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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何况当时是晚上,他们跟我小师父都是头遭见面,这认的也太准了。”罗韧同意。马超和宋铁也就算了,他们都有对木代印象深刻的理由,但是武玉萍,她骑车路过,摔倒爬起的时候看到个姑娘,让她认照片之前她迟疑的说“离的有点远”,但是一看到照片就认的那么精准。罗韧的脸色忽然变了一下,说:“我要打个电话。”他朝曹严华要了从交警大队那里抄来的信息,拨了武玉萍的电话,免提。每个人都摒起呼吸。武玉萍很快接了:“喂?”罗韧说:“是我,刚刚拜访你的,我想再跟你确认一件事情,你是摔下车,扶车的时候,看到她在桥上是吗?”“是。”“据我所知,你摔车的地方是在桥头,基本上已经下桥了。”“是啊。”“但是那个姑娘在桥上,理论上讲,你骑车过桥,一个大活人杵在桥上,你应该先看见她,而不是摔下车之后,才注意到桥上有人。”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武玉萍迟疑着说:“应该是吧,我摔车之前没太注意。”罗韧不给她模棱两可的机会:“是没太注意还是没看见?”武玉萍好像真的拿不准:“我……不大记得了。”……挂了电话,罗韧看众人:“不觉得奇怪吗?”他提醒大家:“不觉得木代出现的很突然吗?半夜三更,一个女孩站在桥上,如果是我骑车路过,一定大老远就看到了。但是武玉萍说她不大记得。”一万三失声尖叫:“我cao!马超那个,马超那个也是!”他激动到有点语无伦次:“还记得我说的吗,那个时候,马超起身催张通走,张通说要撒尿……”怕说不清楚,他把曹严华那张抄了信息的纸翻过面来,拿了笔在上头画示意图:“马超先走了两步,他是回城,肯定是往桥的左边走,而张通在他后头撒尿,所以张通的位置是靠桥右。”“然后马超一回头,看到小老板娘在推张通,那就是说,小老板娘是从桥右,城郊乡下的那个方向过来的……但是饭馆是在城里,就算小老板娘又出现了个人格,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去桥上杀人,她事先也一定要过桥的……”他怕自己表达的不清楚,急的一头汗:“能听懂吗?”罗韧说:“听懂了。”一万三发现了存在的一个漏洞。如果木代当晚确实从床上爬起来,赶到桥头杀人,那么当她过桥的时候,马超或者张通一定会注意到她。而事实是,没人见到她从桥上经过,却看到她在桥上推人。武玉萍也是一样,她骑车过桥的时候没看到人,爬起来的时候却看到的。木代像是被安排好的,在一个点突兀出现。炎红砂紧抿着嘴唇:“这个……说不通,不合理啊。”罗韧笑起来:“红砂说的好,不合理,我们就是被合理这两个字局限住了。”他揉掉一万三画的那张纸,说:“我们一开始就有误区,一开始就往木代有多重人格这条路上跑,紧接着又力求合理,所以怎么论证,木代都是个杀人犯。”“现在,把这些都给扔开,不要受现实束缚,天马行空,去设想,如果不是木代,最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情况?”炎红砂第一个发言。“有鬼。”她不去理会一万三的白眼:“不是说天马行空吗?我觉得就是有鬼,变成木代的样子,马超回头的时候,看到鬼了。武玉萍摔倒爬起的时候,看到鬼了,宋铁过桥头的时候,也看到鬼了。其实我们木代在床上睡觉呢,还绑着头发。”说完了,冲着木代扬下巴。木代心里暖融融的,说:“小丫头。”曹严华也思维发散了一把:“可能是易容啊,那个人易容成我小师父的样子,在这桥上演了一出戏。她可能事先见过我小师父,衣服、发型都学的一模一样。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她万万没想到,我小师父是绑头发睡觉的!”曹严华咬牙切齿:“看,狐狸再狡猾,也逃不过好猎手的眼睛的!”炎红砂不同意:“那个‘木代’是突然出现的,你不觉得这个突然是反常规的吗?还是鬼比较合理。”只有一万三没说话。但是他一定是想说什么的。罗韧注意到了:“一万三,你呢?”一万三说:“罗韧,咱们都好像忘记了一个好朋友啊。”这话里有话的,罗韧不想费那个心思去猜:“有话直说。”“第四根凶简。咱们这一路都在跟凶简打交道,按时间来算,这第四根,也应该出现了,更何况,凤凰鸾扣给过一些提示的,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一干人当中,只有木代不知道这件事,她低声问炎红砂:“凤凰鸾扣给的什么提示?”反正一时间没什么新的话题,炎红砂一五一十,把曹严华和一万三看到的提示给木代讲了。没想到的是,木代居然恍惚了。她皱着眉头,努力回忆什么:“那天晚上,我好像也被莫名其妙的风……吹过。”罗韧先送一干人回旅馆,自己去医院取检测报告。只是半个白天,心境已经截然不同,木代半躺在沙发上,觉得之前发生的事像做梦一样。一万三和曹严华他们围着电脑,上网搜索关于腾马雕台的所有信息。木代听到一万三嘀咕说:“转载倒是不少,但是内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你说那个最早上网发布这个消息的人,是谁啊?”是谁呢?凡事都有个最早,神棍向他们提起七根凶简的时候也说,那是记录这世上最早发生的七则凶案。炎红砂过来,居高临下看她,拿手去捏她的腮,说:“小可怜儿,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吧?”木代躲开她的手,忍不住笑:“去,别叫我小可怜儿。”炎红砂朝她扮鬼脸:“今天不知道是谁,还让人送她自首呢,亏得我奋不顾身拦下来。”木代不说话,电脑前,一万三转过头来:“富婆,去给大家买点吃的。”炎红砂大怒:“凭什么!”一万三说:“你没看到大老爷们都在忙吗?”炎红砂床上拎了两个枕头,近前就砸,木代听到曹严华大叫:“要砸就砸我三三兄,砸我干什么?我一个字都没说过!”一万三也叫:“三局两胜,石头剪子布,公平竞争,不要动手!”三个人乱作一团,互相扯着枕头边角,小孩儿一样。木代咯咯地笑,无意中转头,忽然愣了一下。罗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的,但是没往里走,就在门边,看见她时,冲她招了招手。木