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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yin靡

    

婚纱×yin靡



    楼鹊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换上了婚纱。

    作为alpha,她就算是婚礼上也穿着西装,还是第一次穿这种华丽又复杂的衣服,感觉别扭不已。

    面前是一个落地窗,一眼便可望到碧波荡漾的海水。显然她身处于一座海边的别墅中。

    她回忆了一下自己晕倒前的状况,大概率是姜槐开着车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然后呢,他想干什么?

    楼鹊百思不得其解,提着裙子下了床走出房间。

    此时已近夜幕,暖调的灯光将屋内照耀地一片温馨。不过楼鹊没心思欣赏,空荡荡的屋子令人不安,她急于弄清现状。

    这份焦心导致她在下楼梯时,加之动作生疏,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裙角。幸好已是阶梯最后几层,她摔下来时并没有多痛。

    碰撞的声响惊动到了别处,另一个人从屋外走进来,力道轻柔地抓住了她的脚腕,问道,“疼吗?”

    姜槐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单膝跪地,提起她的脚踝轻吻。他曾经柳条般纤细的身形,在西装的衬托下竟优柔地仿佛童话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正贴心地照顾自己的公主。

    但楼鹊可一点儿也不想当这个公主,她甚至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别这样!”

    可她挣了几下却没能挣脱开,反倒用尽了自己的力气一般,手脚又软了下来。

    “鹊鹊虽然身体素质不出众,但毕竟是个alpha,如果不定时吃药,除非你毫无防备,我根本制服不了你。”姜槐又把她抱回了之前房间的床上,“所以不要再乱跑了,现在的你很容易受伤的。”

    楼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姜槐一把握住,用一根粗红绳绑了起来。她浑身软绵绵的,连鲤鱼打挺都做不到,只能用脚踢了他几下,却也和挠痒似的。

    姜槐满意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无力抵抗的楼鹊,撩开她脸边的发丝细细地摩挲她的嘴角,“我给你化了很漂亮的妆,要我拿镜子给你看看吗?”

    楼鹊深刻地感受到了姜槐此刻的不正常,怕是千言万语都无法说服他。屈辱之下,她索性使出最后的倔强,偏头咬了他一口。

    姜槐却笑了,“你好可爱。”

    他俯身,捧着楼鹊的脸吻了下去,舌头伸到深处与她纠缠舔吻。楼鹊的舌尖被吮着,上膛被舔过,仿佛口腔中的每一处都被挤占。

    他们交往多年,楼鹊常常是主动的一方,第一次被姜槐如此激烈地吻着,仿佛二者的角色进行了转换。

    在窒息感袭来的同时,酥酥麻麻的电流蹿过大脑。楼鹊不自觉地扣紧手心,双膝内扣夹住了姜槐的腰。

    在楼鹊感觉自己快要被亲死的时候,姜槐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楼鹊朦胧的目光看到姜槐脱下西装外套,一股浓烈的雏菊味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口鼻。

    她对姜槐的信息素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一瞬间被欲望支配了身体。虽然她发情时没有任何气味,但剧烈的喘息足以让人体会到她的情动。

    “我会满足你的。”姜槐扯开了她的双腿,“我会做的比其他人都好。”

    湿濡温暖的触感从身下传来,楼鹊低头,只看见姜槐的脑袋正埋在她的腿间。

    面前就是透明的落地窗,即使无人会看到,楼鹊也感到了羞耻。她刚说出一个“不”字,姜槐又舔了一下,让她的所有抗拒都变成了呻吟。她越是挣扎,姜槐越是紧箍着她的腿细致又卖力地舔吮。

    上一次被koujiao时,楼鹊很快就推开了他。但这次不一样,楼鹊体验了完整的流程,感受到那嫣红的舌尖是如何游走。

    不一会儿楼鹊就被舔得高潮,高昂着头从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姜槐含住她水光淋漓的阴部,将她喷出的液体全数吞了下去。

    “鹊鹊,你太可爱了。”

    姜槐嘴角沾着液体,双颊染着迷恋的红晕。他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很符合omega的特征,白净地像一根玉柱。但因为过于兴奋,这跟玉柱尽是筋脉突起,时不时抽动一下。

    “我早就想像这样cao你了,鹊鹊。”他把顶部对准了楼鹊的入口,“我本来可以一直臣服在你的身下,可既然你不要我了,那就由我来好好地cao你。”

    楼鹊感觉自己要昏死过去了。

    姜槐虽然不像alpha那样尺寸突出,但他太有耐心,也太有技巧。他甚至准备了很多道具,自己射了就换做那些玩具来cao她。楼鹊的洞口就没有空过,一直被塞着,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

    每当她疲软,姜槐就会释放信息素,又勾得她心痒难耐。渐渐地,她根本无法保持理智,只能抓狂地贴着姜槐,像个小动物一样用哭腔对他求饶,“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再这样就要死了……”

    姜槐再次稳住她,把她高潮时的悲鸣吞下。

    “那就一起死在这吧,鹊鹊。”

    过了一天,也许是一天半,姜槐终于也耗尽精力,暂且放过了她。但即便做得头脑发昏了,他也不忘穿好衣服去拿药给她吃。

    在姜槐离开后,精疲力尽的楼鹊本是昏昏欲睡,但在看到床边落下的手机后顷刻又来了精神。她用脚踢了过来,再艰难地用绑起来的双手解锁了屏幕。

    但在看到锁屏壁纸时,她愣住了。

    照片中的女孩站在走廊里,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望着楼外的cao场,嘴里还含着一根棒棒糖。她身边还沾着别的人,但都被模糊处理了,只有她一个人分外清晰。

    这是初中时的楼鹊,还穿着校服。

    但姜槐怎么会有她初中时的照片?他们高中时不允许带手机,也不可能是当时的同学替她拍的。

    由于太过惊讶,楼鹊甚至忘记把手机放回去,以至于姜槐回来时就看见她正对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但姜槐并没有说什么,若无其事地为她解开红绳,亲了亲她手腕上的红痕,“没事了,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把她jian了又jian还能说出这种话,何其地无耻。但楼鹊的注意力全在那张照片上,忍不住问道,“姜槐,你认识初中时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