身。我的屁股痉挛着, 我喘息着……我在极度的痛苦和快乐中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 3日,我留在家中没有出门。阿健说要观察丈夫的反映。 4日,下午我去了出租屋。我已经对zuoai上瘾了。准确说是对与阿健zuoai上 瘾了。他唤醒了我yin荡的本性。阿健在屋里安了个吊篮,他让我坐在里面,把双 腿大打开,而他站在前面,当我荡过去靠着他时,他就向我插入进来了,有时深 有时浅。整个下午我们都在尽情享乐。 5日,下午我坐车到了出租屋时,门是关着的。我上了二楼,打开房门就听 到里屋传来男女的呻吟。我心里知道阿健和玉珍在干什么。我不想打扰他们。可 我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起身来推开里屋的门。 玉珍骑在他胯间,屁股前后蠕动着,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阿健双手扶着她 来回摆动的腰肢,不住的向上挺着。 我亲眼看到阿健为了玉珍那么卖力的时候,我开始怀疑他是否爱上了玉珍。 我想我需要当面与他问清楚。 这几天我回家后,都会主动勾引丈夫zuoai,这是阿健的主意,他知道丈夫病 情加重了。他想要自然加速过程。丈夫果然上钩了。虽然他很努力,却不能让我 有一点快乐的体验。当他肥胖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我心里只有厌恶。我假装出兴 奋的样子只是想刺激他更卖力,我希望他不再有机会使用我的身体,那是个解脱。 他像个傻子一样对我真实想法毫无察觉。直到他射出来,从我身上下去时。 我才厌恶地背着他睡去。 他的病并非因我而起,而是他过去浪荡的后果。我从内心一直是爱他的,即 便现在。我也鄙视他,因为他吝啬而好色。他年轻时喜欢yin人妻女,现在他自己 的妻女落入他人手里,不是报应吗? 12月20日 今天,玉珍与阿健举行了婚礼。很低调的仪式。我作为女方家长出席。玉珍 与阿健给我鞠躬,喊我mama时。我微笑点头示意。 房子重新装修了。玉珍与阿健住在二楼,我住在三楼。 新婚之夜,大家都告辞了。我送走客人回到客厅。阿健抱着穿过着婚纱的玉 珍,两人正在热吻。玉珍看到我,害羞了推开阿健。我说怎么还不好意思啊。玉 珍说mama你这几天辛苦了。我明白她话里暗藏的意思,她其实一直担心我会要求 与阿健结婚。其实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这是由阿健决定的,不是我能决定的。 夜深了,玉珍与阿健进房间休息了。我躺在床上孤枕难眠,心里想着他们在 怎么样颠鸾倒凤。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起床。 推开房门,阿健和玉珍站在门口,阿健单膝跪下说mama你愿意嫁给我吗?玉 珍手里捧着白色的婚纱。我被两人搞得晕头转向,不知道做什么。玉珍说mama, 阿健在向你求婚,你如果答应他,今天就是你们结婚的大喜日子。 客厅成了礼堂,阿健牵着我的手,玉珍放音乐,我们在客厅起舞。阿健说妈 妈我可以吻你吗。我说可以。他抱着我深吻着。 简单的仪式后,玉珍说新郎新娘进洞 房。阿健牵着我的手,抱着我上了三楼。 阿健把我放躺床上,手放在我的胸口,阿健没有脱婚纱,只是解开我的胸罩, 把我的rufang裸露出来。他的手又下去,他说mama可以脱内裤吗。我害羞地点点头。 阿健把我的内裤脱掉。现在我就只是有婚纱,里面空空荡荡。 阿健起身把自己脱光了。我看着他那条已经硬挺着。我知道他就要进来了, 这是我最想要的,我的下身饥渴的流出水了。 阿健给我整理了一下婚纱,让我的rufang和下体裸露出来。分开大腿把下体裸 露出来。阿健把那条靠近,在口子上碾磨。我不时举起屁股去迎合他。他说mama 我要进来了可以吗。我颤抖着说可以的,mama愿意。 这一夜,我带着报复心理三番五次地索取,每一次完了,我都会想方设法去 逗弄他的那条,让它再次硬起来。阿健射了五发,精疲力尽了。 第二天,阿健很晚起床。一脸的疲惫。 玉珍看到就取笑他说:「新郎官累坏了,mama你饶了他吧。」 阿健一脸尴尬。 我笑着说:「如果他不行,我还可以再嫁一次。」 说完我自己被自己逗得大笑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