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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打猎一日,身上既有灰尘,又有汗腥气。不过,这丝毫无损元思兰的英俊,甚至多了一份青年男子特有的成熟魅力。“阿乔,”元思兰亲昵地唤寿宁公主的闺名:“你怎么一脸不高兴?是谁让你受气了?”这皇庄里,有谁敢令寿宁公主受委屈?寿宁公主扁扁嘴,三言两语将白日的事道来:“……这个程锦容,实在可恶。我宣她前来看诊,她竟敢推脱不来。根本就没将我这个公主放在眼底!太可恨可恼了!”杜提点也十分可恶。竟这般护着程锦容!不过,寿宁公主的怒气全冲着程锦容去了,并无和杜提点较劲的意思。柿子要挑软的捏。这个道理谁都懂,寿宁公主再骄纵,也不愿招惹深得天子器重的杜提点。元思兰目光一闪,压低声音:“别急,我一定为你出这口闷气。”寿宁公主心中受用,俏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悄声问道:“你要怎么为我出气?”元思兰凑近寿宁公主耳边,低语数句。寿宁公主听了一脸恼怒,使劲推了元思兰一把:“你这是为我出气,还是早就对她生了觊觎之心?”元思兰无奈地笑道:“我的心里,早已被你塞的满满的,哪里还容得下别人。我出这一计,是令你有正大光明地理由对付她罢了。”“她是太医院里的医官,你是堂堂公主,主动寻衅,传出去于你名声不好听。而且,皇后娘娘也一直袒护她,在宫中,你根本没机会对她动手。我便是想为你出这口气,也未必能寻到何时的机会。”“现在她在皇庄里,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我是为了你,才甘愿牺牲自己一回。你若不愿,就算了,就当我没说过。”寿宁公主咬着嘴唇,脑中飞快地转了起来。过了片刻,寿宁公主终于痛下决心:“好,我就听你一回。你做戏也就罢了,要是敢对她动什么歪心思,我可饶不了你!”元思兰目光一闪,口中柔声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第二百三十六章陷阱(一)连着吃了几日烤野味,杜提点肠胃有些受不住,今晚不肯再吃。程锦容年少胃口佳,倒是没受影响,依旧吃得香甜。杜提点忍不住笑道:“年轻果然就是好。”程锦容抿唇一笑。吃了晚饭,程锦容回了院子,照例看起了医书。伺候的两个宫女,闲着无事,在门外数米远处小声嘀咕闲话。“这位程医官,真是个怪人。”“可不是么?生得这般年轻美貌,罗贵人赵贵人也不及她美。有这等容貌,又每日都随提点大人去给皇上请脉。这是多好的机会!”“换了是别的女子,早就想尽办法接近皇上,一步登天做了宫中嫔妃了。程医官倒好,每日去面圣,从不收拾打扮,只穿那身绿色官服……”“还有,每日回来,都要看一个时辰的医书。医书既枯燥又乏味,真不知有什么可看的……”两个宫女闲极无聊的议论,当然没传进程锦容的耳中。事实上,就算程锦容听见了,也不会往心里去。宫女们梦寐以求的“一步登天”,她半点兴趣都没有。时间一晃,大半个时辰过去了。门被宫女敲响:“程医官,徐娘娘打发人送了口信来,说是徐娘娘觉得伤口不适,请程医官前去看看。”上午复诊的时候,她仔细看了徐美人额上的伤处,分明已有好转。怎么又不适了?到底是后宫嫔妃,对脸上的伤格外在意。也可能是略有些痒痛,过于紧张焦虑。程锦容站起身来:“好,我这就前去。”前来送信的宫女,是一张陌生脸孔。程锦容瞥了宫女一眼,随口道:“这几日,我为娘娘换药,似从未见过你。”那个陌生脸孔的宫女恭声应道:“奴婢是皇庄里的宫女,这几日并未近身伺候徐娘娘。今晚娘娘忽然觉得额头处的伤疼痛不已,几位jiejie忙着伺候娘娘,便令奴婢前来送信。”这说辞倒也合情理。程锦容随意嗯了一声,随那个宫女出了院子。除了来送信的宫女,还有两个提着宫灯的小宫女,一前一后。此时已过了戌时,路上颇为安静。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处路口。宫女往左行。程锦容忽然觉得不对劲,停下脚步:“等等!徐娘娘的院子在那一边,应该走右边的路才对。你为何走左边?”那个宫女也不出声,继续往前走。提着宫灯的小宫女,对视一眼,竟拎着宫灯快速跑了。……不对劲!程锦容心中倏忽一沉,反射性地转身往回走。没走两步,便又停了下来。数米之外,一个修长的青年男子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清冷如水的月光,洒落在青年男子的俊脸上。那双略显狭长的黑眸,闪过一丝略显邪气的笑意,慢条斯理地喊了一声:“程医官。”竟是元思兰!程锦容一惊,目中露出戒备和提防,声音冷然无波:“原来是鞑靼太子殿下。”元思兰慢悠悠地上前两步。程锦容不假思索地后退,警戒地保持距离。可惜,她再怎么提防也迟了。从她被骗出院子的那一刻起,就已一脚踏入了他设下的陷阱。元思兰无声地勾起嘴角,并未急着拉近距离,看着程锦容的目光,就如看着落入掌中的猎物:“这么晚了,程医官没有睡下,却和我这个鞑靼太子待在一起。瓜田李下,孤男寡女,就算我们两人是清白的。只怕也没人会相信。”捕风捉影这四个字,最是可怕。尤其是在宫中,一旦传出这等流言蜚语,对她是一记重击。元思兰设下这一计,一是为了未婚妻出气,二来,是要彻底毁了她的名节。一个和鞑靼太子有私情的女医官,还能嫁给何人?有谁会娶她?真是卑鄙无耻!程锦容心头涌起怒火,冷冷地看着元思兰:“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不到片刻,寿宁公主殿下就会领着一群宫人来了吧!”元思兰轻笑一声:“你果然是个聪慧的姑娘!”“你说的没错,阿乔很快就来了。”“我是阿乔的未婚夫婿,竟在夜晚时和你在此相会。以她的脾气,焉有不怒之理。今晚,你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那张薄薄的嘴唇,吐出的话语简直令人憎厌至极。程锦容黑亮的眼眸染上愠怒和鄙夷。元思兰不以为意,笑了起来:“放心吧,阿乔就是想挫一挫你的锐气,不会要你的命。”顿了顿,又低声笑道:“就是她舍得,我也舍不得。”“有我在,不会令你受太多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