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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太倔强固执了。人生在世,谁没有低头的时候。今日谁让你低头,他日,你大可加倍地讨回来。”“此事过后,你声名会受损。放心,我会补偿你。等我和阿乔成亲后,再纳你为妾……”程锦容面无表情,动作却极其利索,只眨眼的功夫,便打开药箱,取出一把细长的利刃。她以利刃指着元思兰。愤怒的火焰,在程锦容的目中燃烧,点亮了那张素日冷静自若的脸庞,散发出夺人心魄的美丽:“癿加思兰!你敢靠近我半步,今日我让你血溅此处!”她一定不知道,这样的冷戾对峙,只会令他对她的兴致更浓。元思兰不怒反笑,眼中闪着兴味得近乎残忍的光芒:“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令我血溅此处。”一边说着,一边闪身上前。元思兰骑**湛,身手也远胜常人。一个闪身,已到了程锦容面前。程锦容避无可避。事实上,她也没打算避让闪躲。元思兰既设下这一局,周围定有人暗中把手。而且,以元思兰凌厉过人的身手,就是十个她也不是他的对手。果然,元思兰迅疾出手,牢牢扣住了她的右手手腕,她手腕吃痛,不得不松手。叮地一声,程锦容右手中的利刃落了地。在远处看来,两人拉拉扯扯手挽着手,十分亲昵。一阵脚步声响起,寿宁公主尖锐又愤怒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第二百三十七章陷阱(二)寿宁公主果然来得及时!程锦容嘴唇抿得极紧,眼底的火苗越燃越旺。元思兰和程锦容靠得极近,手中握着纤细滑腻的手腕,鼻间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气,看着那双染满了怒意的璀璨双眸,一时心旌摇曳。寿宁公主装模作样的怒喊声传入耳中,元思兰心中掠过一丝遗憾。好在过了今晚,她的名节全无,迟早要做他的女人。不必急在一时。元思兰终于松开手,转身看向“嫉火中烧”快步而来的寿宁公主,脸上露出一丝男人招惹野花后被逮个正着的心虚:“阿乔,你别恼,听我向你解释。我和程医官在此偶遇,之前从无瓜葛……”寿宁公主瞳孔忽地睁大,失声尖叫:“表哥小心!”元思兰警铃大作反应极快,立刻闪身避让。身后的少女左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匕首,悄无声息地刺了过来。元思兰闪避再快,也未能全然躲过。左臂一凉,血花四溅。好一个程锦容!下手真是狠辣!若不是他闪避及时,刚才那一匕首,就会刺入他的后背。元思兰目中闪过一丝冷戾的怒意,继续闪身后退数步,和程锦容拉开距离,四目相对。程锦容左手中握着长不及三寸的小巧匕首,雪亮锋利的匕首上,闪着寒光和些许血光。倒映着冷如寒霜的俏脸。……这一刻,很难说到底谁才是最愤怒的那一个。寿宁公主飞扑到元思兰的身边,当看到元思兰左臂上渗出的大片血迹时,又急又气又心疼,泪水骤然涌了出来:“表哥!你怎么样?”元思兰以手捂着左臂的伤处,鲜血很快从指缝间流下,很快浸湿了衣襟。这等时候,犹不忘做戏:“我没有大碍。阿乔,我和程医官真的没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寿宁公主哪里还演得下去,红着眼圈怒瞪程锦容:“程锦容!你敢伤我表哥!我绝不饶过你!”程锦容心头汹涌着怒火,冷冷回击:“以这等卑劣无耻的手段算计我,真不愧是鞑靼太子!”如果目光能杀人,寿宁公主愤怒含恨的目光早已将程锦容千刀万剐。只是,眼下有更要紧的事,她无暇和程锦容再做口舌之争。“来人,立刻去宣太医。”寿宁公主一声令下,立刻有宫女应声而退,一路跑着去宣太医。寿宁公主对元思兰倒是一片深情厚意,红着眼哽咽不已:“表哥,你的胳膊一直在流血。是不是伤得很重很疼?”血rou之躯,被匕首刺伤,鲜血涔涔,哪有不疼之理。元思兰却未失态乱喊,略显苍白的俊脸露出一丝苦笑:“阿乔,你要信我,我和程医官绝无私情!”寿宁公主:“……”都什么时候了,还演什么戏!寿宁公主几乎失声嘶喊。总不能白挨这一匕首!不管如何,一定要“坐实”此事。程锦容背负了和鞑靼太子有私情的恶名,在宫中便无法立足,裴皇后也无法再护着她。到那时,便可以从容出手对付她了。元思兰以目光示意,寿宁公主用力咬紧嘴唇,愤愤地忍了下来。目光一扫,掠过地上的药箱。这个药箱,当然是程锦容的。之前为了取出利刃,药箱已被打开,扔到了地上。里面有一堆药瓶,还有一卷干净的纱布。只是,要拿纱布,就得经过程锦容的身侧。而程锦容,左手中还握着匕首,丝毫没有放下之意。寿宁公主绝不肯承认自己有一丝莫名的惧怕,张口吩咐一个宫女前去拿纱布。那个宫女看着目光冷厉杀气外露的程锦容,心里也觉害怕,走路时双腿直哆嗦。万幸程锦容并无再动手拼命之意。寿宁公主拿到纱布,立刻为元思兰裹左臂的伤。金娇玉贵的寿宁公主从未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笨手笨脚,手下没个轻重。元思兰倒是能忍,也不呼痛,任由寿宁公主折腾。他一边轻声抚慰哽咽的寿宁公主,偶尔抬头看程锦容一眼。程锦容一直站在原地,动也未动。显然,她没有逃的打算。元思兰扯了扯嘴角,目中闪过近乎兴味的冷笑。程锦容,你再聪慧再冷静再骄傲,又能如何?这一局,你如何能解?……寿宁公主哭红了双眸,手不停颤抖,手中的绷带明明已裹了一层又一层。可还是没止住血,血迹已渗出了绷带,染红了寿宁公主的指尖。寿宁公主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表哥,你一直在流血。太医还没来,现在该怎么办?”对了,程锦容就是医官!寿宁公主霍然抬头:“程锦容!你扔了匕首,过来为表哥治伤!”程锦容没有动弹,声音冷漠:“公主殿下请放心。这点皮外伤,死不了人。”最多是流血多一点,真的死不了人。寿宁公主心急如焚,怒喝一声:“本公主令你立刻过来。”程锦容看了寿宁公主一眼,淡淡道:“公主殿下就不怕我趁机做手脚,废了太子殿下的胳膊?”寿宁公主:“……”寿宁公主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愤怒过,目光如刀,狠狠地刮过程锦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