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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胸闷么?给你揉揉。”“其实也不算太闷,师兄你别忘了这是少林,咱们得正经点……”叶右的话消失在相贴的唇上,察觉腰带被解开,抱住了师兄的脖子。闻人恒搂着他缠绵地吻了很久,等到放开,自己的衣服也已扯开大半,微微撑起一点身,看着他:“还闷么?”叶右呼吸急促,在暧昧的烛火下看着身上的人,眯起眼:“还好。”闻人恒伸出拇指在他嘴角摩挲了一下:“还有哪难受?”叶右问道:“你看我像哪难受的?”“我看你挺好的。”闻人恒放开他,在旁边躺下,撑着头垂眼看他,那衣服没有整理,半个胸膛露着,渗出几分放浪不羁,与平时温润的样子有些不同。叶右打量几眼,扯了扯他的衣领。闻人恒抓住他造反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不睡?”叶右问道:“你睡么?”闻人恒道:“你老实点,我就睡。”叶右点点头,慢条斯理拢了拢衣服,懒散地躺好,表示自己这就睡,绝对不乱动。闻人恒见他当真闭上了眼,看了他一会儿,俯身在他唇上吻了吻。叶右嘴角一勾:“这次可不是我的问题。”闻人恒暗道一声祸害,不禁吻得深了,片刻后才克制着退开。叶右努力平复呼吸:“你担心今晚会有动静?”“不是没这种可能。”闻人恒道。自从得知白子的身份,他便清楚事情有多严重。他们如今在白子的眼皮底下,不能轻易分心,何况盟主今天被接二连三的事一激,也不知晚上会不会有所行动。他问道:“二十年前,那魔头死了么?”叶右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倏地平息了下去,沉默一瞬:“不知道,但我觉得没死。”闻人恒道:“你们去响杏城的时候,纪神医说白子在增加药量,可能是为了控制更厉害的高手,魔头如果没死,他们会不会是想控制他?”叶右猛地坐起身:“纪神医说了这个?”闻人恒道:“嗯,若盟主真的是魔头的侍从,当年是因为权宜之计才会离开,那他就还是魔头的人,与白子只是合作关系。”叶右接话道:“假设盟主根本不清楚白子加药的事,听见纪神医的话或许会联想到他的主人,然后紧接着他的儿子就被绑了,又被我挑拨离间了一次,晚上还被谢均明扒了一次衣服……”闻人恒道:“盟主与白子共事这么多年,对白子的手段最清楚不过。”叶右立刻道:“师兄,我出去一趟。”闻人恒道:“我陪你。”叶右道:“不用,我一个人就行,我先去找一趟谢均明,问问结果再说。”闻人恒没有阻拦,告诉他包袱里有一套夜行衣,看着他换上,问道:“要是我没逼你把实话说出来,你现在该怎么办?”叶右笑了一声:“大概今晚会和谢均明一起睡。”闻人恒道:“理由?”叶右认真道:“相见恨晚,一见钟情。”闻人恒:“……”叶右又对他笑笑,推开窗户走了。闻人恒耐心等着,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见他回来,心中一块大石落下,问道:“安排好了?”“嗯,中途被人盯上,我都解决了。”叶右说着把夜行衣脱下来放好,简单擦拭一番,重新上了床。闻人恒为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好他:“睡吧。”叶右躺了一会儿,说道:“师兄?”闻人恒道:“嗯?”叶右道:“我觉得盟主就算有动作也得下半夜了,我们要不要唔……”他一句话没说完,闻人恒便吻了过来,紧接着衣服就被扒了,他反应一下,微微躲开一点,诧异道:“……师兄?”闻人恒应付地“嗯”了声,在他身上的手并没有停。叶右道:“我是说咱们要不要下半夜起来看看,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闻人恒:“……”二人对视了一眼,叶右意味深长地扬起眉,闻人恒神色微暗,按住他再次吻住。第57章天地良心,叶右是真的想问要不要出去的。但师兄显然一直在压着冲动,他无意间的一句话就将师兄的火给勾起来了。他有点紧张,有心想解释两句,这时突然察觉被放开,火热的唇移到耳侧,紧接着一路而下,他忍不住喘息了一声:“师兄……”二人的衣服早已被脱掉扔到一边,闻人恒抱着他,最后一丝理智在意乱情迷的攻击下挣扎地守着摇摇欲坠的城池,在漫天无形的厮杀中发出一声呐喊:这个当口胡闹,像话么?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强迫自己停住,搂紧怀里的人,拇指缓缓摩挲着这人的皮肤,呼出的热气让叶右的耳根一阵发烫。叶右咽了一口口水:“师……”闻人恒哑声道:“闭上嘴。”他现在已经到了听见这人喊“师兄”都受不了的地步了。叶右沉默一下:“其实晚上不出去也行。”闻人恒没动。叶右道:“他不一定会今晚动,咱们总不能等他一晚上,昨晚就没睡,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再说我都安排完……”“趁着我还没后悔,你可想好了,”闻人恒打断他,“否则一会儿你喊什么都不管用。”叶右抬抬眼皮:“没什么好想的。”他从来都不是畏首畏尾、犹豫不决的人,做完决定便主动侧过头在师兄的唇上亲了一下,低声喃喃,“师兄,我喜欢你。”闻人恒刚刚的话只是随口一说,原本都快要压下去了,这时被师弟一撩,体内的火“噌”地重新烧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般吞噬了那点理智。他捏起这祸害的下巴狠狠地吻过去,伸出一只手在床头附近摸索一会儿,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叶右亲热的空当看了一眼,喘息地笑道:“纪神医要是知道你拿他的百草露干这事,会是什么表情?”闻人恒道:“你最好少说话,留着点力气。”“……”叶右认真道,“师兄,我想了想,咱们今晚还是出去吧,别耽误正事。”“晚了,”闻人恒垂眼看他,“上次弄疼你了么?”叶右一贯觉得自己的脸皮挺厚的,竟也被这话弄得有些不自在,说道:“也……还行。”闻人恒扣住他的后脑,在他眉心印下一个吻。十年前,急不可耐的少年一心想得到怀里的人,却笨手笨脚,费了半天工夫才得偿所愿。由于酒精的作用,他整个过程都朦朦胧胧的,事后回想一番像是笼罩着一层雾,很多细节都忘了,就只记得怀里的人似乎一直皱着眉,脆弱得仿佛一捏就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