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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让我们一试高下!”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亚瑟王身后的阿婵终于动了。她自王的身后走了出来,看向了一头金色长发的男子,发现他与她获得的资料中的模样并不一样。“芬恩·麦克库尔?”芬恩原本一直紧紧的盯着迪卢木多,神情之中满是某种逼迫之意,但听见这声音,他便瞥去了一眼。而在看见阿婵之后,他那原本冷硬的表情霎时微微一顿,眼睛一亮,“……啊,不知我有什么事能为你效劳?美丽的姑娘?”听了这话,亚瑟王的眉头顿时皱的快要能打个结起来——这个人似乎有一种奇特的能力,总是能在他对他的印象稍微好转之时,又变得更差。但阿婵迟疑了片刻。事实上,芬恩刚才的发言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比起被人抢走未婚妻后故作大度,这样开门见山的说就是要通过战斗解决一切问题的行为,倒是更合战斗星人的胃口。她想过要不要与芬恩签订契约,可是想想,若是迪卢木多由她亲自召唤出来的话,没准芬恩就是冲着要与他一战的愿望才会被世界选中?如果他有的选择,也许并不希望能与迪卢木多同一战线?于是少女询问道:“……请问,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如何来到这里?还是该说,为何出现在这里?”芬恩笑道,“我是爱林的守护者,到现在为止,我依然愿意为了守护爱林而战。美丽的姑娘,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也许就是爱林即将与世界一起崩毁的原因?”“……人理崩坏的原因并不是我。”阿婵没有替人背黑锅的习惯,她解释了一句,然后看向了亚瑟王,轻轻道,“不过,也许我已经到了该走的时候了。”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瞎掰的。我不知道芬恩那时候的习俗是啥,为了给他找个理由我容易吗!之前有姑娘说阿婵为什么不是仙女身份!阿婵不是仙女胜似仙女好吗!完成任务就飘然远去!就像迪卢木多那时候碰见一个仙女,其他人都向她表达爱意,她都没理就陪了迪卢木多一夜,然后给了他那个魔法痣,就消失了。阿婵也陪亚瑟王谈了场恋爱,然后仙女阿婵说,我也该走了!是不是棒棒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对了,关于芬恩对迪卢木多的指责,都是我看完fgo剧情后自由发挥的——我感觉他们在fgo里的相处模式也太特么别扭了!我觉得芬恩看着迪卢木多那副女人也抢了,名声还完美无瑕的样子,一定特别憋气!肯定想妈个鸡我们为什么是一边的,要是不是一边的我一定要揍他!之前我有个考据党基友说芬恩年轻时候,光辉之貌原本是他的外号,哇,这么一来更憋屈了呀!不过这个消息我没搜到具体来源,所以就在这里这么一说哈。唉,自古英雄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啊。芬恩:我要是年轻十岁还有迪卢木多毛线事。欺负年老色衰的老头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全巅峰的时期来一战啊!第170章在迪卢木多和佐助脱离大部队径直前去寻找阿婵之时,咕哒子和玛修一行人一起,先行前往了这个特异点的中心——大不列颠王宫。如今人们议论纷纷的是,莫德雷德为了王位,准备逼娶桂妮薇尔之事。出于尊重女性的大义和维护特异点的常理,咕哒子一行人理所当然的击败了莫德雷德。而saber因为和亚瑟王长得太过相似却又不合年纪,为了避免被误认为是亚瑟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之类的事情,他不得不一直带着兜帽,遮住了自己的容貌。他在王宫中游荡,听说了许多关于“国王的"qing ren"”的故事。那些故事令他感觉如此微妙,因而甚至有些滑稽——那都是“他”曾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但他却毫无印象。是他缺少了这段回忆,还是因为这个世界出了差错,所以才会多出这么一段原本不该存在的记忆?到底是哪一方出现了问题?saber突然发现,他好像总是容易陷入到世界和自己到底是谁出现了问题的问题里。这让他习惯性的登上塔楼后,望着远处的风景,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的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他没笑多久,就看见了四匹快马,朝着王宫的方向疾驰而来——凭借着英灵出众的视力,saber看清了其中两匹马上的人正是迪卢木多和佐助。另外两骑上,其中一人金色长发,气宇轩昂,此前却从未见过,而另一个人——他金发碧眼,神色中略带疲倦和压抑的隐痛。那是亚瑟王。身为英灵的自己,看见了作为人类时的自己,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saber呆怔了片刻之后,当机立断的转身下楼,立刻赶往了议事厅。整个大不列颠都因为亚瑟王的回归而震动了起来,人们以为他是为了王后归来,可是他回来之后,却并没有急着去查看被关押在监狱中的莫德雷德,而是径直召见了最近才来的那些外乡人。“你们是为了阿婵而来?”重新归来的亚瑟王并没有端坐在王座之上——因为他坚守如今他已经并非国王——桂妮薇尔有些不安的戴着王冠,看着他如同一个寻常骑士一般,站在王座之下。咕哒子和玛修对视了一眼,面对古不列颠之王的凝重气势,慎重的承认道:“是的……”“为了什么?”亚瑟王的神色沉沉,他以国王特有的公正严肃语气,询问道:“她又是谁?”可是跟着咕哒子和玛修一起站在议事厅中的saber却在这句话中,听出了一丝不属于国王的焦虑和压抑。而在听完了关于所谓的“未来”,以及“人理崩坏”的事情之后,亚瑟王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想笑,却又更加无奈。“……所以哪怕我明明已经知道了未来,也不能避免。反而要迎着那样的结局,一直走下去吗?”“而我的悲剧,却是为了拯救人类所必须发生的,绝不容更改的基础?”所以我果然,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吗?而大不列颠,他根本不能让它变得更好?拯救自己的国度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还必须再一次的亲手将它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